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和蘇木西簡單收拾一番,就拎著包和徐清杳彙合了。因為之前和她通過電話,所以楊謙白沒有跟著來,隻有徐清杳來了。徐清杳在樓下等著她們下來,還帶了禮物過來。“江小姐蘇小姐,這是我和我先生的一些小心意,當做是歡迎你們來南城玩的歡迎禮。”徐清杳給她們遞上去一個盒子,看著像是首飾。無功不受祿,她們都不好意思拿。“謝謝徐小姐,但是我們真的不能拿你的禮物。”江弄月推脫著,徐清杳卻是堅定的,反正就是要她們收了。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受不了徐清杳的軟磨硬泡,接受了禮物。徐清杳開著楊謙白的車子來的,三人一同開車去吃午飯了。因為江弄月和蘇木西確實不熟悉南城的道路,所以是徐清杳開的車。她說:“自從我不上班之後,我就很少開車了,我老公總說我開車像是喝多了一樣。”這點蘇木西也有說話權,“彆說,我也是,我每次開車我家裡人寧願坐司機的車也不會上我車。”江弄月表示,“我的車技算得上蠻好的,這幾年自己開車上下班,也是習慣了。”徐清杳其實不是很知道兩人的職業。因為楊謙白隻說了,是他合作夥伴的孩子。是兩個小姑娘。具體的,她也是不知道的。“我可以問下,你們是做什麼的嗎?”江弄月和她說:“我是做建築設計的。”蘇木西聳聳肩,“我目前還是無業遊民。”徐清杳很吃驚,她從後視鏡看向江弄月。“江小姐,你是做建築設計的,我是真的沒有看出來。”蘇木西聽到徐清杳這麼說,不由得讚同。“要不是我和她高中就認識,我也不敢相信長成這樣的女孩子是搞建築設計的。”基本上很少人第一次見到江弄月就可以知道她是學建築設計的。許多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搞藝術的。因為江弄月的長相就是那種非常江南柔美,看上去就像是做藝術的人。很可惜她是實打實的理科生。“我高中和她認識那會兒,當時看到她和一群藝術班的女孩子走出來,我以為她也是學藝術的,結果後麵他跟我出現在了同一個班級,我學的是生物純純的理科生,她是學數學的。”這個事情讓蘇木西震驚了很多年。徐清杳說,“其實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們這些能把理科給學下去的人。我從小就很偏科,特彆不喜歡學數學。我高中的時候學的是藝術,然後也走的是藝術的道路。哪怕是後來我上碩士也是學的藝術。”江弄月卻覺得徐清杳在謙虛。“我覺得是大家對於女孩子有一種刻板的印象,覺得女孩子都是柔柔弱弱地學藝術學文科,無論是這個專業,還是未來的就業都能夠更好。” “我認為每一個學科都有存在的意義,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學習都可以。就我個人而言,我會更加佩服藝術生我記得我高中的時候認識一個男生學藝術的好像是編導吧,整一個集訓的過程都像是要命。”“後來參加藝考除去專業的分數之外,文化課的分數也不能低。屬於雙重壓力,一起施加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些人覺得學藝術的文化課不用多高,但其實我認為這個想法挺傻的,如果沒有文化科支持,哪怕是藝術拿到了第一名,也不可能進入到理想中的高校。”徐清杳掉了個頭,把車子開進了一條輔道。“沒辦法,我們國內大家的看法都是這樣。一些柯南的印象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既然他們這麼認為就讓他們認為吧。”“不過徐小姐,我有一個問題很冒昧。”蘇木西剛才刷了一個視頻,可能是因為IP的原因居然刷到了徐清杳和楊謙白之前的故事。徐清杳一目了然,“你是不是想問我和我先生的事?”蘇木西有點尷尬。“其實不冒昧,你後麵刷視頻也會刷到的。我和我先生的故事,我們自己都覺得挺抓馬的。不過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所以也不在意彆人是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故事,本來生活就是自己的,我覺得我過得很舒服,很自在就行了。”徐清杳是灑脫的。一方麵是源自於她自己現在的生活很好,另一方麵是源自於楊謙白給他提供的情緒價值足夠讓她一直積極向上。“徐小姐,你開始的時候看到這些會不會覺得很難過?”徐清杳笑著看江弄月,“沒有難過不難過我覺得我沒有辦法控製彆人的想法,那就隨便彆人怎麼想反正生活還是要過下去的。”“還有你們兩個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雖然說我不喜歡你們叫我楊太太,但你們叫我徐小姐,我也不太喜歡,你們還是在叫我名字吧。”她說,“我很喜歡我的名字。”蘇木西探腦袋:“那我和月月喊你杳杳!你管我們叫西西和月月?”徐清杳說好。*卡宴停在了一處私房菜門口。不過,這家私房菜沒有非常響亮和明顯的牌匾。看上去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地方。“這個私房菜是我老公朋友開的,平時不怎麼接單。也算是我自己在南城生活了,這麼多年覺得比較好吃的一個地方,所以想著帶你們過來吃。”徐清杳拎著包下車和江弄月蘇木西解釋。“我平時也不怎麼出門,在家裡麵一般都是我老公在做飯。也確實不知道應該帶你們去什麼地方吃更合適就想到了這裡,如果你們覺得不好吃的話,晚上可以再換一個。”江弄月和蘇木西都隨和,“沒關係,你覺得好吃,我們也覺得好吃。”三個女孩子一起進入到了私房菜的包間。*北城中融總裁辦。樸凡看到人事那邊發來的請假申請,隻覺得額頭上的汗不斷往下掉。天殺的江弄月居然又請假了。本來他們整個總裁辦的氣壓就已經很低了,如果這個消息再讓傅宴潯知道,估計整一層樓的人都要變成冰雕了。“樸助,老板,最近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整個人都不在狀態,而且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我感覺老板有點像是更年期到了,可是他還沒有30歲。”“我這兩天連靠近辦公室都不敢靠近,生怕被抓進去罵一頓。”樸凡叫苦連天的同時,在外麵的秘書也不是舒服過日子。樸凡剛想說什麼,桌麵上的電話就響了。內線電話是傅宴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