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老婆和彆人跑了(1 / 1)

寶石的周圍還環繞著精美的裝飾,是細膩的雕花與小巧的珍珠。這些裝飾與寶石相互映襯,使得手鏈更加獨特。手鏈的整體設計簡潔可愛,仿佛是為趙小美量身定製的一般。她靜靜地凝視著這條手鏈,仿佛能感受到它所散發出的獨特魅力。想象著自己戴上它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喜悅和期待。將那條手鏈拿起來看了看,實在喜歡。首飾店的老板娘迎了過來:“你眼光真好,這個很可愛,很適合你哦!要不要試一試,讓你男朋友給你買吧!”老板娘眼睛望著路邊的陸嘉,此刻他正背對著兩人,朝遠處張望,不知在看什麼。趙小美望著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指望這個木頭給他買?還是算了吧!說不定他會嘲諷自己一番。將手鏈放回原位,和老板娘說了聲:“謝謝,不用了。”然後,她低垂著頭離開首飾店。當陸嘉回頭時,發現趙小美已不見了蹤影。他往首飾店內望去,撓撓頭,很是不解。明明剛才人還在這的。等到趙小美終於玩得儘興,陸嘉將她送回了賓館。到了分彆的時刻,她衝他微笑,“今天我玩的很開心,謝謝你。”她笑的太甜,幾乎要將陸嘉的心融化。也跟著她嘴角上揚,四目相對間,陸嘉無話可說。趙小美伸出手揮了揮,“那我走了”。剛轉身便被陸嘉叫住,“等一下”。他伸出手往衣服兜裡掏。趙小美見他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剛才趙小美所喜歡的那條手鏈被陸嘉捏在手中,掛在她眼前。趙小美靈動的如小鹿般的眼睛裡滿是欣喜。陸嘉毫不掩飾對趙小美的喜愛。“我看你喜歡,所以就買下來了,就當做你來托斯卡納我送你的禮物。”剛才,在首飾店外,老板娘和趙小美的話被他聽得一清二楚。當老板娘說自己是趙小美的男朋友時,他已經羞紅了臉。不得已,轉過頭去背對著二人。等趙小美走後,他才將這條手鏈買了下來。他至今都還記得首飾店的老板娘見他扭扭捏捏取笑他的樣子。趙小美靜靜聽著他說話,盯著那條手鏈,驚喜又感動。沒想到這個木楞了多年的大傻子居然開竅了,真是枯樹逢春。陸嘉朝趙小美伸出自己的手掌,趙小美自然將小手放入他溫熱的大掌中。兩手相碰的瞬間,便有電流從各自掌心穿過,傳遍全身,讓兩個人都酥酥麻麻的。陸嘉為趙小美戴手鏈時,手有些發顫。他也是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更是第一次與女孩子這般親密接觸。回想他的生命中,似乎很少與女孩子有過交集。趙小美是與她接觸最多的一個,也是最久的一個。 趙小美的目光落在陸嘉英俊的小臉上。多年的暗戀竟有了回應,怎能叫她不激動?此刻二人之間的空氣再不似從前那般劍拔弩張。昔日的怨懟被甜蜜的互動取代。係好手鏈扣子後,陸嘉收回自己的手。趙小美看著手腕上的一圈鏈子,低頭笑道:“真可愛”。抬起頭迎上陸嘉的目光,說道:“謝謝。”陸嘉有些緊張,將手背到了背後,十根手指不斷纏繞,指尖被他擠壓得紅一陣白一陣的。賓館門口的燈光打在趙小美臉上,精致白皙的小臉一覽無餘。櫻桃似的唇勾人心魄!他想吻她,可他太緊張了。低頭湊近她臉的那一刻,心跳如雷。趙小美的心也幾乎要跳了出來。麵對心動已久的男人,她閉上了眼睛,睫毛微顫。陸嘉距離她越來越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她忽然睜開眼睛,閃身讓他撲了個空。陸嘉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抹失落。難道是他理解錯了她的心意,她並不喜歡自己嗎?可上次他受傷住院時,他明明在她眼中看到心急如焚。剛才自己送他禮物時,她明明是滿懷期待。可她卻躲過了自己的吻。以為自己即將迎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初戀,誰曾想還沒開始便要失戀了。失落的感覺自眼睛裡出發,還未抵達心臟,趙小美便在他臉頰上俏皮落下一吻。瞬間將陸嘉的失落如吸塵器般儘數收走。隻留下源源不斷的悸動纏繞著他整個心臟。趙小美嬌羞得滿臉通紅,掉頭踏入賓館的門,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可她帶給他的溫度還未消失,那一吻像是燒紅的烙鐵,灼得他臉熱辣辣的。摸著那被天使吻過的臉頰,笑得所有牙齒都露在了外麵。眼中滿是欣喜與激動,他的女孩吻了他!身在賓館的季可言靜靜站在陽台上,雙手輕扶著欄杆,眼神專注地凝視著夜空中的繁星。托斯卡納的天氣有些微涼,但這並沒有影響她的興致。靜靜地感受著微風的撫摸,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夜空中的繁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無數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上。季可言的目光隨著星星的閃爍而移動。涼風再次輕拂過她臉龐,這次帶來絲絲涼意。她微微縮了縮脖子,卻並沒有離開,反而更加專注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忽覺一股暖意席卷全身,一條厚厚的黑色毛毯將她整個人緊緊圍住。回頭一看,林軼程已站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中。他將她整個人連著毛毯一起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老婆。”他的眼睛比夜空中的繁星還要閃耀,“因為你,我才沒有失去一個重要的生意夥伴。”季可言衝她溫婉一笑,“這是我作為妻子的職責——支持丈夫的工作。”那隻無名指上戴著婚戒的手輕撫她秀發。“能做你的丈夫,我可真是太幸運了。”他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拇指細細摩挲著她白嫩的肌膚。第二天上午,林軼程從賓館的大**醒來。他眼睛仍閉著,伸手去擁抱懷中的人,卻撲了個空。意識到季可言沒有睡在他身邊,他疑惑睜開眼睛,果然旁邊空****的。坐起身子,雙手撐在身後,朝浴室喊了一聲。“可言。”昨晚他整夜都纏著她,兩人如同上了一艘永遠不會靠岸的船。浮浮沉沉,沉沉浮浮。他想著,或許是她太疲倦,一早便衝澡去了。可喊了半天,浴室裡卻沒有人回答。他有些慌神,從**下來,顧不得穿鞋子和衣服,繼續呼喊她的名字。“可言……”直到他看到紅木桌上季可言給他留的字條,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來。“我和小美去逛街了,晚上見。”他撇了撇嘴,不就是起床起得晚了點嗎?老婆都跟彆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