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錦初就是有那種魔力,能讓你快速的心情變好起來。從岑錦初家裡出去,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之後後。開回瀾庭至少要半小時的時間,在回去的路上。江弄月問傅宴潯:“你說要是當時我們沒有在一起,後續我們會不會交集?”這個問題,是她很早之前就想的了。若是當時隻是驚鴻一瞥地擦肩而過,後續的故事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傅宴潯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差點忘記打燈掉頭。“瀾瀾,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江弄月笑:“你怎麼能那麼篤定呢?”要是她那會沒有主動和他講話,他們就隻能是有緣見麵,但是沒有在一起的可能。“阿潯,你不是天神,你不能確定每一件事情都在你的設想範圍中。”人終究是不能和天鬥的。“怎麼會想到問這個?”江弄月說:“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個話題說起來,還挺沉重的。傅宴潯未必會回答。“瀾瀾,我們始終會在一起的。”江弄月沒有回答,在一起不代表永久,她從來都是如此想的。所以在很多時候,江弄月不相信地久天長。覺得這種說法很荒謬。本就是不可能的人,怎麼會走到最後呢?*第二天中午,江弄月利用午休時間去了沈氏集團,見了沈爸爸和沈媽媽。本來說是第二天見麵的,結果沈媽媽還在娘家趕不回來,乾脆就延遲見麵了。“月月,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沈媽媽關切地問,沈爸爸則是坐在她對麵,用同樣溫柔的眼神看著她。江弄月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是當年薑明雪簽訂的協議的打印版。是傅宴潯給她找到了當年受理這個案子的律師給她的。“叔叔阿姨,我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們可以和我說實話。”她的眼神很誠懇,沈爸爸沈媽媽心裡了然。“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相信你陳阿姨和雪阿姨已經就把事情都告訴你了。”沈媽媽看著江弄月,“月月,你想問就問吧,阿姨不會再隱瞞你了。”江弄月將協議推上去。“聽瀾茶館分明是我媽媽的產業,而且這份遺囑在簽訂的時候,寫明在我18歲之後,要在你們見證下才能將財產給我,為什麼最後卻成了你們口中是我爺爺奶奶給我留的財產?”“還有,當時為什麼,你們不和我說這份協議,以及我後來沒有在任何人口中得知我爺爺奶奶有這些財產,你們卻要說就是我爺爺奶奶給我留的?”“通過我目前查到的線索中顯示,我爺爺奶奶用的錢全都是我媽媽去世後,給我留的,怎麼叔叔阿姨作為我媽媽的朋友卻要聯合我爺爺奶奶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