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1)

武道 流浪的狐狸 1025 字 2天前

魂說:“以你現在疲憊不堪的身體,肌肉連續發力隻能維持十幾秒,要贏就要先發製人,不能後退,以最為凶猛的打法一舉擊倒對手。”“說重點,該如何出招。”趙宇涵已經換好衣服站到了台上。“隻用邊踢就行,先衝上去不停用右中邊踢全力擊打對方大腿,大腿肌肉束(群)數量較少,肌肉塊頭大,主要是大腿外側的股外側肌和正麵的股直肌以及背麵的股二頭肌,連續強有力的擊打容易造成這三塊肌肉間的挫傷,那時他會受不了疼痛左腿下跪,同時左手會自然而然去撐地,防止身體倒地,這時你最後的邊踢要擊打對方頭部,一舉奠定勝局。”趙宇涵愕道:“你怎麼知道會擊傷對方大腿,又怎麼知道對方傷了腿後會有那些動作?”魂說:“這是心技,你擊打同一個位置,對手吃受不住時便會出現心裡障礙,竭力避免同一位置受到擊打,水平不夠的選手因疼痛在閃避時動作會產生變形,反而更容易使大腿內筋拉傷,這種情況比肌肉挫傷更厲害,跪倒時由於頭部和身體沒有受創,心中會很不甘心,手自然會去撐地不讓身體完全倒地,對於非正規比賽,這時就是機會。”趙宇涵吃驚不已,說:“這麼複雜。”“哈哈,覺得很簡單的動作卻包含了那麼多東西是不是很驚訝,這就是心技,其實武道就是由拳技和心技組成,想成為強者,隻鍛煉拳技是不行的,遇到水平差不多的對手,心技就會顯得重要無比。”趙宇涵還想繼續深問,無奈姚文沛已經宣布了比賽開始。劉強根本就沒把相對弱小的趙宇涵放在眼中,身體的強壯會造成心裡上的優勢,力量比對手強,抗擊打能力比對手強,所以強硬進攻是致勝本道。壓上,右拳側擊,左拳上衝拳,動作很快,力量很足。趙宇涵弓腰閃過,朝對方左側滑步,右邊踢連踢,一下、二下、三下,速度更快,全力打擊對手左大腿。劉強暗笑,大腿相對於身體其它部位抗擊打能力是最強的,對手畢竟隻是個小孩,他左拳反外掄,身體想借反掄麵對趙宇涵。趙宇涵左臂屈立起硬擋,右腿仍是快速出邊踢,四下、五下、六下,又是連續三下擊打在同一個地方。劉強感受到了左大腿傳來的疼痛,沒想過趙宇涵連續邊踢會給大腿帶來如此的痛感,吃驚下身體向後跳,以此緩和一下。趙宇涵右腿有種抬不起來的感覺,知道必須要快點結束比賽,隻是不知道魂說的是不是對的,這樣做有沒有想象中的效果,但是現在騎在老虎背上哪有後退的餘地,隻有咬牙硬挺相信魂的理念,也就不會讓劉強有喘息的機會,緊貼而行,繼續右邊踢猛烈攻擊同一個地方。 劉強有些吃受不住,身體每吃一下邊踢必會導致側腰,臉上開始溢出汗珠。姚文沛經曆豐富,立即看出趙宇涵的意圖,心中著實驚訝,這是一種較高的戰術技法,首先必須有強烈的自信,其次要有良好的步法為底來維持身體移動的平衡,進行連續不斷的攻擊,從目前來看,這種打法很有成效。劉強左腿有些發麻,心亂忘了回擊,竭力回避趙宇涵的邊踢,一心想獲得喘息的機會,不管身體重心在不在原位,雙腿猛發力後跳,忽然一陣鑽心的刺痛從大腿處傳來,左腿一軟重心大幅度偏失,單跪在地,左手如同魂所預測撐地維持身體平衡。趙宇涵大喝發出最後一擊,不是邊踢,而是旋橫掃,右足掃過劉強臉隨身體轉了一圈才踏地,劉強隨之倒地不起。姚文沛大笑說:“好一個強橫壓迫打法,你贏了。”趙宇涵雙腿猶如灌了鉛般沉重,汗直往下淌,儘量以平穩的口氣說:“算不了什麼,你說話是算數了啦?”“人最重要的就是講信用對吧,下來把手續辦一辦就行了,我去拿協議,你們等一下。”姚文沛暫時離開,趙宇涵下台軟坐在椅子上,讓羅巢幫忙把那些東西重新綁回到身體上。趙宇涵贏了羅巢心情反而更沉重,邊綁邊說:“看你這麼累了,綁這麼重的東西行不行啊,要不今天不綁了?”趙宇涵說:“綁吧。”羅巢問:“行不行啊,等下我可不扶你。”趙宇涵笑道:“沒有問題,你這人很變態,我可不敢讓你扶。”羅巢氣的哇哇大叫,他本是一個開朗的人,很快將沉重的心情拋之腦後,叫道:“好心當驢肝肺……”這時姚文沛拿著胡世傑那份協議出來,羅巢搶過,不多久就叫道:“你也太黑了吧,其它武道館最多抽頭是70%,你竟然抽取80%的比賽獎金。”姚文沛冷笑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初如果不是他哀求我,我還不同意呢,一個高中生的實力想在黑市拳賽上出頭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80%能有多少,也隻有2萬元而已。”趙宇涵深感悲哀,對羅巢道:“算了,就這樣吧。”“誒”,羅巢將協議塞給趙宇涵,坐到一邊掩麵不語。趙宇涵大致看了看,協議上規定在沒有身故的情況下必須打滿15場比賽,除去胡世傑的兩場比賽,他還要繼續為姚文沛打13場,“把名字改過來吧。”他淡淡地說道。手續很快就辦完了,趙宇涵不想在那裡多呆,出門時叮嚀姚文沛道:“這件事情我不想讓胡世傑知道,如果他來你怎麼說都好,就是不要扯出我們來。”姚文沛覺的好笑,說:“放心,不過這13場比賽你可彆輸,輸了可能連小命都沒了。”出門之後趙宇涵又對羅巢說:“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明白嗎?”羅巢眼觀天道:“好象要下雨了,我的心情如同這天氣,陰雲密布,遮住美麗的夕陽……”趙宇涵狠狠敲了一下他的頭說:“你發什麼神經,我跟你說話呢。”羅巢懶洋洋拉長音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