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稀裡糊塗拿了四成利潤(1 / 1)

“宋先生。”謝淵進屋後恭敬地衝坐在桌邊喝茶的秀才作了一揖。“謝公子客氣了,請坐。”宋秀才放下杯盞對謝淵溫文爾雅地笑道。“不知謝公子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待謝淵坐下後,宋秀才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道。謝淵聽了宋秀才的話,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遞到宋秀才麵前,“我這有封信,還望宋先生過目一二。”宋秀才接過書信,拆開一看,眸中掠過一絲詫異,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此事你們是從何得知的。”謝淵並未立即回答宋秀才的話,而是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茶後才說道:“宋先生應該也了解漣月樓探聽消息的本事,想要查到這些並不是什麼難事。”宋秀才默默地抽搐了一下嘴角,他倒是忘了這點。連醫仙穀的神醫都能找到,更何況是他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既然謝公子知曉此事,那不妨直言。”宋秀才也沒心情繼續繞彎,乾脆直截了當地問出聲來。“既然宋先生這樣說了,那謝淵便直言不諱了。”謝淵放下手中的茶碗,一掃剛才的嬉皮笑臉,正色道。“不知宋先生是否想要繼續參加科舉?”宋秀才聽後並沒有正麵回答謝淵的問題,而是苦笑道:“謝公子分明已經知道緣由,這樣問的意義何在?”謝淵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不疾不徐地說道:“若我說,我能將那件事給宋先生擺平呢?”“什麼意思。”宋秀才皺起了眉頭。謝淵將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隻不過是些低級的陷害罷了,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宋秀才聞言深吸一口氣,抬眸望著謝淵,“謝公子為何要如此費儘周章地幫助宋家呢?”宋秀才始終搞不懂謝淵這般行為背後的原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幫宋家那麼多次。無論是上次醫仙穀的事情,還是如今這次的事情,謝淵均沒有任何理由插手。謝淵的回答簡單而明確:“我與小東家投緣,想幫她一把,僅此而已。”頓了頓,謝淵接著道:“而且月掌櫃也對小東家也頗為感興趣,所以宋先生大可放心。”“若沒有其他疑問,那宋先生可否告訴我,你的答複呢?”宋秀才沉默了一會兒後,緩緩開口:“既然謝公子都已經這麼說了,宋某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謝淵滿意地勾起了薄唇,開始了後麵的談話......此時,林花花已經帶著顧長輕和宋清悠來到了王大錘的家裡。“你的意思是說,想找我做輪椅然後推銷出去賺銀子。”王大錘看著顧長輕,語氣中充斥著濃厚的驚訝。顧長輕微微點頭道:“不錯,輪椅這東西目前無論是在京城還是整個雲景國內,隻怕都還沒有售賣的,若眾人知道輪椅的妙用,勢必引起轟動。” “一旦推廣開來,相信很多有錢人都願意花重金買斷。”王大錘摸著下巴,認真考慮起顧長輕所提出的建議。“真按顧公子你這樣說的話,確實可以賺不少的銀子......”王大錘雖然讚成著,可是眉眼間充滿了猶豫。“可是怕受到牽連?”顧長輕見狀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有權有勢的人總喜歡仗勢欺人。王大錘也不是第一次聽說,有一技之長的普通農民被所謂的貴族子弟盯上,因為各種各樣莫須有的罪名丟了性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王兄技藝高超,漣月樓的掌櫃也有所耳聞,若您願意接這筆活計,剩餘事情漣月樓都會替您安排好,大可放心。”顧長輕淡定地說著。“若王大叔您答應,漣月樓隻拿三成利潤,剩下七成歸王大叔所有。”王大錘有些猶豫地說道:“你說的那位漣月樓的掌櫃真的靠譜嗎?”“這是自然。”顧長輕毫不遲疑地保證道。“好!”王大錘咬了咬牙答應道:“不過我這什麼七層利潤裡麵拿四個給花花。”顧長輕聞言,並未多問緣由,反而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於是林花花稀裡糊塗的就拿到了四成的利益。當三人回到宋家時,謝淵已經在院裡等候多時。見三人進了院門,謝淵立馬迎了上去,“小東家回來啦,看這樣子是談妥了?”“嗯。”林花花點點頭,“謝淵哥哥還沒和爹爹談完嗎?”“已經談妥了,我在此是特意等小東家你的。”謝淵說道。“等我?”林花花睜圓了眼睛。“沒錯。”謝淵說著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抱著厚厚的一遝賬本走了過來了。“小東家,年末將近,是時候該對一下賬目了。”林花花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指了指堆積如山的賬冊,又指了指自己。“我?對賬?”“當然”謝淵露出一抹陽光的笑容,“莫非小東家真覺得拿了紅運堂,卻能當個甩手掌櫃?”林花花聞言,瞬間垮下了小臉,“我不要!”“這可由不得小東家你,畢竟這也是月掌櫃吩咐我交給你的。”謝淵似乎早料到她會如此說,“小東家若是不樂意接受,大可親自找月掌櫃去說。”“哼~”林花花扭過頭去,用求助的表情望向站在她身旁的顧長輕,希望顧長輕幫她解圍。顧長輕看了看謝淵,最後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望向了林花花。“好吧,好吧,我對還不行嗎。”林花花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讓人將那些賬冊搬進房間裡去了。“彆怕,我和娘親都會幫你的。”宋清悠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安慰道。“好!”林花花開心地點頭,“謝謝清悠哥哥。”還是清悠哥哥好,謝淵哥哥真的壞死了!林花花在心裡暗罵道。“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和顧公子也該回去了。”謝淵笑著與顧長輕一同上了馬車。馬車行駛得很快,沒過一會就快到了村口。“長輕啊,是先送你回去還是......”謝淵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一個令他厭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