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反勒索(1 / 1)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好端端的在這裡截胡,怎麼還能踢到一塊硬板子呢?那些實力比他們強的都已經到上麵去了,剩下的不應該還能有這麼強的家夥存在啊!該死的!此時他的心中瞬間一陣罵爹。這時,南宮卿也停下了腳步,隨後朝他看了過來:“現在,你還想要我的徽章嗎?”聞言,那家夥臉色一陣煞白。要她的徽章?誰敢啊!“不、不要了,我不要了!”他抖著雙腿後退了兩步,“是我不知好歹,您剛才都說的對,是我不配!我這就給您賠罪!”說著,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次!我以後見到您絕對繞著走!這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您往前走就是!都是我不長眼的擋了您的道,是我不對!”對方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把花溪他們都看愣了。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仇勇更是目瞪口呆,甚至用最後的力氣扇了自己一巴掌,還以為他是在做夢。但當那股疼痛感襲來的瞬間,他便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在夢裡。這是真的!那走後門的居然這麼厲害?不應該啊!然而此時作為主人公的南宮卿卻對此無動於衷。隻見她麵無表情的走到了那家夥的麵前,在對方木訥的目光注視下伸出了手:“彆說這些有用沒用的,識相的把你身上的徽章都交出來。”什、什麼?這下所有人都傻了眼。這叫什麼?反勒索嗎?“什、什麼徽章啊?我沒有啊!”對方嘴角一扯,艱難的苦笑道。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搶來的啊,怎麼能說給就給?然而眼見著南宮卿的臉色一沉,他頓時嚇得渾身一顫,趕忙哆嗦著從口袋裡摸出了五個徽章遞了出來。“喲,這麼多呢?”南宮卿眼前一亮,沒想到收獲頗豐啊。對方尷尬的笑了笑,欲哭無淚。早知道就該拿滿五個走人的,不該這麼貪。這下好了,好不容易搶來的,全部都給彆人做了嫁衣。眼睜睜看著南宮卿笑著收下了那五枚徽章,他更是忍不住歎息。誰知就在這時,南宮卿卻突然臉色一變。見狀,他默默咽了口唾沫:“怎、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隻見南宮卿環視一周,最後目光落在了麵前的家夥身上:“你不太老實啊。”“啊?”“這裡躺了快三十個人了,怎麼才隻有五個?你光搶就搶了五個才對吧?你的呢?”南宮卿此言一出,對方的心瞬間沉入穀底。“怎、怎麼會呢?我全部都給你了——”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電弧已經悄悄纏繞上了南宮卿的指尖。 瞧見那一道電光,那家夥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隻見他哆哆嗦嗦地從兜裡掏出了最後一枚孤零零地徽章,咽了咽口水,眼中充滿不舍:“這……這是最後一個了,給了我們就全沒了,要不還是給我們留一個吧?再說了,姑奶奶你們一共也隻有五個人,要這麼多乾什麼呢你說是不?”然而南宮卿卻乾淨利落地從他手中拿走了徽章。“你們不也隻有五個人嗎?要那麼多做什麼?既然那麼會搶,那就再努努力咯。”說完,南宮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揚長而去,轉身走向了秋梅他們。“來,分一分。”南宮卿顛了顛手中叮當作響的徽章,笑著向秋梅他們招了招手。秋梅和李思遠對視一眼,卻都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不著急。”“這有什麼著不著急的?沒有這個東西你們就沒有辦法通過考核,難道你們不想要?”南宮卿揚了揚手中的徽章,可把身後的家夥給眼紅壞了。那原本可是他的徽章啊!秋梅知道南宮卿是在為他們著想,當下也不廢話:“要啊,當然要,隻是我們實力不高,拿了也容易被彆人搶走,倒不如就放在你身上,到山頂再給我們也不遲。”“對,還是等到了山頂再說吧。”李思遠微微一笑,隨聲附和。以南宮卿的實力,就算把這些徽章都給吞了不給他們也是可以的。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畢竟這一路上,他們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出什麼力,反而還拖慢了南宮卿的腳步。如果不是南宮卿,他們怕是早在下麵就被淘汰了。“行吧。”南宮卿見他們堅持,也就沒有再勉強,收起了徽章。“對了,仇勇怎麼辦?他可是咱們一個隊的。”秋梅忽然想起了什麼,看向了那邊倒在地上一言不發的仇勇。之前仇勇一直沒有吭聲,以至於南宮卿都忘記了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現在聽到秋梅這麼一提,她這才想起來原來地上還趴著他們一個隊的人。然而秋梅的話剛一說完,花溪就氣不打一處來。“帶上他?我才不要!這家夥一點都不是個男人!剛開始的時候就拋下我們,自己一個人跑了,沒看他比咱們先到這兒嗎?我看他被打了都是活該!”花溪的語氣很是不滿,小臉更是氣的鼓鼓的。仇勇一開始就沒等他們,她才不要帶上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仇勇默默捏緊了拳頭。雖然他很想反駁花溪,可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的確沒錯。要不是他拋棄在先,也不會一個人被打成這樣,被打也的確是活該。但要他主動開口重新回去,他還真開不了這個口。秋梅聞言,微微蹙眉:“可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而且他能一個人來到這裡,說明他的實力還是不錯的……至少比我強,後麵也許還能幫到南宮同學你們。”她緊抿著薄唇,看得出來她很是在意這一路上都被南宮卿帶著,而她卻沒有幫上半點忙這一點。哪怕是麵對之前就拋下他們的仇勇,她也是想的仇勇至少比她有用,說不定能幫到南宮卿什麼。一旁的楊思遠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反而盯著南宮卿:“我都可以,南宮同學你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南宮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