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專輯銷量成績斐然,閻小朵曝光率急劇上升,雖然之前沒能出演《齊天》這部大戲,但很快便接拍了兩部女人戲,並不是女一號,但女二號卻是更出彩的角色。比起演戲,閻小朵更傾向於唱歌和舞蹈,因為她發現自己在娛樂圈混的時間越久越脆弱,常常因為劇中的一個小情思而無法抽身而出,演戲竟然成為了一件痛苦的事,遠沒有音樂來的真摯。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的過,不知不覺竟然有一年多的光景。從初春到夏末,名氣的增加也令閻小朵不得不頻繁麵對媒體的采訪,可記者總喜歡問關於顧諾一和她的事,每每此時,閻小朵隻是默不作聲的彎著唇笑,不反對也不承認。“據說顧諾一又在片場暈倒了,閻小姐去探望了嗎?”原本彎笑的眼眸倏地一怔,頃刻卻又恢複如初,阿華擋在閻小朵的前麵大聲嚷嚷著,“早就說了不能問這些雜七雜八的問題,怎麼沒記性啊!”阿華惡劣的態度引起了記者的不滿,一群人吵了起來,閻小朵隻覺得心煩,在保全的護送下離開了喧雜的人群。因為阿華的臭脾氣以致她的風評不算好,更讓她頭疼的是,不知不覺自己的緋聞裡出現了何逐的名字。那個避之不及的男人總在不合時宜的出現,讓狗仔隊能恰好抓拍到最佳的照片。片場的不遠處,閻小朵苦惱的坐在勞斯萊斯的後座上,車窗大敞,她知道一定會有偷拍的人,不免帶了些小情緒,“何總,您到底有什麼事啊?”何逐隻是專心致誌的作畫,“單純的探班而已。”“您就這麼閒嗎?”何逐肆無忌憚的笑著,“你這麼討厭我來探班,是不是怕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媒體上?難不成你還想著那個見錢眼開的顧諾一?”閻小朵默不作聲,何逐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散去,他執著筆繼續畫著,“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重歸於好?”她沉悶的歎著氣,她是真的不敢說話了,不管怎麼回答都會被何逐諷刺。片刻功夫,何逐信手塗鴉的作品就遞到了她的麵前,“簽名。”閻小朵漸漸習慣了行為怪異的何逐,順從的接過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恭敬的遞給了他。何逐看都沒看就塞進了畫夾裡,“你知道一共簽了多少張了嗎?”看閻小朵迷茫的樣子,他繼續淡淡的說著,“十四張了,畫的多了也會厭倦,尤其是一樣的眉眼。”閻小朵聽聞,不免低聲嘟囔著,“那就彆畫了……”看著畫上豆蔻年華的自己,她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想醒不來的夢。“閻小朵,等簽夠十五張,我要給你一個驚喜。”閻小朵抬起頭看著何逐白皙的側臉,心裡滿是好奇,“那我現在就簽,到底是什麼驚喜。”她說完便攤開手去要何逐的素描筆,何逐卻是用筆尖紮了紮她的手心,閻小朵吃痛又縮了回去。 “我說什麼時候簽才算數。”閻小朵的興致被澆滅了,她向外望了望,然後推門走了出去,“何總我去忙了。”看著她妙曼的身子越走越遠,何逐卻是高聲喚著,“喂,閻小朵。拍完這部戲趕緊回北京,公司有重要的會議等著你。“閻小朵的腳步頓了頓,她並沒有回身,隻是說了句“知道了”。那輛勞斯萊斯駛離了影視城,何逐有些疲憊的斜靠著,他閉著眼睛對司機說,“告訴保姆可以打包整理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歸期,但他知道已經不遠了,心頭沒有了當初的企盼,相反還對即將到來的一切有些厭煩。閻小朵剛送走了何逐,又迎來了探班的小蓮。阿華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把小蓮帶來的粉蒸肉丟給了閻小朵,兩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收工後的閻小朵抱著粉蒸肉回到了賓館。因為要趕戲,她已經熬了一個通宵,閒了躺在**卻睡不著,頭隱隱的作痛,以前的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狀況。她忽然想起了白日裡記者的問話,好像顧諾一又病倒了。自從和他生活了一段時間,閻小朵也學會了在私生活中與媒體絕緣,所以她也很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偶爾顧諾一會給她發條短信,但她始終更沒有勇氣回複。閻小朵吃了兩片安定才昏昏沉沉的入了夢,再次醒來頭還是暈暈的,阿華一夜未歸,閻小朵也不願去打擾他,趁著熱乎勁兒阿華準備隨小蓮回老家提親呢。閻小朵真的為阿華高興,也該有個女人來好好管管他了。直到翌日下午兩個人才出現,小蓮短暫的停留之後就要返回北京了,三個人在餐廳小聚,阿華摟著小蓮的肩膀不時的貼耳交談,膩到閻小朵看不下去的地步,“你們兩個成心氣我呢吧。”小蓮紅著臉不說話,阿華嘿嘿的笑著,“小蓮懷孕了,我們想下下個月結婚呢。”小蓮愈加的羞澀了,用小粉拳捶打著阿華,“丟死人了,你還說出來。”閻小朵原本以為阿華會單身很久,沒想到卻也在適婚的年齡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而且還很速度的有了小寶貝,她眼睛一酸麵前的兩個人就變得模糊了,“阿華都要當爸爸了,母豬都能上樹了。”這一句戲謔的我那笑話,說出來卻有些心酸,阿華知道閻小朵隻是又想起了以前兩個人的日子。“小朵姐,我聽人說……顧諾一好像見過薇安的家長了……”自從小蓮和阿華好上以後,她便成了閻小朵最忠誠的粉絲,現在是閻小朵北京後援會的副會長,對於一些八卦消息也最是靈通。阿華見閻小朵充耳不聞,慌忙為小蓮夾著菜,“這麼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閻小朵唇邊努力的抿上一絲笑,“沒關係的,好久沒有八卦聽了,小蓮快講講吧。”閻小朵聽小蓮說起才知,顧諾一的後援團裡,“一朵派”和“薇一派”對立了很久,大規模的口水戰在網絡上已經波濤洶湧,隻不過,她到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