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被龍毅好好教育了一番,什麼叫有些話說不得。等高壓鍋的氣都快滿了,兩人才分開。男人眼疾手快地去揭鍋蓋的閥門,秦天則捂著紅彤彤的嘴唇往後退了兩步,解開龍毅捎帶進廚房的口袋——就是尤麗麗遞給他的那一隻。龍毅把高壓鍋打開又加了些東西繼續悶煮,然後便出去繼續值班了。龍毅交代秦天在家乖乖待著煮飯,順便讓他看著處理那位‘尤阿姨’送來的東西。秦天打開口袋一瞧,衝鼻的辛味直直地鑽出來。原來……不過是一袋花椒。他恍然地打開窗台沿上的調料盒一看,裡麵一格果然空了。秦天好笑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這飛醋吃的!怪不得龍哥要笑他!看了眼時間,秦天把高壓鍋的火調到了最小。他哼著歌翻出洗衣液,把自己屋裡的臟衣服和龍哥屋裡的都揀了出來。這個冬天似乎有些格外短,這兩天溫度似乎已經開始漸漸回升,外麵日頭雖然不大,倒也適合晾衣服。他們兩個大男人,衣服沒多少,平日裡就那麼幾件翻來覆去的穿。秦天喜歡亮色點的,什麼藍色的米色的紫色的都有,他身材不錯,長相又陽光,穿起來倒也不突兀,看上去十分的精神。而龍毅的衣物基本上都是深色的。黑色灰色居多,連……**都不例外。秦天一件件把兩人的臟外套和棉衫放進了一個大鐵盆裡,打算先泡一泡。剩下的幾條**則搭在塑料盆上,一眼看過去,誰是誰的,十分分明。秦天這會兒拎起一條**,也沒看是誰的,隻一邊抹著肥皂,一邊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沒辦法,兩人都是平日要上班的人,晚上基本都是早早休息。而且可能才確定關係,他們彼此都處於一種小心翼翼試探的過程,沒人太過主動,但卻都一點點往對方邁進。擰開水龍頭,秦天將黑色布料的泡沫一點點衝掉,拿起一個衣架撐起。望著眼前比他腰大了一圈的寬大**,她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又閃過那次醉酒夜晚的模糊片段——灼熱,粗大,輪廓分明。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櫥櫃旁不知什麼時候沒喝完剩下的半瓶酒,秦天忍不住用冰涼的手捂了捂有些發熱的臉。他心想,今晚是不是可以把它……給消滅掉?秦天手腳利索,在廚房裡搗鼓了沒一會兒,晚上的飯菜就都準備妥當了。在等龍毅下班的時間裡,他又勤快地拿著帕子去把自己的小電摩給擦了一遍。這可是龍哥給他買的新車,必須得好好保養才行。“彆人聽到這話,還以為我給你買了輛奔馳寶馬呢。”龍毅就在一旁正拿著把大鉗子剪樹枝,聽到秦天這話忍不住逗他。小區裡的花花草草長得都挺好,但有的太過茂盛了些,枝丫都支到了路乾上,影響了不少人走路。龍毅接到幾個住戶反映,立馬去庫房翻出工具,自己動手處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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