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邪(1 / 1)

接著,我躺在**打滾,無比痛楚、發癢,我真想把自己的骨頭拽出來撓癢,全身好像有螞蟻在叮咬。我口中念念有詞,臉憋得老紅,有非常強烈的窒息感覺。事後,曉淩告訴我當時她飛快地衝向汪財的辦公室,半路上,撞上了七爺,曉淩哇的一下哭出聲來。“曉淩怎麼了?”七爺問。“喃生,喃生……”曉淩說不出口。“他怎麼你了?”七爺問。“他,他,他好像中邪了。”曉淩說。“在哪裡?什麼情況?”七爺還有點不信。“在宿舍。他,他……”曉淩說。“快,快去。走。”七爺急急地和曉淩回到宿舍。七爺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曉淩在路上和七爺說了我救火的事情。女人的手都是往裡拐,曉淩永遠是幫我的,沒有說是我忘記關電所造成,而是像汪財那樣說是我發現火情想救火。七爺皺著眉頭,將信將疑。七爺說:“他說見到了一個打傘的女人?”“嗯,可是我什麼都沒看到。爸,不會真的有鬼吧?”曉淩問。“不會。”七爺來到我跟前。我蜷得像個春卷一樣,在**滾來滾去,全身汗水流淌。七爺翻翻我的眼皮蓋,他希望看出我是病而不是真有“鬼”附身;七爺再把把我的脈,看看我的脖子,然後說:“有問題了。”曉淩擔心地問:“爸,什麼問題?”“曉淩,快去給喃生家裡人打電話,彆成他和家裡人見的最後一麵啊,這問題大了。”七爺說。“嗚嗚嗚嗚,死李喃生,你可彆這樣啊。我去,我去。”曉淩飛快地跑出門去了。七爺幫我抹身子,從上到下,任何地方都沒放過。我有點難過,我的處子身被準嶽父先看了,心裡有點不平衡啊。曉淩打完電話之後,回來見七爺脫光了我的衣服,她跑回她房間回避了。我也羞答答地想辦法扭身子,可還是有點迷糊,全身癢,想吐,口中還不時地噴出白沫來。三個小時後,家父和三叔來到了,這是家人第一次到火葬場看我,之前他們都沒有來過。“喃生,怎麼了?”父親問我。我無法回答,全身還是出汗,中邪的時候真的很難受。“二哥,我看喃生這次中邪真不淺,快快,準備吧。”我爸看一下三叔,叫曉淩拿來一雙筷子,說:“阿三,你來,用筷子夾住喃生的拇指。”三叔用力一夾,我吃痛,啊的一聲。七爺疑惑地看著我爹,他想不到我爹還有幾下子,原以為我爹是鄉巴佬,來了會被嚇哭呢,原來卻是如此從容地救我。“曉淩,曉淩。”我爸叫。“叔叔,在,在。”曉淩站出來。“喃生是不是呼吸了濃煙?”我爸問。“是的,他今天可勇猛了,去救火被煙熏暈了,還在化妝間躺過床。”曉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