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子想到的是在現代女孩子為了顯示腰形都會特意選擇收腰的衣服,而且這種衣服很顯女人的曲線,還有那種緊身的,幾乎連身上的贅肉都能暴露的一覽無疑的衣服反而更得愛美女人的追捧。侯夫人自然也是愛美的,隻是從來不曾在這上麵有想頭,這會兒聽了桅子的話,到是來了些興趣。道:“你說我的衣服也能裁成這樣?”桅子笑道:“母親可以做來一件先試試,嗯,依媳婦的意見,到是先挑著中衣做上一件不錯,穿在裡麵,母親自己覺得習慣不習慣,若是不習慣,外麵的衣裳也不必改了。”微頓了一下,又道:“尤其等過段日子天冷了下來,厚實的襖裙穿上,整個人就臃腫的很,我在家的時候也覺得那樣的容易邁不動步呢,就想了個輕便的法子,這幾年試了下來,到還不錯。”“什麼法子?”但凡女人都愛美,說到與美有關的東西,侯夫人也是眼前一亮,越發的來了興趣。更何況女為悅己者容,如今襄陽侯與侯夫人的關係得到了大大的改善,侯夫人以前打扮自己是沒人欣賞,再加上日子無聊,索性就在這上頭費些心思,自己來欣賞,如今卻是不一樣了,侯夫人打扮自己自然是為了能讓侯爺喜歡。侍書和侍棋侯在一旁,聽了少夫人的話也不禁亮起了眼睛,她們是丫頭,冬天本就起的早,睡的晚,早上寒涼的壓根就不想從被窩裡起來,等到晚上呢,半夜壓根也不想起身,就算是披了棉襖,可還是覺得會被打透了一般。桅子笑道:“母親也知道我二姐養了許多的雞來賺錢,我看那些小雞身上的毛都是茸茸的,而且冬天的時候,咱們都要捂的好多,也不覺得熱,可是小雞隻一身茸毛到不覺得冷,我就想著能不能用小雞的茸毛做到衣服裡,是不是穿起來也就保暖許多。”說到這,桅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道:“那會兒我年紀還小,家裡的條件也不好,冬天的時候,我娘就把舊的冬衣拆拆洗洗,裡麵的棉花也是想辦法打一打,鬆軟鬆軟,可是要年年換新棉花,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鄉下彆說是我們這種家裡沒銀子的,就是家裡有點存銀的,也不會年年換新棉花,鄉親們都覺得浪費呢。不過那會兒我機靈。”說到這,桅子對著侯夫人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派的天真爛漫,讓侯夫人看的忍不住暖到了心理,就跟自己的貼心女兒一般,沒有任何忌諱的與母親在說著小兒女的頑皮與淘氣,這種感覺既新鮮,又有趣,侯夫人心軟的不得了。安墨染從小到大都極懂事,可以說從來沒讓侯夫人操過心,可同樣,也沒有這般撒嬌耍賴的時候,所以侯夫人除了欣慰的時候,心理到底是多了一份空虛,如今這份空虛被這個兒媳婦來填上了,侯夫人心下哪裡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