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按理來說她應該是要去靈堂的,可是她如今覺得自己很臟,要是去了,齊川指不定要生氣的,所以便沒有去,就在這裡呆了一整日。“葉雲錦,你是故意裝作不知,故意氣朕嗎?”齊川“啪”的一聲關上門,大步進了金絲籠。他周身戾氣逼人,可葉雲錦就像是沒察覺到一樣。下一瞬,她身子一空,一隻腿直接被他抬起來搭在肩上,而他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裳。“齊修言,如今青天白日,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話音未落,齊修言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白瓶子,用手指剜了一些藥,便給她塗抹去。“朕不知道這些,你受傷了挨疼了不會告訴朕嗎?你不知道要沐浴清洗的嗎?朕不懂這些你也不懂?!”他真是氣得想要掐住她,可是又心疼的舍不得掐。葉雲錦嘲諷地瞥了他一眼,移開目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為。“你現在是皇帝,嫡母都能強奪,我哪裡敢教你做事,一切不過是隨著你的心意來罷了。”“你就非得來氣朕,來折磨朕嗎?”齊修言眼尾染上了一抹紅。本以為她鬆了口,順從了她,日後便是他的人,能夠與他一條心。可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這種事情上折磨他。“何為折磨?你一手遮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從未說過半分不是,更是未曾反抗,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齊修言隻覺得心裡悶,“你所說的順從,就是像一個死人一樣在朕的麵前一聲不吭,一動不動,連任何的反應都不給朕嗎?!”“你還想如何?我答應你的全都做到了,你彆不知足。難不成這種事情也要我教你?”葉雲錦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奈何心裡麵這股氣要是不說出來,實在是憋得慌。吵,為什麼不吵?看著齊修言心裡難受不好過,她也能心安理得一些。憑什麼隻有她一個人墜入地獄,飽受折磨呢?“可是你與父皇在一起時,根本不是這樣的!”頓時,一股火氣卡在葉雲錦心頭,直接爆發出來,“你還有臉提陛下!”他如何有臉在她麵前提齊川?他如何能說出這種話啊。一股無力感從心底升起。淚水從眼眶裡湧出,無法阻擋,從臉上緩緩流下,很快便將衣衫浸濕。她本以為這些日子,已經從齊川離世的痛苦中剝離出來,齊川的死亡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影響。可是聽到齊修言說起齊川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痛,忍不住想哭。她懷念有齊川護著的日子,懷念他對她的寵愛,同樣也懷念與他在床笫上那些和風細雨,對她的溫柔以待,而不是像齊修言這樣永無休止的摧殘。“好,真是兒臣的好母後。”齊修言近乎咬牙切齒。 他緊緊握著她細嫩的腳踝,將她禁錮在**,那纖細白嫩的腳踝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可朕要的,不是一具屍體!葉雲錦,你聽到了沒有!”他朝著他大吼。舍不得對她動手,心中又著實氣憤,所有的氣憤都化在聲音裡麵,變成怒吼。葉雲錦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麵對著他,卻又不去看他,“恕我無法對你好顏相待,我已是最大的仁慈,你彆太不知足。”“你閉嘴!”齊修言將她往懷中一扯,鉗著她的頭,便開始凶狠的發咬起來。將她的呼吸儘數吞下,凶狠地,像是要將她吃下去一般。過了一會兒後,他好似又醒悟過來一些,放輕動作,溫柔地吻著。書上說,要這樣,她才會舒服。他是第一次這樣,所以動作很是笨拙,但他確確實實感受到,她身子好像沒有那麼僵硬了。心底泛起一股淡淡的喜悅和滿足,於是動作更加輕柔。葉雲錦感受到他的輕柔,恍惚了一下後,便偏過頭掙紮。是在這樣的吻讓她神思恍惚,會讓她變得失去理智。她不要去做那種**,她不能忘了齊川,忘了禮義廉恥。可是,才剛偏離齊修言不到兩秒,就又被他抓了回去。他一隻手在她腰間摩挲著,另一隻手支撐著她的頭,手指插在發間,感受著她柔軟的發絲。他吻得不算輕柔,可也算不得粗重,剛好能將她禁錮起來的力道,讓她逃脫不得,隻能是受著。“齊修……”她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齊修言堵了回去,聲音軟的簡直是不成體統,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她感受到,齊修言另一隻手從她的尾椎骨下滑,滑到她衣裙底下。她扭動身體,想要拒絕,卻再一次被他帶回去。“你彆這樣……你倒不如,給我個痛快……”她說話的語調,輕柔的如同雲朵一般,還帶著一些沙啞,總是發出一個奇怪的,她並不想發出的聲音。“是我昨日太過於莽撞,衝撞了你。”齊修言呼吸紊亂,趴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吹氣一般地說著。她被她吹得耳朵發燙,縮著脖子想要躲避,卻冷不防被他整張臉都埋入她的肩頸,肆意索取。“齊修言,你放開我,你到底是哪裡學來的這些下作手段,你休往我身上……嗯。”葉雲錦立刻閉上了嘴,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身體格外的敏感,此刻猶如在浮雲上飄著一般,令她難受又羞恥。她如何就能在齊修言身邊發出這樣的聲音?齊修言見她緊緊咬著唇,嘴角勾起笑意,繼續在她耳邊挑逗,“葉雲錦,你怎麼不說了?朕很喜歡聽你說話。”這一回,葉雲錦死死咬住唇,忍著強行不發出聲音。齊修言簡直是太過於可惡。他居然用這樣的手段來磋磨她。不過隻有一個月罷了,她且再忍受幾日,很快便會過去。齊修言眼底猩紅,此刻早已難受得忍不住,見時候合適,也不再等待。他看到她這副偏過臉咬著唇的模樣,就更想狠狠欺負。他逼著她,強行出聲,強行發出那些悅耳動聽的聲音。紅帷搖曳,屋內的人聲持續了很久。直到葉雲錦暈過去。她的眼角,掛著一行濕潤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