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老公不是?”江弄月反問。冬天夜幕降臨格外快,郊外已經是漆黑一片了。周圍行駛的車子,也是寥寥無幾。江弄月她們開的車子,聲浪大到幾乎能衝破的樹林。“我老公其實是個瘋子。”岑錦初就是和江弄月吐槽幾句。她是知道她不是隨便說出去。江弄月聽完輕笑,“因為他對你從來不是家族聯姻,而是蓄謀已久啊。”她打開車載音響,隨便打開一個歌單播放。港樂緩緩傳入耳中。“啊?”岑錦初不解,“我和他可是在家裡安排見麵之前沒有見過。”“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不是家裡安排,我和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識。”“更加不可能走到結婚這一步。”江弄月隻是笑,岑錦初就是一個小姑娘,對待感情實在是遲鈍。“你回去問問川禾就知道了。”江弄月不願意多摻和他們的故事。感情的當事人說,才能得到相應效果。岑錦初愣神片刻,“好吧,我回去就問他。”當然,後來的故事,江弄月就不知道了。那是他們的造化了。*車子開到市區,岑錦初就說把她放下來就行,她家司機已經在路邊等著了。考慮到江弄月得趕回去和傅宴潯共進晚餐,她可不想當這個電燈泡。“你到家記得告訴我一聲。”江弄月搖下車窗和她揮手道彆,隨後開車彙入車流。晚上八點,車子開進瀾庭院子。她換好鞋,恢複好的前來蹦躂出來。趴在她的腳邊搖尾巴。廚房傳來飯菜的香味,江弄月走進去,從後麵抱著還在炒菜的傅宴潯。“先去洗手,飯菜馬上就好。”她不肯放,用臉去蹭他的後背。“不要。”“聽話,你也不想手上多出一些水泡吧?”傅宴潯一說,江弄月立刻把手給收回來。“那你快點,我超餓的。”“五分鐘。”傅宴潯回頭看了眼去洗手的姑娘,把鍋裡的菜裝進碟子裡。把鍋裡蒸的菜戴上隔熱墊,端出去。新鮮的草魚,清理得很乾淨,味道也是一絕。傅宴潯給她一點點把魚骨頭剔除。“好吃嗎?”江弄月點頭,豎起大拇指。“超級好吃,我老公廚藝沒得說的好!”傅宴潯嘴角漾起一絲弧度。“好吃就多吃。”他的廚藝,隻有在江弄月麵前,才會發揮出來。“已經讓樸凡把我們去馬代的行程,你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和我說。”“隻要看不到孩子,我心情就會很好。”江弄月的訴求簡單且合理。“好,老公保證你不會看到一個孩子。”*兩天後,中融放假。距離新年還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