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說你們惹她乾嘛?(1 / 1)

季桑寧轉身就走。“不行,這錢你不給不能走。”老奶奶直接伸手攔住了季桑寧,蒼老的麵容上滿是溝壑,顯得有些凶相畢露。與此同時,從遠處也跑過來了幾個拿著鋤頭的村民。看上去來者不善。所謂財不外露,季桑寧先前幾次出手大方,又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獨自在這裡,這個村的人必然想要狠宰她一筆才能放過她。“或者你就留在這裡,等我孫子回來和他結婚。”老奶奶陰笑了一聲。幾個城裡娃娃,他們還不帶怕的。季桑寧雙眸漸漸染上邪肆,笑容也爬上了嘴角,她歪了歪頭:“你確定?”朱夏嘴角一抽。“我提醒你們,最好彆惹她。”“都來,將這丫頭抓住,要不給錢,要不就關在村子裡。”老奶奶露出缺了牙的嘴巴,揮了揮老手。幾個扛著鋤頭的村民便直接衝了過來將季桑寧三個人團團圍住,麵容陰沉。“來,躲好。”朱夏拉過虎頭,躲在季桑寧背後。有這個小粉妞在,他們就躺著就行。“小姑娘,錢拿出來吧?不然,你這樣的姿色,村裡大把光棍都想娶你做媳婦呢。”一個男人嘿嘿一笑。“鐵柱子你少打她的主意,這可是我給我孫子留的,我還等著抱重孫呢。”老奶奶責怪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這生個重孫,那得多漂亮啊。“切。”鐵柱切了一聲:“您孫子是個瘸的,那方麵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們三兄弟都沒老婆,姨不如讓給我們吧。”中年老光棍臉上的表情越加惡心了。“不行!你們誰敢和我孫子搶?”老奶奶指著季桑寧:“這小妞子是我先遇到的。”望著那蒼老的手指都指到了自己麵門上,季桑寧自然不客氣的一把抓住了。“嘶,你乾什麼?”老奶奶轉過頭。季桑寧唇角往上一揚,就像折一根木棍那樣,清脆的一聲,那根手指就被季桑寧掰斷了拿在手裡。然後輕輕一扔,血沾著塵土,手指滾到了老太婆麵前。老太婆好似才反應過來,整個斷指處直接噴出了鮮血,噴了她一臉。“啊.....啊......”老太婆發出一聲嘹亮的慘叫聲。季桑寧卻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奶奶疼嗎?”看似關心。老太婆臉色發白,聞言,忙不迭點頭。季桑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掰掉了老太婆的中指。“掩蓋疼痛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新的疼痛去蓋住它。”將斷指塞在老太婆另一隻手裡,季桑寧語氣甚至帶著幾分天真與無邪。連斷兩指,老太婆的血噴灑了一地,直接痛得隻哆嗦,話都說不利索,隻是驚恐地看著季桑寧。“哎喲喲,沒眼看。”朱夏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又從指縫中偷摸摸地看,一邊嘴裡還在嘀嘀咕咕。 “你,你......你竟然敢傷人。”這一幕,也將在場的村民們給嚇得不輕,鐵柱大喝一聲,眼底卻有些恐懼。畢竟他們就是唬人行,想要季桑寧的錢,也想要季桑寧的人,以為這樣的城裡小女孩隨便嚇嚇就完事了。季桑寧轉頭看著鐵柱。忽然一聲冷笑,手一伸,右手搜魂珠鏈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鐵柱手裡的鋤頭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過去,下一秒已經落在了季桑寧的手裡。“這......”鐵柱瞳孔一縮,這是什麼詭異的力量?當著鐵柱的麵,季桑寧毫不費力折斷了木把手,然後拿著鋤頭輕輕一扔,便挖在了鐵柱的腳背上。頓時,鐵柱的半隻腳就分了家。“啊.....我的腳,我的腳.....”鐵柱驚恐不已:“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他癱在地上抱著自己還在飆血的腳不斷往後縮。眼底都是對季桑寧的恐懼。剩下的半截木棍季桑寧隨手一甩,直直插在鐵柱的邊上,他還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再偏半寸,就是紮在他的身上了。季桑寧再次掃視了一圈,目之所及,所有村民都驚恐後退,完全不敢與季桑寧對視。“嘖嘖嘖,你說你們惹她乾嘛?”朱夏忍不住說道。這妮子連惡魂都被她揍得滿地爬,更何況爾等村民?簡直是找屎的行為。“走吧。”季桑寧瞥了朱夏一眼。“好嘞,姐姐。”美美享受了一波被庇護的感覺的朱夏登時蹬鼻子上臉了。這次,沒有一個人敢攔他們幾人。村民們巴不得季桑寧這尊瘟神趕緊走。走出村子,已經近黃昏了,郝斯文安排的司機玩著消消樂在等。季桑寧突然站住,看著朱夏:“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她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朱夏身為南墓派的傳人,出現在這個村子,本身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啊這......我們......”朱夏猶豫著,好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不能說?”季桑寧問道。“暫時不能說。”朱夏道。“哦。”季桑寧點了點頭。“嗚......”汽車在朱夏二人麵前揚長而去,尾氣糊了他們一臉。兩人站在馬路邊眼睜睜看著車遠離。“大哥,我們是不是被這位姑奶奶拋棄了?”“閉嘴吧!自己找車吧。”朱夏歎了口氣。“從這裡我們得走五公裡,才能有唯一的一個車站......”虎頭忍不住說道。想到這,二人的表情更加欲哭無淚了。車子一直開到淩晨五點,季桑寧肚子早就空了,好在司機在加油站給季桑寧泡了一桶泡麵,然而還沒剛吃到一口,就接到郝斯文的電話。“季小姐,你那邊怎麼樣了?先生出事了,您快來吧。”季桑寧嘴巴吃得鼓鼓囊囊的,應了一聲。天大地大,吃飽最大。“您現在在哪裡?我直接過來和您彙合,然後去莊園吧,方才大少爺打電話過來說,先生一直在掐自己脖子,現在他們用鐵鏈把先生捆住才行。”郝斯文在那邊急得不行。“準備一麵鏡子,將餘先生綁在鏡子麵前,然後用手電照鏡子,確保反射的光能照在餘先生身上,這樣他應該能睡個好覺。”季桑寧一邊說一邊吃。“這樣可以嗎?”郝斯文似有點不敢相信。“夢魘怕光,怕鏡子。”季桑寧說道。但是餘山海身上應該不止一隻夢魘這麼簡單,具體的隻能過去才能知道。為了三千萬,說什麼她也要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好,好,我這就通知大少爺。”郝斯文連連說道。季桑寧吃完就在車上睡著了。等到被郝斯文叫醒的時候,眼前已經是個陌生的環境了。眼前是一個超大的莊園,潔白的牆磚,各種珍貴名樹剪裁規矩的院子裡,有一具聖人雕像。“我們到了季小姐。”郝斯文看著睡眼惺忪的季桑寧。“走吧。”季桑寧看了聖人雕像幾眼。一般情況下,聖人護佑,浩然正氣,這莊園應該清清爽爽,毫無陰邪才對,可是季桑寧進入莊園的瞬間,卻覺得有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像是陰煞之氣撲麵而來。而莊園裡的整體設計,季桑寧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她不懂風水這塊,但是看到莊園裡的噴泉,卻下意識地想到這是三炷香。好像,不太吉利?“莊園是誰設計的?”季桑寧無意一般問起。“是全國聞名的風水師聞龍。”郝斯文雖然著急,還是回答道。“哦。”季桑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她不懂,做好自己份內事就好了:“走吧,去看看餘先生。”郝斯文急匆匆帶著季桑寧進了莊園,直接乘坐私人電梯上了三樓。“大少爺,我把季小姐請來了。”三樓的待客廳裡,是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聞言,轉過有些疲憊的麵容。青年才俊四個字難以形容,他渾身都透著一種真正貴族應該有的優雅貴氣與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