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的旅行結束之後,江弄月和傅宴潯先回了一趟北城。雖然離開之前,已經將部分的工作處理完畢。但是也不能說全部的事情都解決了。怎麼都得回去看看的。還有錢來一條小狗在家,也是不方便的。自從岑錦初懷孕之後,就將狗子送回到瀾庭了。孕婦確實不適合養狗子,這點江弄月是理解的。岑錦初對此非常的抱歉,還給錢來買了一個比她買的克重更大的金子。江弄月知道後,是一萬個不可思議的。錢來隻是一條小狗而已,戴著這些東西,不太好。傅宴潯卻說。“沒關係,咱不打算要孩子,錢來就是我們的孩子,等她生娃,咱送回去就行了。”江弄月想來也是。等他們的人類幼崽出生,再翻倍送回去就成了。落地北城,恰好是夕陽最好的時間。樸凡驅車來接人。“老板,老板娘晚上好。”“晚上好。”江弄月笑著跟他打招呼,傅宴潯護著她上了邁巴赫的後排。車裡還放著江弄月喜歡的薄荷牛奶。傅宴潯給她打開,用紙巾包著,放在她的掌心裡。“你讓樸凡買的?”江弄月吸了一口,味道還是那樣的熟悉。“是的老板娘,老板給我發了航班信息後,說讓我帶上您愛喝的薄荷牛奶和奶芙過來。”傅宴潯敲了敲隔板,樸凡將隔板降下來。江弄月順勢坐在他的腿上。單手圈住他的脖子。“你怎麼這麼好呢?”傅宴潯摸了摸她的下巴,就著她喝過的習慣吸了一口。“我不對我老婆好,我要對誰好呢?”江弄月滿臉的幸福。“你說得也對,我是你老婆,你不對我好,你對誰好呢?”他把人換了個姿勢抱著,大掌落在她的大腿上。彼時的北城已經入夏,他們一下飛機就更換了衣服。及膝長裙坐下後,短了不少,剛好給他機會輕薄她。“你說好像也是那麼回事。”江弄月靠在他的胸口,“老公,你真的好愛我啊。”“你才知道嗎?”傅宴潯沒好氣道:“我愛你多久了?你在幸福中,無法感受到嗎?”江弄月笑得不行。*車子開到瀾庭,已經是八點半近九點了。家裡的阿姨,也是準備好了晚餐等著他們回來。門剛打開,錢來就撲了過來。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壞人呢。江弄月蹲下,抱著她的狗子就是一頓親吻。“媽媽的小心肝啊,想不想媽媽呢?”錢來把頭埋在她的胸前,發出委屈的嗚咽聲。“好好好,媽媽知道委屈我們寶寶了,爸爸媽媽下回出門玩,一定會和寶寶說的。”錢來這才開心一點點,小腦袋一個勁兒拱江弄月。 “錢來不認識爸爸了?”傅宴潯也蹲在錢來的麵前。錢來主動上前去和他貼貼。江弄月看到這一幕,想到她們剛到瀾庭的時候。傅宴潯還喊著錢來肥狗呢。一下子,就過去那麼久了。回想起來,真的是感慨萬千。好在,所有的所有,都是美好的。吃完晚飯,江弄月洗完澡之後,在衣帽間搗鼓著旅行帶回來的紀念品。打算明晚大家吃飯的時候,送她們。傅宴潯洗完澡在房間沒有見到人,去到衣帽間。入眼的是纖細的背影,**出來白皙的腿。江弄月在家一般都穿得性感一點,尤其是現在溫度上去了。睡衣都是背心短褲。如此的穿著,更是讓傅宴潯有了可乘之機。江弄月還在清點伴手禮,隨後就被抱起來。她嚇得一哆嗦。“你瘋了啊!”她沒忍住想開口罵人了。轉眼就對上他那雙蘊含著濃重欲\/望的雙眸。他們貌似有差不多一周沒有過深入的交流了。江弄月生理期,加上他們白天出門遊玩,晚上回到酒店隻想睡覺。她知道他這是忍耐不了了。她鬆開手裡的伴手禮,主動捧著他的臉,有柔軟的唇瓣,掃過他雋秀的麵容。傅宴潯喉結滾動幾下,抱著人轉身往房間走去。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江弄月被放在床鋪上,她順勢躺下。烏黑的青絲鋪灑在白粉色的床單上,形成絕對的視覺衝擊。江弄月眉眼如斯。輕軟的聲音,如同被江南的水浸泡過一般。為的就是,無疑是撥動他的心弦,讓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江弄月貼近他的耳朵說:“老公,我想在上麵。”傅宴潯輕笑,在她唇瓣輕啄,然後手上一個用力,兩人位置調轉。江弄月跨\/坐在他的腰上。白嫩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肌膚。她像是故意要折磨他。明明兩人之間唯一的隔斷,就是一條薄薄的浴巾。可她每次都是指尖略過,就是不給他解開。幾次三番,倒是有種三過家門不入的錯覺來。傅宴潯倏地握住她的手腕。“老婆,難受。”他的聲音裡,全是隱忍的意味。江弄月說,“老公,說好我來的。”傅宴潯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老婆,給我個痛快……”那白嫩的手,還是卡著不動。忍無可忍的傅宴潯,將人壓在身下。後續發生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許是報複江弄月剛才的惡劣行為。都結束,還是不願意出來,還擠在裡麵,甚至還想繼續進入。江弄月聲音沙啞求饒,“老公,我錯了……”傅宴潯當作聽不見。依舊是攻城掠地。最後呢皮的後果,就是她昏死過去。任由著傅宴潯在她身上留下斑斑駁駁的各種紅痕。*翌日清晨,江弄月醒來。嘗試著挪動身體,酸痛感席卷而來。尤其是不可描述的某個位置。“傅宴潯!”江弄月本想怒吼一聲,結果聲音沙啞到自己聽著都能回想到昨晚的一幕一幕。“我在,怎麼了?”傅宴潯穿著家居服,一臉饜足的模樣,和江弄月此時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我真的很想弄死你,你知道嗎?”傅宴潯把人抱起來,然後表示自己無辜。“老婆,我是不想讓你這樣的,可是你一直勾著我,讓我沒辦法不對你下手啊。”他還有理了,“再說了,我後續不是給你洗澡了,還給你抹藥了。”他的眼神,意味深長。江弄月氣不打一處來。她深呼吸,才讓心裡那股氣下去。“抱我去洗澡。”傅宴潯立馬行動。*一整個白天,傅宴潯都像是小廝一般,伺候著江弄月。沒辦法,人是他弄成那個樣子的,得負責任。江弄月躺在榻榻米上,和岑錦初她們微信上聊天。【岑錦初:我訂了一家藥膳館,咱今晚去吃怎麼樣?】【蘇木西:沒意見,我剛好也是想要吃點健康的。】【南柯:都行,月月呢?@江弄月】【江弄月:可以,我順便給你們帶伴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