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將軍。”儘管已經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但是作為一個敬業的高仿,一個嘔心瀝血的工作者,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特殊任務科成員。高仿蘇蘇還是忍住悲傷,忍著心痛,怯怯地叫了一聲。要知道真正的蘇小姐傾心葉將軍早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那個曾經見過他們深夜來訪的 老鴇拍著胸脯打過包票,說蘇小姐在看葉將軍時一改平日的放縱,雖然衣著比較**,眼神也很焦急,而神色卻是是有一點不自然的尷尬,一點少女的嬌羞。由此,老鴇判定,這種反差性的風情必定是葉將軍的心頭好。如果蘇蘇聽到這話估計能直接噴出一口老血。那天,對,就是她被逼著穿上最低俗的 裝束,被拿刀逼著去 救葉落英的那天。她哪裡嬌羞了?她哪裡焦急了?那是刀啊大姐,真刀啊!但是高仿蘇蘇,麵對這種新知識,十分勤奮好學的記錄了下來,她自己並沒有直接跟葉荊棘接觸過,隻能暗地裡收集情報,並且決心嚴格按照這個來實行。一雙眼睛含著焦急的神色,一張顧盼生輝的臉上有絲絲紅暈,帶著欲笑還顰的嬌羞,似是勾引似是求助的,看著葉荊棘。葉荊棘已經跨出去的步子稍稍頓了一下,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隨即還是大步走到高仿蘇蘇的身邊,有些不敢相信的,輕輕摸了一把她的頭發。男子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高仿蘇蘇也是頭一次接觸這麼英武的男子,順勢一軟,倒在他的懷裡,蹙著眉頭,喚一聲,“荊棘……”聲音軟糯,帶一點撩人的風情。葉荊棘頓一頓,對周圍看好戲的軍官們沉色瞪一眼,人群迅速識趣的散去,他打橫抱起蘇蘇,任由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子。“荊棘,我好累,我想休息了。”“嗯。”葉荊棘溫柔地應了一句,懷裡的少女笑了笑,露出一個輕巧的梨渦,他也笑了下,轉身抱著少女去了帳篷。周圍有幾個偷瞄的紛紛表示將軍終於開竅了,去的是他自己的帳篷啊。“我賭五毛,說不準過兩天咱們就要喝蘇小姐跟葉將軍的喜酒了。”“我賭一塊!你沒瞧見這回蘇姑娘那含情脈脈的樣子嗎,這都親身過來見咱們將軍了。”“等等,不是說,大小姐過來是來商量要事的嗎?”一個青年軍官不解的問。“怎麼可能!”眾人異口同聲,對這位無辜群眾科普了一係列從白蛇傳到紅蘇姑娘舍生忘死的故事,二人情比金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最後青年軍官恍然大悟,原來其他的一起在談戀愛麵前都是紙老虎!純紙做的!……葉荊棘可沒有聽見這些,他把懷裡的少女輕輕放在床榻上,還沒等他開口問是要相商什麼軍事。 她就趁機拉了一把自己的肩帶,露出大半個香肩來。精致的縮骨,透著花香的皮膚,還有隱約可見的肚兜。葉荊棘看的有些失神。高仿蘇蘇當然不是準備這就把人帶 ,而是嚴格按照南屏當初給她找的一排子 中人說的欲拒還迎招式,一一實行著。“你要先向男人表示你對他有意思,然後賣弄**,等他對你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哦,你說萬一沒有色迷迷的眼神啊,那就在心裡默數十個數,完了推開他讓他晚上再說。”天香樓第一花魁鳳還歌的回答,想必應該是十分,哦百分百靠得住的。她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八,九,十。”然後一把推上葉荊棘的肩膀,嬌嗔道:“荊棘,我想睡一會,有什麼事咱們晚上在說吧。”葉荊棘深深地望了一眼麵前媚眼如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