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合適吧?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就在江弄月沉思之際,一下地就開始撒歡跑的錢來回來了。它一臉可憐地蹲在地上,像是想和江弄月說什麼。江弄月知道,它是玩累了,想吃東西了。想著她晚上回家還沒給它喂吃的,白天家裡的存糧估計是不夠它吃的。江弄月抱著狗子,快步下去一樓。傅宴潯雙手抱臂,看著她抱著狗子,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寶貝乖哦,媽媽今天事情太多,媽媽保證以後不會讓你餓著了。”江弄月看著kuku炫飯連頭都不抬起來的錢來,更是愧疚了。“怎麼,是肥狗吃了,你就不會餓了嗎?”傅宴潯出聲嘲諷。江弄月摸了摸狗子耳朵起身,走進廚房洗手,坐在餐坐上。“我再和你重申一遍,我們錢來不肥,它的品種毛發旺盛虛胖而已。”傅宴潯輕笑,綻開的笑容,叫江弄月看呆一瞬。他是真的長得好看啊。不過想來也是,長得不好看,她會沉迷這麼多年麼?“你確定?”“確定什麼?”“你的狗不肥。”傅宴潯指了指不遠處還在埋頭苦吃的錢來。江弄月實在是無語甚至不想和傅宴潯交流了。“傅總幾時對寵物狗都有那麼大惡意了?”它隻是一條什麼都不懂的狗子而已!“我對它要是有惡意,你認為它能踏入我彆墅半步,能在這裡撒歡?”傅宴潯好笑反問,“還有,我說了我在家裡不喜歡聽人喊我傅總。”江弄月反問,“所以,您說說看,我應該喊你什麼?”“以前怎麼喊,現在怎麼喊。”傅宴潯說得理所當然。“喊宴潯,還是阿潯,還是在情迷意亂時候喊的老公?”江弄月故意為難傅宴潯,沒有想到他會不要臉到如此程度。“喊老公我也接受。”江弄月:“……”她忽然喪失了和傅宴潯交流的動力,她選擇逃避。江弄月低頭吃飯。傅宴潯也不再開口。錢來吃飽跑回到江弄月腳邊坐著,後來看到傅宴潯在剝蝦,又去他腳邊。“肥狗能吃蝦肉麼?”“它有名字,它叫錢來。”江弄月不想再說了,“能吃,但是不能吃多。”這種混血犬,保不齊會因為食物發生生理上的不適應,江弄月不敢冒險。“你媽媽說隻能給你吃一點,給你分一隻好了。”傅宴潯剝了殼喂到它嘴裡。江弄月低頭扒飯,然後就看到一碗飽滿的蝦仁出現在眼前。“給我的?”“給鬼的。”江弄月:“……”就是不能好好講話是不是。“不吃?”傅宴潯說著就要伸手過去拿過來,江弄月眼疾手快全部扒到碗裡。“當然吃,我又不是剝。”江弄月說得理所當然。 她確實不會剝蝦,即便是已經獨自生活兩年了,但生活技能還是很少。幾乎都是靠著外賣或者是沈知行送飯來活著的。他們就安靜地吃飯,給她一種他們從未分開的感覺。歲月尚靜好,愛人在身側。如此真好。可惜,他們已經分開了。還鬨得不好看。吃過晚飯,江弄月想主動收碗筷,傅宴潯坐在椅子上,出聲道:“我讓你來當保姆的?”“放著,自然有人弄。”江弄月聽話放下,她也不會。她不知道怎麼和傅宴潯在一個空間下共處,想先溜上樓去,還沒有走進電梯,被喊住了。“過來。”江弄月深吸一口,轉身走回去。隻見傅宴潯抬起那隻滲血的左手,“藥箱在玄關左邊第三層壁櫃裡,幫我換藥順便包紮下。”江弄月想到他剛才又是做飯,又是剝蝦的,快步取來藥箱。翻出消毒水、碘伏、紗布剪刀。她蹲在地上,錢來也在邊上陪著。傅宴潯左手掌心傷口不算很深,但是很多,稀碎的。像是壓在碎玻璃上一樣,看著很是駭人。江弄月往上麵倒消毒水,一邊靠近吹氣,脫口而出哄小孩的話,“不痛不痛,痛痛都飛彆人身上。”傅宴潯好笑看著她,姑娘身上清甜的氣息,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竄進鼻息間,格外舒心。不知道是因為味道,還是因為那個人。江弄月往上麵塗上碘伏,又套上防水層再纏上紗布。抬頭看見傅宴潯的笑臉,“嗯?”“我是小孩嗎?”“您看您像是小孩嗎?”江弄月有些不自在,故意在上麵打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跟之前一樣,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泄憤。“那你剛才在念叨什麼?”江弄月這才想到剛才她脫口而出的話。她沉默不語,默默收拾地板上的舊紗布,和用過的醫療廢棄物。怎麼解釋?是說她習慣如此,還是說因為是他?她沒有忘記和他有關的一切?不管是哪個,她都說不出口。江弄月在不平等的感情裡,即便被寵愛著,她始終是弱勢一方。更彆說,他們現在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見得光。江弄月弄乾淨地板上垃圾,準備起身,沒有站穩,徑直倒在傅宴潯懷裡。想掙紮,發現他的手臂纏得很緊,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我的瀾瀾這是在投懷送抱?”他的語氣曖昧的不行,江弄月耳朵發燙。傅宴潯掌心不能用力,可江弄月腰肢足夠細,他用手臂夾住,她就動彈不得。另外一隻手則是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她還沒有換掉上午去中融簽合同的那身正裝。V領襯衫,剛才她蹲下的時候,從傅宴潯的角度看去,已是春光乍泄。這下人到了他手裡,還能逃得掉嗎?“傅宴潯,錢來還在!”江弄月掙紮又害怕弄到他的手,不敢太用力。傅宴潯也是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狗玩具,對著另外一邊的客廳用力一丟,錢來搖晃著耳朵就去追球了。他箍著江弄月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抱起來,走進電梯裡。江弄月能明顯感覺到,有處熱源在抵著她的臀部。她眼中滿是驚恐,不等她反應過來,電梯已經到了三樓。傅宴潯走進房間,一腳叫房門踢上。江弄月被壓在黑白相間的**,身上衣服淩亂。她的手讓傅宴潯反剪扣在頭頂上,無法掙脫,隻能有著它肆意妄為。傅宴潯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灼熱的氣息,從鎖骨蔓延至小腹。江弄月已經脫力,傅宴潯鬆開她的桎梏。用那隻沒有傷的手往下一探,感受到一股熱流。嘴角揚起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