……走你妹!休息你妹!蘇蘇環顧了四周,這裡,一個邊陲小鎮的客棧。她一路上磨磨蹭蹭不是說肚子痛就是說走不動,愣是跟南屏在這個小鎮磨到了黃昏時分。夜晚趕路不安全。蘇蘇當然知道。果然無奈的南屏隻能帶她去客棧投訴,一路上拚命祈禱千萬不要出現什麼隻有一間屋子的電視劇必殺技情節,等到客棧小哥笑眯眯的說還有兩間上房的時候她眼睛都亮了起來。“那我們孤男寡女總不好深更半夜的共處一室吧。”蘇蘇故作為難,說完後轉頭就要跟小哥要兩間房時,南屏搶先一步,說道:“我們是夫妻,隻要一間好了。”“我們不是……”話還沒說完南屏就一把擰在她的腰上,疼的她嗷的叫了一聲。“跟我鬨彆扭呢,店家,這是房費。”南屏輕描淡寫對遞出兩錠雪白的銀塊,客棧小哥一見這麼多錢立刻收了疑問,點頭哈腰道:“客觀,您這邊請,天字一號房。”完全無視了蘇蘇一副“我跟他不是夫妻,真不是啊你看看我的求救表情。”見錢眼開!蘇蘇在屋子裡忿忿地說了一句,換來一個南屏意料之中的笑容。“行了,吃飽了就睡吧。”說著,太傅大人放下筷子,毫不避諱的當著蘇蘇的麵就開始脫起了外套。“色狼! !”蘇蘇大聲叫道,廢話她能不叫嗎,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火上澆油.她可不要在這種地方就莫名其妙的又睡一回南屏啊!那廂南屏絲毫不理會,慢條斯理的,一件件脫下來,身上已經隻剩一件單衣了。“過來。”南屏瞥她一眼,手裡拿著個紅藥瓶子。“能不能幫我上個藥?”他笑容清淡,神色有些玩味,有些期待。看得蘇蘇翻了個白眼,一把接過藥瓶,“我給你上藥,今晚不給我下斷浮生,成交嗎?”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南屏心想,看著她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心情愉悅,點點頭:“好,成交。”便順手脫了最後一件單衣,露出後背那個觸目驚心的劍傷,還流著暗黑色的血。“哼。”蘇蘇冷哼一聲,“當初是你捅了我一刀,怎麼,我還沒留疤呢,你這是給誰捅的啊,告訴我我去謝謝他,算是為我報仇雪恨了。”南屏似是笑了下,聲音悶悶的傳到蘇蘇耳朵裡“不用謝,我替你報仇了。”任誰聽了這話都會動容吧,蘇蘇也不例外。她拿著藥瓶的手一抖,多倒了些藥粉在傷口上,南屏的身子似是抖了抖。他沒有說話,她也沒有。隻是一個專心的撒著藥粉,拿著紗布擦儘了臟血。一個閉著眼,剜肉剔骨的疼痛,此時也似是享受般的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蘇蘇,”南屏突然開口,有汗從他的額頭沁出,一看就知道傷口極其疼痛。“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跟你不是這種局麵,你會愛我嗎?就像愛葉荊棘那樣。”蘇蘇把傷口細心紮好,頭也不抬的說:“我不愛葉荊棘,你問錯人了。”南屏悶笑了聲,追問到,“那你喜歡誰?他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