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她現在傷還沒好全,就算傷全好了,以她的身手,對上杜曦晨是不會落下風,但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拿下杜曦晨,再有個力大無窮的杜曦月在旁邊幫忙,彆說拿下他們兄妹,她被他們兄妹拿下是一定的。這兩個既然難對付,那隻能從林淑慎那邊下手,就算司逆安排了人暗中保護那丫頭,但男女有彆,她盯死那丫頭,就不相信沒有機會。做下決定,李蝶便轉身下了樓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城北公園。另一邊,杜曦月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國銘一行人,跟杜曦晨道:“二哥,將這些人送去公安局,罪名就是耍流氓。”張國銘一聽這話,也不裝死了,忙爬起身,低聲下氣地求饒:“兩位,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彆送我們去公安局。”杜曦晨和杜曦月可不會因為這一句迫於形勢的認錯,就放過這一群人。他們兄妹身手好,才沒吃虧,如果他們沒有這麼好的身手,下場怎麼樣,還真不好說。將張國銘一群人,就近送去公安局,兄妹兩人先去了國營飯店吃晚飯,然後回招待所,一夜相安無事到天亮。張國銘那邊,在公安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被他父親接出來,上了車後,就滿臉戾氣地開口:“爸,打聽到那兩個人的下落沒。”張父沒好氣的開口:“我警告你,回家給我老實呆著,也彆想著找人家的麻煩,那兩人背後的人,彆說你爸我一個小小的廠長,就是省長都不敢得罪。”這話一出,張國銘稍稍冷靜下來,再仔細去想那兄妹兩人的穿著。毛呢大衣,蹭亮的皮鞋,無論打扮,還是氣質,看著確實不像普通人家出身,再想到那兩人的身手,他不得不將報仇的心思給壓下去。因為昨天公園之行,後頭遇上不算麻煩的麻煩,吃過早飯後,杜曦月和杜曦晨就沒出門玩。一天相安無事的過去,傍晚時分,兄妹兩人正打算出去吃晚飯,剛下樓來到大廳,就看見自家大哥、齊騫和陶夭三人,拎著行李包,進入招待所。“夭夭姐。”杜曦月快步迎上去,給了陶夭一個大擁抱,然後看向自家大哥和齊騫,打招呼之後,就問他們:“古墓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杜曦睿點頭:“今天上午,古墓門順利打開了,確定墓中沒什麼問題,我這個醫生也就沒有留下去的必要,夭夭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所以就回來了。”齊騫這時接話道:“我之所以跟過來,一是護送曦睿和陶夭,二是阿逆給我打電話,林淑慎被李蝶抓走了,我回來是協助他救人的,這兩天,你們最好呆在招待所,儘量彆出去。”這個消息來得突然,杜曦月愣了一下之後,既沒有林淑慎落進李蝶手裡的竊喜,也不會對她的安危擔憂。 她心情很平靜地詢問:“你們不是安排了人,暗中保護她,李蝶是怎麼將她綁走的?”“今天她隨她爸媽出門做客,去了的那家,住的小四合院沒有廁所,要上廁所,隻能到外麵的公廁上,暗中保護她的人,都是男人,隻能遠遠地盯著公廁,在林淑慎去公廁期間,有個挑著兩筐蔬菜的老大爺從兩人身邊經過時,摔了一跤,兩人上前幫忙,將老人扶起來,又將散在地上的菜撿回筐子裡,等老人走後,兩人又等了十幾分鐘,還是不見林淑慎出來,意識到情況不對,便找到林淑慎的父母,讓林淑慎的媽媽進廁所看看,廁所裡的確沒人,然後阿逆給我打電話,所以我就回來了。”齊騫就將情況大致講了一遍。知道前因後果,杜曦月便轉移了話題,跟陶夭道:“夭夭姐,走,先把行李放下,一會兒出去吃晚飯。”“我趕去跟阿逆彙合,你們自己注意安全,儘量彆落單。”雖然李蝶打杜家三兄妹主意的可能性非常低,但也不能讓他們丟了警惕之心。杜曦月三人點頭應下,送走齊騫,他們一行人回到樓上客房放行李。等吃了晚飯回來,陶夭才開口:“看你並沒有為林淑慎的遭遇擔心,我就放心了。”杜曦月明白陶夭的意思,便笑道:“險些被她害得眾叛親離,夭夭姐你可能不知道,你救齊騫的那天,我差點被她聯係的人販子賣了,要不是從小學太極拳,我又故意示弱讓那兩個人販子生了輕視之心,我這會兒隻怕已經被賣到深山,並且她針對的不是我一人,她甚至想讓整個杜家死絕,這麼惡毒的人,我怎麼會對她心軟。”“況且她有這一遭,也是她心術不正,冒充司大哥幼時的救命恩人引來的,她最後是死是活,都是她咎由自取。”陶夭不知道林淑慎冒充的事情,聽了杜曦月的話,就納悶地開口:“她冒充司大哥幼時的救命恩人,有點說不通啊,她怎麼知道司大哥幼時的救命恩人這事?”杜曦月沒有多想,接話道:“她手裡有司大哥給對方的信物,我想她能得到這個信物,大約是知道信物的來曆,所以才敢冒充。”這個解釋有道理,陶夭就沒再糾結這事,她從棉襖內的口袋裡取出一個信封,遞給杜曦月道:“這是這次的獎金,一共一百塊,你幫我保存著。”杜曦月沒接信封,反而提議道:“這錢你先自己拿著,等回到縣城,去儲蓄所開一個賬戶,你把錢存進去,我給你保管存折,這樣更安全。”陶夭一想,這個提議不錯,就沒再堅持,將信封放回棉襖的內口袋。然後杜曦月好奇地問起開墓門的經過,陶夭就當講故事,講給杜曦月聽。與此同時,林淑慎從昏迷中醒轉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坐在對麵的美貌婦人。當她看清對方的臉時,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這一世她是不認識這個人,但前世她見過這女人的照片。
第55章 罪名就是耍流氓(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