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涵到校後才得知上學期期末的考試成績,第三名,柳明惠仍排在第一,陳莉則上升到了第四名。心情又有些鬱悶,找陳莉聊天,陳莉反常的不理不踩,他的熱臉碰到了冷屁股,這種感覺很不好,沒人喜歡這種感覺。在學校他還聽到了許多有關柳明惠家事的傳聞,從同學口中,從老師的交談中,“可惜”是他們說的最多的詞。沒想到會是這樣,原本以為柳明惠會一路過關斬將,直接拿到CSHW大賽的資格,誰知天有不測風雲,竟會遇到這種事。可惜啊,趙宇涵也是深歎一口氣,忍不住偷偷觀察,柳明惠看上去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彆,上學就趴在課桌上,但是在柳明惠偶爾的抬頭中,趙宇涵看到了淚痕看到了頹廢。突然之間趙宇涵覺得柳明惠實在是個很悲哀的人。在第一次看柳明惠比賽時父親就告訴過他,柳明惠不是為自己活的。從其父親柳天龍眼中也可看出,柳明惠的生活裡沒有快樂,也許唯一所能感受到的愛來自於母親,母親的過世足以給柳明惠造成深層次的打擊,好比唯一所能依附的精神支柱就此被摧毀。悲哀啊。目光又一次無意間的交錯,趙宇涵越發被濃厚的悲傷所刺激,他從小在溫情中長大,見不得有人擁有這樣的眼神,可憐之心湧了起來。在課間休息時,他走了過去,坐到了王濤的座位上,王濤此時早跑到外麵玩鬨去了。沒有交談隻有對視,柳明惠眼神冷,趙宇涵眼神卻很溫和。“走開。”“為什麼總喜歡拒人千裡之外,你這樣活著很累的。”“多管閒事。”柳明惠又趴到桌上,不再看趙宇涵一眼。“這個寒假我特訓去了。”趙宇涵索性轉移話題,以引起柳明惠的注意。柳明惠沒有動,但趙宇涵知道他一定豎著耳朵在聽,自顧自的繼續道:“知道為什麼嗎?一直以來我自認為在高中生裡沒人是我的對手,但是你不同,在高飛高中的比賽裡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實力,我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最後放棄了這次的CSHW大賽。”趙宇涵頓了頓,“我這人很好勝,要就不參賽,參賽就要拿第一名,你是我前進的一塊絆腳石,我一定會跨過去,你最好打起精神來,不要在下次的CSHW大賽上輸給我。”趙宇涵說完後看不到柳明惠的任何反應,暗自歎息。這時魂說:“想挑起他的鬥誌還不容易,當麵展示一手絕技不就成了。”趙宇涵苦笑默念:“哪那麼容易,我不會,再說柳明惠會的東西很多,一般的東西拿不出手。”“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我願意幫你,怎麼樣,將身體交給我控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