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洪剛走進這間房間,看到季可言被兩個黑衣小弟如此粗魯對待時,他心生不滿。像季可言這般的美人,怎能如此對待?冷冷瞥了他們一眼:“鬆綁!”兩個黑衣小弟乖乖聽話,去解季可言手上腳上的繩子。繩子被鬆開的瞬間,季可言一陣手麻腳麻。她揉了揉自己發僵的手腕,那些被繩索勒出的紅痕看著很滲人。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田洪剛衝著兩個黑衣小弟不耐煩道:“給我槍,出去等著。”他對他們的態度很不客氣。兩個黑衣小弟同時交出自己手裡的槍,田洪剛伸手接過其中一把,兩個小弟乖乖退出房間。季可言站起身來,警惕性後退。田洪剛用手裡的槍指著季可言,眼睛瞟向**一襲潔白的婚紗。說道:“穿上它,然後就可以進入我們的新房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的心中依然還有心結。季可言最初在他們新房裡穿著婚紗的樣子美得驚心動魄。她本該是他的新娘,卻成了彆人的妻子。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樣?現在她還不是回到他身邊了。季可言望向**的婚紗,收回視線,下巴高高揚起。倔強說道:“絕不,變態!”田洪剛一雙精明的小眼透著怒火:“你是要自己穿還是要我幫你?”他頭歪向一邊,樣子詭異又猙獰。聽了他威脅的話,季可言毛骨悚然。從屋裡走出來的黑衣小弟來到彆墅外,看到了趙小美開來的那輛紅色跑車。他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對他說道:“把這輛車開走,銷毀證據。”黑衣小弟聽了,打開車門往車裡鑽。車緩緩被開走,高大的男人才放下心來。紅色跑車從躲在一棵大樹後的陸嘉和林軼程身邊經過。陸嘉指著那輛車說道:“那是少夫人的車。”林軼程望了一眼緩緩離去的紅色跑車,心中一動。她的車在這裡,人也肯定在這附近。將目光收回,扒開自己麵前的一片樹葉,望了一眼那個高大的黑衣男人。側過頭對陸嘉道:“陸嘉,你去和他搭話,我會從背後過來。”陸嘉點頭,隨後便扒開樹叢衝了出去。走至高大的黑衣男人麵前,朝他點了個頭道“不好意思,大哥,我迷路了。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你能告訴我嗎?”黑衣男人警惕看了他一眼,一把推在他胸前,將他往後推了好幾步。“從哪來的就滾到哪裡去!”他的嗬斥聲剛勁有力。陸嘉朝他跟前邁了一步,繼續糾纏:“但我需要幫助。大哥,你行行好。”黑衣男人一臉不耐煩,手穿過外套,往腰後拔出插在腰間的槍。隻要一槍崩了這個小白臉他就不會再這麼囉嗦了。 槍舉在半空,便被背後的人一把握住手。將他手一扭,連同他整個人摁在地上。林軼程動作乾淨利落,很快將男人的手扣在身後。用力一掰,男人骨頭痛得咯咯作響。林軼程不跟他廢話,搶過槍指著他腦門“說,你們把可言和小美帶到哪裡去了?”“你說什麼,我不知道。”男人試圖蒙混過關。林軼程將他右手胳膊用力扭了一圈,男人痛得慘叫。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骨折了,額頭冒出一層細汗,痛得發抖。眼見男人又要扭他胳膊,他顫顫巍巍道:“冷靜點我,我告訴你。”彆墅的一間房間內,被捆著雙手雙腳的趙小美無聊得發呆。看著自己手上的白繩,吹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額前的碎發吹亂。心裡不由得想到了陸嘉這個可惡的男人。自己遇到了危險,也不知道他知道消息了沒有。正這樣想著,陸嘉下一秒竟然出現在了他眼前。他就站在房間門口,趙小美驚喜正要出聲。陸嘉朝她比了個噓的姿勢。趙小美警惕看向屋內看守他的黑衣男人。由於無聊,男人也自娛自樂起來,現在還在玩桌球。房間很大,他背對著陸嘉,沒有發現他站在門口。黑衣男人撅著屁股,手握長長的棕色球杆,眼睛聚精會神盯著七號球。球杆往後伸了一下,正要打出去,陸嘉當著他麵前拿起綠色的七號球。他撲了個空,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嘿!”男人順聽到陌生的聲音,迅速放下球杆。轉過頭來時已被陸嘉一拳揮在臉上。陸嘉這一拳用的力道不小,男人被打趴在地。陸嘉自信將那顆綠球放在球桌上,男人還未直起身子,他已邁出修長的腿,一腳踢在他身上。男人又是重重一摔,一下子昏厥過去。趙小美手捧著臉驚訝看著陸嘉,她沒想到陸嘉身板不大,竟然這麼能打。剛才的那幾下子,男性荷爾蒙爆發,看得她心臟撲通直跳。走至趙小美身邊,陸嘉一把緊緊將她摟在懷裡。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趙小美如受驚小鹿的心漸漸跳的平穩。過了好一會,他才放開她,拉著她的手問道:“你沒事吧?”趙小美眼睛裡滿是星星,望著他道:“沒事。”自從陸嘉來了,她整顆心都覺得踏實,十分有安全感。她疑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陸嘉輕柔她秀發:“你爸在你手機上安裝了衛星定位。”他真要好好感謝一番他未來的老丈人,若非他對小美的無微不至,他怎能順利找到她?隔壁一間房,當季可言穿著婚紗從浴室走出來時,田洪剛簡直看傻了眼。他的新娘子簡直太漂亮了!他步步朝她逼近,粗糙油膩的手刮蹭著她的臉頰。季可言厭惡將頭扭向一邊。“真漂亮啊!我的新娘。”一雙眼睛猥瑣在她臉上遊走,低頭便要吻她那引誘人犯罪的唇。一股令人作嘔的煙草味席卷而來,季可言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啪’一個耳光甩在田洪剛油膩的肥臉上。季可言眼中帶著倔強。儘管知道惹怒田洪剛的後果不堪設想,但她還是忍受不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輕薄。她衝向門口,手剛摸到門把手,便覺得頭皮一陣發緊發疼。頭發被田洪剛一把拽住,不顧季可言臉上痛苦的表情。他狠狠扯著她頭發,一把將她推倒在**。湛藍的床單如天空,而季可言整個人如潔白的雲朵,構成一幅極美的畫麵。田洪剛的力道太大,既可言在**滾動了幾下,驚恐用一隻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田洪剛嘴角滲血,猙獰道:“你不喜歡溫柔,看來我得使用點暴力了。”將手裡的槍重重扔在牆角,‘啪嗒’一聲,白色瓷磚的一角被敲碎。粗重的身子朝季可言壓過去,雙手擒住她的手。“不要……不要……”季可言感覺身上沉重得如同一座大山朝她壓來。男人惡心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包裹。季可言拚命掙紮:“你這個瘋子!”剛坐直身體又被田洪剛猛地一把重重推倒在床。一手牽製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狠狠掐她的脖子,掐到她脖子留下一道道紅痕。季可言感覺自己已經喘不過氣來,呼吸微弱。當他放開季可言的脖子時,季可言重重咳了幾聲,癱倒在**,已經沒力氣了。田洪剛輕蔑一笑,又朝她壓了過來,雙手捏住她兩隻手腕,將頭湊近她的脖頸。季可言氣聲音微弱,呼喊:“不要……”聲音比蚊子還小。男人的吻落在她白皙脖頸的一瞬,‘哐當’一聲,門被打開。
第166章 我得用點暴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