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因為嘴巴被膠布粘住了,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光看她的動靜,是罵得挺臟的。車內的門窗關得很緊,四周都是昏暗一片。封景軒淡淡地看著南夏:“你要是答應不叫,我可以給你撕開膠布。”南夏咬住牙齒,憤恨地看著他。男人沒有和她計較,他這次直接將南夏嘴角的膠布給撕了下來。終於能夠說上話了,南夏憤怒至極:“封景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還不趕快放了我!”她咬牙啟齒道:“你這是非法綁架!”見南夏如此憤怒,封景軒的表情卻很淡定,他淡漠地問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他給南夏打了很多電話,但是南夏一個都不接,所以他才隻能調查到南夏在哪裡,然後采取強製措施把南夏給帶走。南夏翻了一個白眼,沒什麼好心情:“我知道是你打過來的電話,但是我不想接你的電話,這有問題嗎?”反正封景軒找她絕對沒有任何好事,她為什麼要接對方的電話?她覺得自己是有權利拒絕封景軒的,而封景軒用這種暴力的手段強行把她拖上車,這才是腦子有病。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封景軒,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把我綁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帶你去治病。”男人坐姿優雅,他的聲音冷沉如水:“楚微說你昨晚又犯病了,你還抓了她。”“剛好董倪誠到了雲城,我打算接你過去看病。”“但我今天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你都不肯接,我想你的內心肯定很反感治療,不願意主動配合,所以我隻能親自來捉你。”他淡淡地看著南夏,絲毫不覺得南夏這個樣子有什麼問題:“你現在這樣,就很聽話。”南夏頓時大怒:“聽話?我這是聽話嗎?你把我綁成這個樣子,我根本就動不了。”“封景軒,我再給你說一次,我沒有抑鬱症,更不是你想象中的重度抑鬱症,我的情況一切良好,根本就不需要去醫院裡進行治療,我也不會過去,這本來就是浪費時間的事情。”“你最好收回你離譜的想法,我好得很。”“但你昨晚精神才崩潰了,不然你為什麼會把楚微抓成那個樣子。”南夏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著內心的怒火:“這是汙蔑!我什麼時候抓過夏楚微了。”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溢出了冷笑:“看來夏楚微昨晚回去又演了一場戲,怎麼?她又自己把自己抓傷了,然後陷害在我身上。”聽到封景軒的話之後,南夏基本上就能猜到一些過程了,反正夏楚微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這也是她能夠乾出來的事情。封景軒歎了一口氣:“但你之前的確認不出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