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借刀殺人(1 / 1)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今時不同往日,沒了薑超我們娘倆以後吃喝怕是都成了問題。”張鐵英耐心安撫著,可馮楚楚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小腹。要不是她懷了孩子,又怎麼會被薑超那個廢物拿捏?要是沒了這個孩子,這婚事也就不作數了!沒準她娘還能給她找個更有錢的後爸!馮楚楚幼小的心靈已經徹底畸形了,她不需要善惡,也不屑分辨是非,一切對她沒有利的,統統都罪該萬死!幾天後,劉春花去農家樂結賬,這一次霍書和霍予離沒來,是羅掌櫃全權負責。拿到錢,劉春花正要往回走,馮楚楚突然出現攔住她的去路。“劉嬸!”馮楚楚穿著碎花小裙,頭發梳成兩個馬尾,看向劉春花時眼淚鼻涕一把往下掉。“你怎麼在這?你娘呢?”劉春花警惕的四下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張鐵英的身影,馮楚楚哭的更大聲了,張著手就要往劉春花懷裡撲。好在劉春花反應及時,趕緊往旁邊一躲,馮楚楚見狀哭的愈發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劉春花對她乾了啥。【哭哭哭,還有完沒完了。】薑如意很不耐煩的撇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小壞胚子又想乾啥。劉春花同樣也是一臉戒備,她可不相信馮楚楚出現在這會是意外。“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家去吧。”“劉嬸,你彆走。”馮楚楚一把攔下她,眼淚汪汪的,“劉嬸,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求你救救我娘。”“你娘?楚楚,你說話我怎麼聽不懂呢。”馮楚楚道,“劉嬸,我娘鬼迷心竅要和薑叔結婚了,可我知道,劉嬸對薑叔情深義重你們才是一家人,雖然你們現在離婚了,可早晚還會複合的,我不想我娘當破壞你們感情的第三者。”這番話把薑如意都給震驚了,她娘倆破壞彆人感情的事還乾少了嗎?今天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劉春花也一臉冷漠道,“楚楚,你想多了,我和你薑叔不會複合,他愛跟誰結婚跟誰結婚,我管不著,你要是為這事來找我,那你找錯人了。”說著,劉春花抬腳就走。馮楚楚看著她的背影咬了咬唇,沒想到如今的劉春花變心這麼快,竟然對薑超要結婚都無動於衷了,想到這,她又立馬轉變了態度,“劉嬸,是我說錯話了,可我娘和薑叔實在不適合啊,薑叔他現在能這麼對你將來就能一樣的對我娘,求劉嬸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去勸勸我娘吧!”薑如意皺眉,不對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馮楚楚怎麼像是一門心思要把她們往張鐵英哪裡引?劉春花也察覺到了,她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馮楚楚,到底還是小姑娘,儘管已經裝的很鎮定了,可眼底的算計根本藏不住。 【要不去看看她到底想乾嘛?】劉春花心底一動,張鐵英算計她這麼久,她還從沒有正麵回應過,或許是該趁著這個機會把前程恩怨都了結一下。“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跟你去一趟。”劉春花鬆口,馮楚楚大喜,滿臉赤城的點頭道謝,“謝謝劉嬸,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記在心裡。”“行了,走吧。”劉春花才懶得看她這幅虛偽的樣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哪有她們家如意一半乖巧可愛。不過去歸去,該有的警惕劉春花也沒少,一路上都在和薑如意小心提防,就怕馮楚楚給她們使絆子。直到順利抵達張寡婦家,張寡婦看到兩人,表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你怎麼來了?”劉春花和薑如意互相對視一眼,看樣子張寡婦不知道她們要來啊,難不成這是馮楚楚自個的主意?正想著,馮楚楚倒了兩杯水上來,一杯給張寡婦一杯給劉春花,“娘,劉嬸你們喝水,有啥話坐下來慢慢說。”薑如意看著這兩杯水,心底瞬間拉起了警戒線!【等等!我想起來了!】“什麼?”【馮楚楚心思陰暗嫉妒心重,根本不接受張寡婦有新的孩子,前世在張寡婦和薑超婚後有孕,她也費儘心思想把這個孩子除了,所以她今天......是想借你的手?】這個猜測一出來,劉春花和薑如意都是渾身一驚,得有多陰暗的人才能想出這種狠毒的辦法。“喝什麼水!你還有臉喝水?”反應過來的劉春花一把上前打掉張寡婦的水杯,瞬間把她嚇了一跳,“劉春花,你乾啥?你瘋了嗎?”一旁的馮楚楚看到杯子被打飛,下意識想上前撿起來,劉春花乾脆一腳把杯子踢飛,冷聲道,“我乾啥?看不出來嗎,我來找你算賬來了。”馮楚楚楞了下,這怎麼和她計劃的不太一樣?“劉嬸,你....”“楚楚,你先出去!”劉春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無論如何,在她離開之前,張鐵英都不能出事。而被她這麼一鬨,張鐵英自然也不會乾坐著受氣,刷一下站起來,衝著劉春花嚷嚷,“姓劉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跑到我家裡來撒野,我看你就是嫉妒薑超不要你,在我這胡攪蠻纏!”劉春花聽了隻覺好笑,同時藏在心底的仇恨也被她給挑起來,“是,你說的沒錯,我是因為薑超來找你的,不過不是嫉妒,而是算賬!”劉春花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張鐵英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拉,“你問問你自己,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男人沒了,村裡人背後說閒話,我替你說了多少好話出了多少次頭?可你是怎麼對我的?背後勾引我男人,誘拐我兒子!張鐵英,你還是個人嗎?”“你給我撒手,劉春花,你撒手!”張鐵英頭皮都被揪痛了,齜牙咧嘴的還在嘴硬,“你少在我麵前裝!你幫我,還不是因為你可憐我!你覺得我沒了男人低人一等,我就瞧不慣你那自視甚高的勁!現在好了,你也沒男人要了,大家都是一樣的,你憑什麼說我!”“你真是無可救藥了。”劉春花看著她,目光鄙夷猶如看著一隻螻蟻。她忽然間就覺得,和這樣的人計較很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