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的宅子比這兒還大,你不是去過?你要是想可以隨便住。”尉遲不懂這孩子又是哪根筋搭錯了在這裡鬨彆扭。“我不要大宅子,我們真的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嗎?”趙籮說著兩步走到尉遲麵前,耿直著脖子臉憋得通紅。尉遲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看著趙籮這反常的舉動,神色有些不悅,“你若是想留在這裡也可以再讓你住上幾日,但幾日後你還是要回國公府。”尉遲眼下到真像一個家長操勞著自家孩子,武堯安站在一旁並沒有搭話.她到想看看這趙籮到底什麼意思,這尉遲到底會不會就此留下來。趙籮見尉遲油鹽不進,轉頭向武堯安求助,武堯安抬了下眉毛,開口道:“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東西還沒有收拾好,不如就再留一晚,明日我們去大理寺銷假,我讓管家他們把這些送到國公府上。”武堯安說著伸手將尉遲剛放進去的東西又拿出來,眼下也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拖多久是多久。“恩?”尉遲拍了一下武堯安的手,心想這人不幫自己說話也就算了,怎麼還把自己剛收好的衣物又拿了出來?可再看一眼趙籮,要是不答應她,估計回到國公府也是哭斷腸的節奏。尉遲心下歎了一口氣“天色確實不早了,那就再住一晚。不過...”尉遲說著看向趙籮“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回國公府。”尉遲躺在**,看著外麵回廊中的燭光一點一點暗下去,起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順著窗沿翻上房頂,坐在上麵看著整個宅子的情況。才坐在屋頂沒一會,就見那趙籮從廚房出來端著什麼東西,跑去了滿月管家的房間。看樣子晚上鬨那一出是有舍不得的人,也算沒白把這孩子撿回來,到是懂得感恩。尉遲搖搖頭笑了一下,又看向武堯安的房間,漆黑一片,看來是已經歇息。正準備拿起身旁的酒壇子小續一口,後門的圍牆處突然翻進來一個身影。那人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般。尉遲握住身旁的唐刀,一手拎起那壇酒繼續觀察著那人的動作,同時將那人的身影在腦子裡所搜了一遍,確定這人並不是武堯安府上的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尉遲並沒有動就那麼像一隻貓頭鷹一般靜靜地觀察著。隻見那人最後站定在武堯安臥室的門口,尉遲見狀直接將酒壇砸了下去。那人一驚抬頭看了一眼,尉遲拿刀翻身跳了下去。卻不小心伸到了腿上的傷口。四目相對見到對方臉上那溝溝壑壑的疤痕,衣著也沒有之前見到的那般光鮮亮麗,許是一路上風餐露宿,竟與那路邊的乞丐有些相似。雖然外表上有著天差地彆,可那臉上的疤痕太過於醒目,尉遲突然想起來這人不就是段瑜?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