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咄咄逼人是會遭報應的(1 / 1)

葉鳶微怔。蘇恪行倒是淡定,衝他微微一笑便移開了視線。葉鳶眉心微蹙,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飯後,趙婉琴再次提出讓他們搬回來住,蘇恪言本想拒絕,但這次葉鳶卻拉住他欣然答應了。蘇恪言並不想回來成天看這些人的臉色,事後,他問葉鳶為何要答應。葉鳶看出他的不悅,隻能哄著他說:“家裡剛出了蘇恪銘那種事,父親突然失了一個兒子心情難免低落。如果我們回來陪著他,一是可以讓他心裡開心,少去想蘇恪銘,二是也可以時刻提醒他蘇恪銘對我們做的事情,避免讓他再次心軟,又做出什麼讓步的事情。”蘇恪言雖然還是不情願,但葉鳶都答應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就這樣,兩天後,他們正式搬回了帥府。當然彆院也沒有完全空置,葉鳶有時間還是會回來研究解藥。又半個月後,老蠍子再次帶來好消息,說是找到了可解萬毒的藥引。沒隔幾交藥引便送到了葉鳶手上。解藥很快就被研製出來,在蘇恪言服下藥後,果然體內的殘毒一日比一日少。關於蘇恪言的身體,葉鳶徹底沒有顧慮。以後就算自己離開,也不用再擔心他會毒發身亡。所以接下來,她開始謀劃自己的報仇計劃。那日葉天俊告訴她,當時她正好出去與一女人私會僥幸躲過那場災難。但他回來時躲在暗處親眼看到一群藍衣軍閥從葉家方向離開,還清楚地聽到為首的人中年男人叫身邊年輕男子恪君。他說,他後來才知道那些正是寧省蘇家軍閥,之後他又在報紙上看到了那時為首的中年男人正是寧省軍閥的大帥蘇盛。而他的大兒子就叫蘇恪君。所以他幾乎可以肯定當年殺了他們全家的就是蘇盛和蘇恪君。至於原因,不用猜都知道必定是與那幅畫有關。為了搶奪她們葉家的東西,竟然殘害了她葉家老小十幾口人的性命,這個仇不論如何她也要報。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葉鳶將蘇家每個人的習慣和情況都摸了個清楚。作為罪魁禍首,第一個開刀的自然是蘇盛。當然,蘇盛身為一軍大帥,想要在外麵殺他並不容易,但在家裡動手又太冒險,而且她平時也沒有機會接近蘇盛。其實他完全可以利用下人對蘇盛下手,但可能是在蘇恪言身邊呆久了,她有了些許人性,並不想連累無辜,所以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既然不能利用下人,那就隻能從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手了。本來第一個想到是他的這些夫人,但蘇盛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沒能力了,自葉鳶住進帥府就沒有看到他與哪個姨太太親近過。晚上更是自己一個房間,不讓任何人去伺候。 所以,能下手的就隻有林副官和司機了。林副官和司機都很好搞定,她伺機而動很輕易就得手了。蘇恪言身上的毒徹底解除後沒多久,半上午突然傳來噩耗,林副官和蘇盛的司機叛變,在路上對蘇盛動手,司機當場被蘇盛擊斃,林副官與蘇盛身受重傷命懸一線。葉鳶表麵與大家一起緊張慌亂,內心卻無比懊惱。為何林副官和蘇盛沒有死。葉鳶特意查過,林副官父親曾經也是蘇盛的副官,後來父親為護蘇盛而變成殘疾他才接替了父親的位置。所以當年的葉家滅門之時林副官的父親也必然在場,也算是凶手之人,父債子償,況且這人算不上什麼好人,他死了也不冤。可惜他們兩個竟然沒能一下子死透。不過,沒關係,她會親自送他們上路。蘇盛身中數槍,直接被送到了蘇家和洋人一起創辦的軍隊醫院。蘇家一群家屬到的時候,蘇盛還在手術室。蘇恪言在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到,葉鳶他們來的時候他已經等在手術室外。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父親,蘇恪言臉上的擔心顯而易見。葉鳶心情複雜,她盼著蘇盛死,但表麵還是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來到蘇恪言身邊詢問了情況。蘇恪言眉頭緊鎖,直接情況並不樂觀。而林副官在送來醫院的路上就已經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怕是隻有等蘇盛醒來才能知道答案了。經過七八個小時的手術,蘇盛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說,蘇盛體內子彈已經取出,但傷勢太嚴重,如果熬過今晚就可以脫離生命危險,如果熬不過,那就回天乏術了。聽到這個消息,大夫人和幾個姨太太都哭成了一團,蘇恪桀這個草包也亂了方寸,拉著蘇恪言不停地問接下來該怎麼辦。蘇恪言嫌他煩,讓張承威把人拉開,對著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大喝:“父親還沒有死呢,都給我閉嘴。”現在蘇盛倒了,這裡最有威信的就是蘇恪言。眾人被這一吼,立馬都老實地禁了聲。葉鳶站在不起眼的地方一言不發,垂眸思索著如何讓蘇盛過不了今晚。“鴛鴛。”蘇恪言的聲音突然在麵前響起。葉鳶連忙收了思緒抬頭看向男人,“怎麼了?”蘇恪言蹙眉看著葉鳶,眼裡全是糾結。葉鳶垂在兩側的手微微蜷起,她猜到了他想要乾什麼。但她沒有主動開口,靜靜等著男人的下文。果然,經過一番糾結,他還是開了口:“你,手上那個救命的藥,能不能給父親吃一顆。”大夫人站在不遠處,聞言立馬跑過來一把拉住了葉鳶的手,激動地說:“什麼藥,秦月柔你手上有能救命的藥為什麼不拿出來給你父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父親死了,軍裡的所有大權就可以落到你男人頭上,你就可以跟著坐威坐福了。”葉鳶的臉瞬間冷下來,扭頭看向嶽錦秀,“大夫人,彆怪我沒有提醒你,這麼咄咄逼人是會遭報應的。”大夫人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出氣,怎麼會輕易放過葉鳶,“你這個小賤人,竟然這麼對我說話,何姐,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