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煙花下擁吻(1 / 1)

季妗用儘全力地去搶韋利手中的u盤,都被他輕而易舉地躲開。她氣得眼眶泛紅,咬牙切齒地說:“韋利,你真卑鄙!”韋利毫不在意的看著她,無所謂地扣著耳朵,接著吊兒郎當的說“季大小姐,你說我卑鄙,彆忘了,當時想用我的種誣陷沈言深的人可是你啊!”季妗氣急敗壞地衝上去打他,韋利才不在乎她剛流完產身體還沒恢複,有多不舒服。他用力地踢在季妗的肚子上,語氣輕蔑:“季妗,彆給點臉就不要臉,這次再給我三千萬,我絕對說話算數。”季妗不知道是如何從韋利家裡走出來的,她的肚子疼得不像話,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季母一如往常地就在大廳等著她,她的臉色還沒恢複好,笑容顯得很勉強。季妗無法再開口跟季母要三千萬,季母見她眼圈通紅,心疼地摸著她的頭:“妗兒,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季妗收回眼淚,她抱住季母,眼睛裡透露出一絲決然:“沒有,您放心吧,您的女兒,絕對不會被彆人欺負。”葉梵音在星月灣待了一天,臨近晚上沈言深才從百忙之中抽空給她發了一條消息[我一會接你去庭園吃飯。]她立馬給他回了個好,說實話,天天吃沈言深做的飯,她早就有點膩了,如今能換換口味,她倒是樂意之至。沈言深把懷孕中的她當成了珍寶,做什麼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比如晚上他明明可以讓司機過來接她。可他卻怕司機開車不穩,給她磕了碰了,非得親自來接她。葉梵音嬌氣的說著:“你工作這麼忙,不用你來接我也行。”沈言深貼著地給她打開車門,用手護著車門不讓她磕到頭,等到她坐到位置後給她係上安全帶。他看了一眼明顯很開心的葉梵音,慢悠悠地哼了聲:“出去吃飯就這麼開心?”他意有所指,葉梵音沒想到沈言深現在跟她心有靈犀到這種地步,她討好地笑了笑,用細軟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沈總,這不是怕你累嗎!”沈言深在此刻明白了為什麼女人要寵著才能越養越好看,葉梵音現在的狀態像是回到了大學時期,嬌滴滴地喊他沈總時讓他想傾儘所有把一切都送給她。沈言深的眸色暗了暗,嗓音啞了下來:“葉梵音,彆勾引我。”葉梵音被冤枉後委屈地“哦”了一聲,兩人到達地點。沈言深帶著葉梵音步入庭園,在這裡吃飯更像是一種享受,這裡燈光柔和,映照著每一處細節都顯得那麼精致。大理石鋪就的小徑兩側,綠植和鮮花錯落有致,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一路上,葉梵音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這裡的每一處都透露出一種低調的奢華。她不禁輕聲讚歎:“言深,這裡真的好美啊。” 沈言深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葉梵音懷孕大著肚子很累,他現在已經習慣性地在她落座後給她按摩。她現在很愛吃口味偏酸的東西,都說酸兒辣女,但他們兩人都想著生兒子或是女兒都無所謂。沈言深拿起白毛巾給她擦了擦嘴角,輕聲問了句:“吃飽了嗎?”葉梵音沒多想的就點點頭,天空出突然出現一朵朵絢麗多彩的煙花,她抬頭看過去,被眼前的美景美得讓她說不出話。身邊的沈言深沒看煙花,眼裡都是她。他從口袋裡掏出戒指盒,不同於上次在家裡那樣,沈言深單膝跪地,鄭重其事地問她:“葉梵音,你願意嫁給我嗎?”葉梵音並不喜歡很多人聚在一起的那種求婚,她認為這種儀式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了。沈言深明白她的想法,所以按照她的意願來。她連著點頭:“好,我願意。”鑽石戒指戴進她的無名指,兩人在煙花下擁吻在一起,比任何時刻都要幸福。沈言深沒帶葉梵音回星月灣,在庭園吃飯的原因除了這裡菜品是真的好,還有一部分就是這裡提供五星級的住宿條件。他拉著葉梵音到了頂層,煙花沒停,大大的落地窗前,沈言深解開領帶把葉梵音壓在前麵狠狠地親。她被他親得氣喘連連,有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沈言深溫柔地把她壓到**,看著她遲疑的眼神,輕聲打消她的憂慮:“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他在這晚終於重新全身心地擁有了葉梵音,兩人的心也毫無阻拒靠在一起。季妗晚上穿戴整齊地在**並沒有睡覺,她知道以韋利貪得無厭的性格還會再逼她要錢。與其讓他一直威脅,還不如一下解決掉他,這種想法在她心裡生根發芽。韋利又給她發來了一條信息,內容是他偷拍視頻裡的一部分。季妗用力地捏緊手機:“我現在有錢可以給你。”韋利迅速給她發了一條消息,季妗給他發了一個地點,這裡是季家荒廢的廠子,很長時間都沒讓人收拾過,平時不會有人來這京都荒無人煙的地方。她出門時帶上了一把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季憲因為公司的事失眠得睡不著覺,他不經意間看見季妗這麼晚還要出門,季母買名下幾家店鋪給季妗一千五百萬的事他知道。季憲心中生疑,他連睡衣都沒換,讓管家開車偷偷在後麵跟著季妗。等到了荒廢的工廠時,他見到除了季妗,還有一個男人。韋利到達地方,沒個正形的對著她吹了個口哨,他身上一身酒氣:“寶貝,我的財神爺,我的錢呢?”季妗遞給他一張空卡,麵無表情的問:“u盤呢?”果然如她所想,韋利再次無賴的賴賬。鋒利的刀在月光下發出亮光,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季妗後悔的往後退了退,她見到韋利求救視若無睹的開車離開。季憲一陣後怕,他慶幸著幸好自己跟來,才沒有讓自己孫女量成大禍。他讓管家把韋利送到醫院,好在他並沒有失血太多,可以救得回來。季憲獨自站在醫院的長廊,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一個孫女怎麼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