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天氣很好,陽光很燦爛,白雲點點,風兒習習,溫暖宜人的。我懶洋洋的拖著行李包站在出口,怎麼還沒人來接我,老頭不是說派人來了麼?我正欲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老頭,就見到了一個陽光四射、五彩繽紛的物體,善佟。他身穿花色的大型T恤和一條7分短褲,十足的夏威夷風味。如果不加上那包裹住茶色短發的紅色頭巾跟腳上那雙一綠一藍的布鞋,感覺就更好了。現在的他,我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花’。好像聽說搞藝術的基本上都是瘋子,我現在算是見識到了,汗。“末末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很靦腆的問候,真心的歉意滿滿的從燦爛的笑容裡濺溢出來。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知道你是帥哥,請不要拿笑容來誘惑我。。“沒,沒什麼。”我僵硬的回答著,有點不自在的彆開眼睛,“我們走吧。”我對帥哥沒有免疫力啊,怎麼辦。。他笑著順手接過我的行李包,指了指馬路對麵的一輛黑色轎車,“車停那邊,我們過去吧。”我點頭不語,緊緊的跟在他身後,這車站人多,可不能走散了。因為我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個路癡,就算不是,上海這個大城市,丟人可是很方便地說。轎車奔馳在寬廣的城市大道上,窗外的行人車輛、花壇樹木、高樓大廈都迎風而過,模糊中帶了點神秘的氣息。上海,我又來了。轎車緩緩的前進著,坐在位置上的我隻是一味的聽著歌,眼睛無神的望外,而思想卻宕到很遠很深的地方去了。等我回到意識的時候,才發現車子已經越駛越偏僻了。我訝異的發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這路不應該是去你家的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裡,但是我想你們有錢人應該不會把家安置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吧。到底是要帶我去哪裡?“是去我家。”不會吧,我可不想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出門不方便,想逛街就更不方便了。我納悶的出聲:“為什麼要把家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家可是大戶人家,怎麼弄得那麼寒磣。老頭不像是那麼吝嗇的人啊,難道有什麼蹊蹺不成,我暗暗的想著。“這個,等我慢慢跟你說來。”他對著我笑了笑,低聲緩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們家世代都有特彆的能力,雖然遺傳到的人非常少,但是也不是代表沒有。我家親戚很多,所以我這代也有幾個得到遺傳。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代人卻無法得到完整的基因。第一個被發現有能力的是我的大堂哥秦於霜,他本身據有碰觸靈魂軀身的能力,卻因為見不到聽不到它們的一切,而在他5歲的時候被惡魂所害,墜樓而死。爺爺很傷心,畢竟我們家有靈之人是那麼的稀薄。自從我三表哥餘白舒的出現,爺爺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就特地找了塊靈場磁力極好的位置,蓋了所房子,並且,在周圍設下了結界,好保護有靈力的後代能夠順利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