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沉重的懲罰(3)(1 / 1)

彆墅打掃的很乾淨,閻小朵從一樓沿著扶梯慢慢走上,外麵的風景真好,彆墅前有一條紫藤花廊,紫色的碎花不時的飛散而下。她走進了主臥,原來打不開的衣櫃又能打開了,她白色的連衣裙和他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用手捧起聞了聞,有她熟悉的皂香味。恍惚間,那個許久不見的擁抱已經把她裹住。閻小朵閉上了眼睛,他的擁抱總是這麼讓人心安,她不敢睜開眼睛,她怕下一秒身後的人消失不見。顧諾一的下巴抵在她的脖頸間,有點兒癢有點兒疼。他的吻親在她的麵頰上,那是久違的感覺,閻小朵的腦中一片空白,下一秒便倒在了**。他極力的壓製心頭的焦躁,沉重的呼吸與輕緩的動作有些不協調。沒有過多的交流,閻小朵隻是靜靜的接受他唇間的微暖、胸膛的炙熱,以及無休無止的纏綿。陽光穿過好看的透光簾映在他們的身上,幻出綺麗的色彩。直到顧諾一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滲出的淚滴,閻小朵才發覺自己哭了,天色早已暗下,她不由的向被子裡又縮了縮,其實並不冷,隻是想換一個更加安全的角度,可是最後還是躲進了他的懷裡。他們不說話,也不睡覺,隻是這樣相擁著看著月光滿滿的灑進。閻小朵輕咳了兩聲,然後費力的問他,“餓嗎……我去做飯……”顧諾一握住她想要撩開被子的手,“你還病著,我來。”說話間,顧諾一已經起身穿上睡衣出去了,閻小朵知道自己的病,其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嗓子不舒服,想和正常人一樣的開口說話,再過些時日即可,隻不過唱歌就成了奢望。閻小朵不放心顧諾一下廚,也披了衣到了廚房。顧諾一係著圍裙在下龍須麵,十分鐘的時間便盛到桌上兩碗。清湯的龍須麵,有綠菜有西紅柿,還有一個荷包蛋。閻小朵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本不指望他能做出什麼花樣,不過是果腹罷了,顧諾一邊吃邊說,“雖然喜歡吃湯心的荷包蛋,但是做起來好難,還是老了。”閻小朵輕笑著吃掉了有些失敗的荷包蛋,卻聽顧諾一說,“笨笨,我們先把結婚證領了吧,然後找個時間把婚宴辦了。”他說的很簡單,可閻小朵心裡總覺得有些東西還沒放下,細細想想也沒覺得遺失什麼,恐怕還是對何飛的事耿耿於懷。顧諾一又去拍片了,彆墅裡又隻有瓜妞和她兩個了。閻小朵接到了若蘭的電話,讓她去公司一趟。自從何逐撤股之後,Vivi便又重新回到了管理層,據說何逐的股份她買走了一半左右。閻小朵開著路虎來到了飛天娛樂,不過前後半個月的時間,公司裡又簽了很多新藝人,他們大約十七八歲,滿臉的欣喜與好奇,吵鬨著從她身邊經過,閻小朵走進Vivi的辦公室,Vivi正伏案工作著,見她來了,也沒有什麼寒暄,隻是讓若蘭去取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