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營救老爸(1 / 1)

等杜曦月接受完這段劇情,警察已經帶著老爸到近前,杜曦月對上老爸驚慌無措的雙眼,便開口道:“爸爸,我相信你,你是無辜的。”心裡忍不住念叨:【爸爸,你可一定要扛住警察的嚴刑逼供,我已經知道陷害你的是誰,我一定會救你的,所以千萬彆被屈打成招。】聽見女兒的心聲,杜昇惶惶無措的心鎮定下來,眼神堅定地衝閨女點了點頭。見此杜曦月放下心來,轉身又一陣風樣地往家跑,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一分都浪費不得。杜曦月趕回家,看見焦急的爺奶、和老媽,及剛剛才到家不久,準備換衣服去縣城的大哥,便將大哥攔下。“大哥,你是為了爸爸的事情,要去縣城嗎?你準備怎麼做?”杜曦月雖然嘴上這樣問,但心裡沒指望大哥,有可行的辦法,隻是想暫時拖住大哥的腳步。同時心裡則糾結的暗道:【我要怎麼告訴爺奶他們,有人找上徐知青,拿進省劇團的名額與她做交易,讓她想辦法將老爸送進牢中。】【而徐知青為了進省劇團的名額,一直在暗中尋找老爸的把柄,直到她背後的人等的不耐煩了,拆穿她和劇團團長劉輝有不正當男女關係,並且懷孕了。】【徐知青就想到把孩子賴給老爸,這樣她就有了名正言順拿掉孩子的機會。】聽見這心聲的於沁和婆婆對視一眼,杜老太當即一拍大腿,氣急地開口:“徐知青那丫頭肯定發現自己懷孕了,怕這事捂不住,乾脆就栽在阿昇的頭上,畢竟阿昇是大隊長,有那麼一點權力,說是他乾的,也能讓人信服。”老杜頭臉色一沉,瞪著杜老太道:“你這老婆子是不是早知道徐知青懷孕了,為啥替她瞞著?”杜老太不甘示弱地瞪了老杜頭一眼,委屈的解釋:“我那是憑經驗看出來的,但也有看錯的時候,這萬一要是弄錯了,壞了人家姑娘名聲不好,想等曦睿回來再說,誰知道那壞丫頭把主意打到阿昇身上。”這時於沁忙插話道:“我可能知道徐知青懷的誰的孩子。”“誰的。”大家異口同聲,而其中杜曦月是最驚喜的,她省了很多腦細胞呀。於沁看了眼女兒亮晶晶的小眼神,裝作平靜的樣子,看向公婆:“縣劇團團長劉輝,之前有次去縣裡,恰巧看見徐知青與縣劇團的劉團長吃飯,因為那丫頭一心想進劇團,當時看見這一幕時,我就沒多想。”說到這裡,於沁頓了頓,又看了眼女兒,想著消息還是閨女預知來的,怕汙了閨女耳朵的擔心瞬間沒了,接著道:“現在徐知青懷孕了,咱們可以把事情倒推一下,有沒有一種可能,徐知青為了進縣劇團,主動勾引了劉團長,然後不小心懷上孩子,她還指望著劉團長進劇團,肯定不能扯上劉團長,所以就把臟水潑到了阿昇身上,這樣還可以名正言順地拿到打胎的介紹信,成為受害者,與生活作風不好,隻要不傻都知道選前者。” 聽到這裡,杜曦月在心裡替奶奶和老媽鼓掌:【奶奶和媽媽太厲害了,居然把真相猜了個七七八八,我隻需要順勢引導一下,攛掇奶奶和老媽去搜徐知青的行李,就能不動聲色地將徐知青威脅劉輝的錄音找出來。】聽到這句心聲的杜老太,索性接著道:“徐知青不但不傻,心眼極其多,她會什麼準備都不做,就把清白身子給劉輝……”“老婆子,當著孩子的麵,瞎說什麼呢!”老杜頭一張老臉火辣辣地開口喝斥,然後抬眼,見無論是孫子或者是孫女,都一副淡然鎮定的模樣,好吧是他太大驚小怪了。這時杜曦月接著奶奶的話道:“聽奶奶這樣分析,徐知青應該引導那個劉團長,說了什麼承諾她一定進劇團的話,既然要威脅劉團長,也隻能錄音,咱們隻要找到這樣的錄音,就能還爸爸清白。”這時杜曦睿接話道:“雖然這一切都是猜測,但有兩點我們可以確定,一是爸不會做那種禽獸之事,二是以徐知青的精明,不管做出什麼犧牲,肯定留有後手,也就是奶奶和小妹猜測的,能威脅受益那個人的把柄,不過你們就打算這樣去知青點亂搜一通?”杜曦月忙接話:“當然不能亂搜一通,我們得想辦法把知青點的人支出來,另一點是徐知青的東西,翻找完後,最好能還原,所以得有個記憶力超群,並且心向著我們的人幫我們,但好像沒有這樣的人。”其實杜曦月心裡有個人選,但這個人不能由她提出來,她隻能把需求說明白,引導家裡人說出來。於沁果然順著引導,想到合適的人選,忙提出來:“月月這樣一說,我還真想到一個人,夭夭就有過人的記憶力,而且心是向著我們的,我們可以請夭夭幫忙,但知青點的知青,怎麼做,才能不引他們懷疑地將他們都引出知青點?”杜曦睿顯然早考慮過這個問題,這時溫和一笑:“這還不簡單,我以補習做理由,把他們請到家裡來就解決了,好在現在是寒冬,大家都在家裡貓冬,隻要你們不被人發現去了知青點,證明老爸清白的證據,就不會被人懷疑來路不正。”於是杜曦月愉快地給大家分工:“那咱們分頭行動,大哥負責牽製知青點的人,爺爺負責在知青點望風,奶奶和媽媽加上我和夭夭姐負責找證據,我這就去拿錄音機和空磁帶,然後去陶家。”於是一家人為救杜昇行動起來,杜曦月與爺奶和老媽約好在知青點附近碰麵,就獨自去了陶家。她在陶家院子裡,看見正在井邊洗衣服的陶夭。陶夭一邊站起身,擦手上的水的同時,一邊迎上杜曦月,將她往外帶的同時,一邊輕聲詢問:“月月,你怎麼過來了,我們去外麵說。”對於陶夭的舉動,杜曦月並沒有多想,正打算和陶夭去院子外麵,就見正屋的門簾被掀開,一個身高約莫一米八,年約二十出頭,一臉痞相的男人從屋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