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到地方,傅宴潯剛停車,岑錦初就竄上來了。站在車門邊等著江弄月把錢來抱下來。江弄月對著錢來拍了拍大腿。“錢來,到媽媽這裡來。”錢來被馴養得很好,隻要是江弄月給出學過的指令,都能反應過來照做。後排的錢來立馬跳到她腿上。“乖乖跟阿姨玩去。”她摸著錢來的腦袋。把帶著金鎖超級富貴的小狗遞給岑錦初。岑錦初見過很多次錢來,但是這是第一次抱著。這隻和迪士尼餅子隻差一頂廚師帽的狗子,真的彆太可愛。岑錦初抱著又是親又是rau。靳川禾看著敢怒不敢言。他的老婆,怎麼和狗親熱呢?南柯和蘇木西也湊了上來。“錢來,你還記得姨姨不?”蘇木西抓著它的耳朵,“上回姨姨給你買了好多狗玩具的。”傅宴潯牽著江弄月下車,聽到蘇木西的話,冷不丁來了句,“那些狗玩具質量很一般。”“還不如買狗糧送的。”他看了眼蘇木西,“送狗玩具,得送點好的。”“怎麼還不好,那都是超級貴的好吧。”傅宴潯:“我看著還不如我買狗糧加九塊九贈送的。”蘇木西:“行唄,你這個當爹的,說啥就是啥唄。”江弄月也不摻和他們之間的鬥嘴。反正不會動手就行了。傅宴潯也不是那種會對女人動手的人。葉舟對著三個男人說:“差不多我們搭帳篷吧,我沒有玩過這個東西,你們得幫著來。”男人們過來,就是乾活的。傅宴潯把手機和戒指放進江弄月的包裡。“乾嘛摘戒指,想裝未婚啊?”岑錦初逮著機會就要諷刺傅宴潯兩句。傅宴潯看了眼擼起袖子準備乾活的靳川禾,嗤笑一聲,“我是細心,不想婚戒彆刮花,不像某些人,絲毫不心疼婚戒。”靳川禾怎麼說也是和他當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能不知道,那是在點他?他頭也沒抬起來,回複他:“卡地亞幾十萬的東西,無所謂,不行就換,我老婆值得更好的,想要換隨時的事兒。幾十萬的東西,當做幾千萬的東西保護,沒意義。”傅宴潯就知道他會那樣說,一邊拉起衛衣的袖子,一邊走過去,“也是,你們婚戒都不值錢,不像我的,是我丈母娘給我們定做的,都是祝福。”這把靳川禾敗。江弄月今天背著一隻miniKelly,隻能放下一隻手機,傅宴潯的打手機放進去後,就沒有任何空間了。她看著包裡的戒指,嘴角漾起弧度。她的愛人,也跟她一樣,記得她的母親。南柯湊過來,拉起江弄月的手看戒指。“這是頂級粉鑽吧?”江弄月說不知道,“我沒了解過,但我媽媽的東西,沒有不好的。” 薑明雪的出身,就奠定她的東西,絕對是極品。不好的東西,都不能入她眼。更是彆說,這是給女兒留的東西了。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好物。岑錦初鬆開錢來,站起來看。她很了解珠寶,看得出來,“嗯,就是你說那些,這個淨度極高,現在市麵上估計是買不到了。”薑明雪給她留下來的東西,不可能不好。“老婆,你去車上,幫我拿個驅蚊水。”葉舟聲音傳來,南柯轉身走向路邊那輛帕拉梅拉。“他們看著感情不錯?”江弄月看著兩人的互動,對著蘇木西說。“葉舟這人不錯。”蘇木西和南柯玩的時間,在江弄月重新回去盛洲上班後更多了。和葉舟的接觸也更多。葉舟對南柯真的不錯。不然南柯也不會選擇和他成為夫妻。南柯送完東西回來,接著和錢來玩。“你和你老公感情不錯啊。”江弄月揶揄,南柯笑,“那不然還能離了不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盼著你們離婚一樣。”岑錦初拿來幾把椅子,“坐下看他們搭帳篷吧,我順便拍拍照。”幾人坐在。錢來自從上次生病之後,就不愛動彈了。每天都是自己玩,今天有人和它玩,高興地不行。“錢來,看著姨姨這邊。”岑錦初拿起手機,對著錢來一頓拍。江弄月也拿出手機,對著不遠處正在搭帳篷的男人,然後喊了一聲。“老公,你回頭看我。”傅宴潯回頭看過去,眼神寵溺溫柔。“怎麼了?”“沒事,你接著做事。”蘇木西點了外賣,剛好送來。是炸食。她們吃得很少,但是春遊就該吃點不怎麼吃的東西。“彆說,這個披薩是真的好好吃啊。”岑錦初吃著嘴角都是油漬。“這家我加了錢才喊到的。”蘇木西懷裡抱著小狗,還給小狗遞了一塊肉餅。“到帳篷這邊來吧。”陸遠喊道。幾個男人過來,順便把地上購物袋子拎起來,往那邊走去。江弄月想搬起椅子,一隻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我來就行。”傅宴潯一隻手拿著椅子,一隻手抱著狗子。“我好喜歡這種被春風吹拂的感覺啊。”江弄月望著傅宴潯說,“有種,我們還在M國的時候。”M國的春天,沒有北城那麼美。咱對於留子來說,隻要能玩,就是一種幸福了。畢竟,不是全部留子都是吃喝玩樂的。“找個時間回去M國看看?”傅宴潯提出建議。“你有時間?”“下月你生日,我準備提前一周休假,和你出去過生日。”要是他不提,江弄月都要忘記馬上就要到她的生日月了。“好啊,我其實一直都想回去看看的。”那個陌生的國度裡,她遇見了此生的伴侶。*人都在帳篷裡,看著外麵的春色。江弄月靠在傅宴潯的懷中,摸著腿上的錢來。“咱打牌啊,我上次輸了月月好多錢,這回我得贏回來。”說著就從背的hobo裡,拿出一盒撲克牌。放在便攜桌子上。岑錦初對於上次自己輸的那些錢,就想賺回來。“那就玩。”南柯不會玩這些,擺擺手。“月月,把錢來給我玩,你們玩牌就行。”江弄月順手就把錢來給了葉舟。江弄月和岑錦初還有蘇木西則是打牌。幾個男人在身後看著,沒有人拿出手機來玩。他們眼中隻有自己的愛人。“春天!”在岑錦初的順子出了之後,江弄月打出春天。第一局,江弄月壓倒性獲勝。岑錦初不可置信。“為什麼你運氣那麼好?”“因為我是新手。”江弄月擺擺手,表示自己有新手保護期。岑錦初恨自己在外國留學的時候,沒事做就學會了各種牌技。要是自己是新手,保不齊就不會輸得那麼慘了。“重生之我又在輸錢了。”她哀嚎。靳川禾哄道:“沒關係,錢都當是老公給的。”“當然是你給的,我才不給!”岑錦初可不想給錢。她可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