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體怎麼還是那麼敏感?(1 / 1)

昨夜荒唐 向晚榆 1196 字 15天前

江弄月沒有想到,和前任分手後再重逢,會在曾經抵死纏綿無數次的大**。黑暗的房間裡,看不清人的臉,隻有壁燈倒映出兩具交纏的身軀在牆麵上。江弄月主動纏住他的腰肢,指甲不受控製抓傷男人的背。“分開兩年了,看來弄月小姐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我就摸了幾下,抖得這麼厲害嗎?”男人戲謔的聲音響起,大掌箍著她的腰肢,她無法掙脫,隻能無力承受他的發泄。分彆兩年後,他撕毀自己的溫潤的偽裝,骨子裡的惡劣儘顯。江弄月聽到傅宴潯的那聲“弄月”,身體不禁一震。他是都知道了?傅宴潯伏在她身上,激烈運動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膚上,帶著灼傷肌膚的溫度。江弄月眉頭緊皺,掙紮得想要躲開。下一瞬,溫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灼熱又急切。寬大的手掌,摟著江弄月腰肢,徐徐往上,直到撫摸到她的臉頰。“明明還是那麼喜歡我,當初怎麼就舍得如此輕易地丟下我呢?”傅宴潯夾帶薄怒的嗓音在江弄月耳邊回**,動作更是不客氣。江弄月連連敗退,終是不敵,男人蓄意的報複。-江弄月醒來,男人並沒有離開。昨晚的記憶翻江倒海湧入記憶。她參與的新項目結束,甲方邀請她參加慶功宴,她沒法拒絕。席上,甲方負責人不停給她灌酒,她酒量不算太好,即便是這兩年鍛煉得不差。還是喝得醉醺醺的,跑去到洗手間嘔吐。也是在這裡,她遇到了傅宴潯。傅宴潯還是和之前那般溫柔,他蹲下問她,要不要跟他走,她果斷跟他離開。比起甲方那群老狐狸,她更願意相信和她曾有過一段感情的傅宴潯。再然後的故事,就是抵死纏綿一整夜。情到濃時,他的質問,還在耳邊盤旋。他**著上身,坐在**抽煙。她有嚴重鼻炎,聞不得煙味。以前他很少抽煙,幾乎是不抽,除非遇到心煩事情。實在想抽也會躲得她遠遠的,絕對不會讓她吸一點二手煙。而現在,他直接當著她的麵,不管她是否會難受。不過也是。他們早就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憑什麼要遷就一個陌生人呢?而且,還是將他甩掉,不知好歹的女人。兩年不見,他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澀稚氣,麵容線條更加立體。已然不是那個可以為了讓她開心,拿著她的小熊玩偶自己和自己對話的少年郎。煙味撲鼻而來,江弄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醒了?”傅宴潯掐滅煙,隨手將房間窗戶打開,讓空氣流動。“昨晚的事情,就是意外。”江弄月主動開口,“我想傅先生,應該不會介意的。” 傅宴潯冷笑一聲,轉而掐住她的下顎。“當然不介意。”那雙漆黑的眸子,直直對上她的眼睛,迫使江弄月與其對視。“薑小姐記得吃藥,我橡膠過敏,你應該知道的。”江弄月心尖一陣鈍痛。之前,他心疼她因為吃藥生理期疼得死去活來,每月都去外國打針。說完,傅宴潯一副剛想起來的吊兒郎當樣,看著她緋色的唇瓣,詢問的開口:“對了,我應該稱呼你為薑聽瀾薑小姐還是江弄月江小姐呢?”言下之意,是她當初用“聽瀾”這個假名字糊弄他。江弄月轉移視線,他手腕一個用力,使得她必須看著他。“傅總如此神通廣大,已經查到了,還來問我做什麼?”江弄月笑的悲涼,眼裡隱藏著情緒,“我說了,你就會信嗎?”傅宴潯倏地一笑,那笑容穿透他常年戴起的麵具,晃了江弄月的眼。“不會。滿嘴謊話的你,哪裡值得我信任?”滿嘴謊話?江弄月心臟被狠狠撕裂,原來,她在他心中早就那樣不堪了。她挪開視線不敢去注視他的眼睛。“傅總還問做什麼?”“我這人喜歡犯賤。”她自己給自己補了一刀狠的:“我是騙你了,我不過是傅總您失去摯愛之後的替代品,一個拿不出手的前任而已。”拿不出手的前任。“確實拿不出手。”傅宴潯嘲諷著,“要是拿得出手,也不會我的家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他的一句話,讓她那顆破碎的心臟再度破裂。是啊,如果是真的愛,怎麼不能大大方方讓人知道呢?說完,傅宴潯鬆開手。掀開被子,大咧咧起身走進浴室,沒一會兒一陣水聲傳來。江弄月隻覺得心臟像是被刀子生生剜走一塊,那一塊空缺怎麼都長不好。每次想起,都是鑽心的疼。她不愛傅宴潯嗎?她愛。-「她怎麼比得上她?」-「說這些就沒意思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會娶她的。」耳畔響起兩年前他對著他好友說的兩句話。這也是在她的每一個午夜夢回,幻化成刀子的根本。那一把把的刀,狠狠插進她的心臟,直到千瘡百孔,留下密密麻麻的血窟窿才罷休。江弄月,彆在栽進去了。*本以為,這夜過後,他們將不會相見。可一周後,老板沈侓白打來的電話,讓她怔住了。“公司要和中融合作,你去和對方負責人談。”江弄月微微一愣:“哪個中融?”“還能是那個,傅宴潯開的那家,你記好,傅宴潯這個人很難搞,你必須抓住機會拿下他。”江弄月並不想去,但工作就是工作。因為私人恩怨影響工作,不是她的作風。約好的地點在城郊,是北城很出名的射箭俱樂部。約定時間下午兩點半,從市區趕過去,超速行駛也要兩個小時。自從上回出了意外,江弄月再也不敢著急開車,午飯沒有吃,急匆匆地趕過去。很遺憾,她還是遲到了。她拎著包出現在射擊現場,就見到了一身運動裝扮的傅宴潯。他一手挽弓一手拉箭。瞄準之後,輕輕鬆手,那支箭飛出去,直直射進靶心。引得周圍一片喝彩聲。“傅總厲害。”“傅總把把都正中靶心,屬實讓我們自愧不如。”“都說不能在傅總的統治區和他比試,不是在給自己丟麵子嘛?”江弄月站在邊上,看著在人群中央,被追捧的傅宴潯。“江設計師,怎麼才來啊?”其中一位眼尖的老總見到了她,對她招手,“來,和傅總玩兩把。”江弄月把手提包遞給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員。“徐總,可能要讓您見笑了,我不懂射擊,隻怕是一會丟人,讓傅總也不高興。”“那你在等會,等傅總結束,再和你談項目的事情。”徐總欣賞她的才華,不為難她。可傅宴潯想為難她。“不會玩?”他緩步走來,拉過她的人,走到位置上,“我教你就會了。”他站在她的身後,呈現一種半擁姿態,左手握著她的手挽弓,右手固定她的手,拉住一支箭,鬆手箭再次中靶心。“這不是玩得挺好的麼?”他用隻有兩人聽見的聲音說,“江小姐忘性真大,連我教你的射箭技術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江弄月還被他環抱在懷中,隻能賠笑,“沒有。全靠傅總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