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打狗(1 / 1)

果然,蘇恪桀聽了我的話,像頭發怒的獅子,麵目猙獰地恨不得殺了我。衛兵害怕我被傷到,第一時間將人攔住,把他拖回了角樓。很快如我所料,何嬸匆匆跑了過來,聽到蘇恪桀暴怒的聲音,看著葉鳶的眼神滿是怨恨。“四少奶奶,五少剛失去母親,現在又因為你被關在這裡,你就不能行行好放過他,彆再羞辱他了嗎?”葉鳶低頭冷笑,一步步靠近何嬸,緊接著何嬸猝不及防就挨了重生一巴掌。她被打得倒在地上,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葉鳶,瞬間紅了眼眶,“四少奶奶,你,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葉鳶臉上變得一片沉冷,居高臨下睨著老女人,“我也想問問,是誰給你的狗在這裡給我說教?”何嬸以前仗著嶽錦秀從幾乎沒有把這些少爺少奶奶放在眼裡,現在沒有蘇恪言在,麵對葉鳶她也有些肆無忌憚,惡狠狠瞪著葉鳶張口回懟:“四少奶奶,你在這裡咄咄逼人未免也太沒有蘇家少奶奶的風範了,你就不怕傳出去讓彆人戳你脊梁骨嗎?”葉鳶再次勾唇冷笑,“看來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說著眼神一厲,揮手就又在老東西臉上扇了一耳光,“何嬸,剛剛我有沒有欺負你家五少,兩個衛兵一清二楚。倒是你,上來二話不說就沒大沒小地對我指責說教,甚至還敢威脅我,看來,何嬸你是越老越沒有規矩了,我還真得讓人好好地給你講講我們蘇家的規矩。”什麼講規矩,分明就是要收拾她。何嬸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你想乾什麼?我,我可是大夫人娘家陪嫁過來的,現在大夫人死了,你又這麼欺辱五少,羞辱我,嶽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嶽家不放過誰呀?”一道淩厲威嚴的聲音傳來,葉鳶一抬頭就看到蘇恪言正一臉陰沉地大步朝這邊走來。葉鳶還沒有說話,何嬸就惡人先告狀,爬起來跪著對蘇恪言說:“四少您來得正好,四少奶奶她明知道五少心情不好還故意跑來找事,害得五少受刺**緒激動,我就勸了她兩句,她上來就連扇我兩個耳光,還說要讓人教我規矩。四少,就算大夫人不在了,我也還是從小陪著大夫人一起長大的老人,也還是嶽家那邊的人,四少奶奶這樣欺負羞辱我和五少,真的是一點不顧及嶽家的臉麵……啊~”何嬸話音未落,蘇恪言便一腳狠狠踹在了何嬸身上。老女人疼得當場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蘇恪言的妻子何時連說你幾句的權利都沒有了?這裡是蘇家,你拿著我蘇家的錢,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嶽家的人,我倒是不知我蘇家何時成了替他嶽家養狗的地方了?” 何嬸臉色慘白,不知是疼得還是嚇得,總之是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蘇恪言也並未就此放過她,接著冷冷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嶽家人,那現在馬上帶上你的一家老小給我收拾東西滾。我們蘇家不是冤大頭,不會替彆人養狗,而且還是一群拎不清的惡狗。”何嬸臉上冷汗涔涔,艱難地爬起來哭著給蘇恪言磕頭道歉,“四少,四少,不,不能啊,求求您,您不能把我們趕走啊,我在蘇家乾了一輩子,您把我們趕出去讓我們以後怎麼生活啊。”葉鳶諷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嶽家人,那就回你的嶽家唄。哦記得,回去後和嶽老爺說一聲,把這些年你們在我們蘇家吃的喝的用的,還有給你們發的工錢都給我們蘇家結了。”何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硬著頭皮扭頭又給葉鳶磕頭,“四少奶奶,我錯了,是我糊塗,沒有弄清情況就胡說八道頂撞了您,是我老糊塗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大人不計小過,就饒過我吧。”嘖嘖,果然在利益麵前臉根本算不了什麼。葉鳶嗤笑,“彆,您可千萬彆這樣,我怕你們嶽家不會放過我。”何嬸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下一下把腦袋往地上磕,哭著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四少奶奶是我口無遮攔,是我胡說八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葉鳶被老太婆的哭喊吵得耳朵疼,懶得再呆下去,對蘇恪言丟下一句“你看著處理”就從何嬸身邊擦身而過離開了。自早上在客廳的事情發生後,何嬸這個老東西葉鳶就下了決心沒打算放過。既然她那麼忠心,那就一起下去陪她的主子們吧。下午,蘇恪言把何嬸的事情處理好後,就帶著葉鳶一起去了醫院。路上,葉鳶問蘇恪言:“大夫人死了,你又因為我這麼對待蘇恪桀和何嬸,嶽家那邊真的沒事嗎?”蘇恪言拉住葉鳶的手,勾唇輕笑,“放心吧,這幾個月我和父親一直都在打壓嶽家,現在的嶽家已經沒有辦法再和夕日相提並論,他們已經威脅不到蘇家。”葉鳶放心了,畢竟就算要報仇,她也不希望以後蘇恪言的前程有任何阻攔。蘇盛服下那顆藥後,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兩天內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看到蘇盛情況好轉,而且今早竟然已經醒過來,病房內的氣氛倒是挺輕鬆的。看到葉鳶來了,趙婉琴第一個上來拉住她的手就激動地說:“月柔,真的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那顆藥,你父親昨天晚上怕是就要挺不過去了。”葉鳶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扯著笑虛偽地謙虛客套,“娘您彆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隻要父親沒事我就放心了。”蘇盛知道是葉鳶救了自己,雖然躺在**無法動彈,但眼裡卻滿是讚賞,還艱難地說了一句:“老四媳婦兒,謝謝你。”葉鳶走到床邊,笑著搖頭,“父親,您客氣了。”“喲,大家都在啊。”病房門突然被人再次推開,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帶著一個一身洋裝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