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四年前念念生了一對龍鳳胎，所以我在外麵沒有其他女人給我生的寶寶，有也是念念生的。”邵征伸出手臂擋住邵奶奶拍打他的動作。客廳裡落針可聞，大家陷入了安靜。我還沒回過神，一隻抱枕從對麵砸過來，不偏不倚地落在邵征腦袋上。“你真該死，居然讓我的孫子和孫女在外流浪，邵征，你以後彆回家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給你下砒霜。”邵媽媽站起來，朝著他叉腰怒罵。客廳亂成了一團，我被邵奶奶帶走，阿蓮跟在我們身後。“念念，這些年委屈你了。”邵奶奶向我道歉。我搖頭，“奶奶，這件事與您無關，何況當年是我自己自願選擇生下朝朝和年年，怪不得任何人。”隻是當年懷孕的時候，心情一直很難過，總以為懷的是彆人的種。儘管我心裡釋懷了，但是依舊替寶寶們不值。我和邵征從結婚到離婚，期間他和我從未發生過關係，在我印象裡，懷孕是可恥的。尤其是我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懷孕的過程中，我的心情每一天都是煎熬和忐忑。“念念，過去的四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麼？”邵奶奶握著我的手，想知道我是如何度過的那段時光。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我不由回握住邵奶奶乾枯的手，“奶奶，我現在不想說。”“好，不說，咱們誰也不說，走，奶奶給你開保險箱，裡麵有很多東西隨你挑選。”邵奶奶越說越興奮，牽著我往小彆墅走。我不知道邵征在那邊聊得怎麼樣？或者是還在挨打中。邵奶奶帶我走進小彆墅，她把臥室的一幅畫移開，後麵是一扇門，進門前有一道密碼鎖，還需要眼瞳驗證。十分高科技，她把門打開，我跟著她入內。我以為的保險箱是小小的箱子，結果是一間屋的大小。“念念，這些你全部可以挑選，想都搬走也沒問題。”邵奶奶帶我來到珠寶首飾的區域。這裡的鑽石比起邵征私人彆墅衣帽間的那些不相伯仲。“奶奶，這些東西我不能要，這是你的私房錢。”我婉拒了邵奶奶的贈送。她拉著我的手不依不饒，“要是不喜歡這些鑽石，那奶奶也可以送你金條。這一塊，你可以打一套古風金釵子。”邵奶奶隨手拿起一塊金條，我差點沒把金條摔在地上。另一條胳膊是假肢，所以我的雙手力道始終比不上正常人。“奶奶，您自己留著吧！我現在錢夠花，日常再找一份工作打發時間就好。”我不敢收邵奶奶的禮物。四年前拿走的那筆錢，到至今還是欠債，我哪有資格收她的禮物。“念念，要是你顧及四年前的那筆錢，那你大可以放心。奶奶要是計較，就不會帶你來看小金庫。那筆錢就當是奶奶給朝朝和年年的見麵禮，邵家有他們勝過任何財富。” 邵奶奶要求我收下禮物。我還想推拒，身後有人貼在我後背，“既然是奶奶給的，你就乖乖收下吧！”邵征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我原本就不打算收禮物，結果他跳出來搞破壞。“邵征，你就不應該跳出來。”我從他懷裡掙脫，站直後把金條放到原處。邵奶奶瞟了一眼邵征，對著我們擺擺手，“行了，你先帶念念去休息，至於這些禮物不會長腳跑掉，等念念什麼時候想要了，奶奶再開一次小金庫也不遲。”由於我堅持不肯收禮，邵奶奶借助邵征轉移我的注意力。“對，我先帶念念去休息。”邵征摟著我，半擁半抱地帶我出去。回到大彆墅，他把我帶到二樓主臥。門剛關上，邵征抱住我，“念念，四年前的事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和朝朝，年年一個交代。”我聽完邵征的話，身子微微一僵。他終於願意去調查當年發生的事，對於我而言，這是天大的好消息。“好，邵征，你記住在沒有我的允許之前，不要去打擾年年和朝朝的平靜生活。”我有必要告訴他，現在我們的寶寶不屬於我們，“蘇沫然養育年年吃過許多苦，以及朝朝是江一川在工地打工，用杯水車薪把他養大。我們沒資格去摘勞動果實，貿然去認回他們，是對寶寶們的傷害。”邵征緊緊抱住我，他是心有不甘的，“好，都聽你的念念。”和他交代完細節，我回到衣帽間，想找睡裙換上。“乾嘛？”我剛把裙子從衣架上拿下來，被邵征奪走。他把裙子拿在手上，黑眸直勾勾地望著我，“我幫你換。”我沒動，不明白邵征想玩什麼？“不要，我自己能換。”他看到我伸手去搶裙子，手臂馬上高高舉起，“念念，我幫你換，要麼你讓我親一口。”我簡直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要求。“邵征，你瘋了？”我蹙眉瞪著他。他把我抱起，讓我坐在他腿上，他坐在凳子上，“因為太歡喜了，當我知道你沒有婚內出軌也沒有背叛我，我很高興。”原來是朝朝和年年的事峰回路轉了，邵征一改先前對我的粗暴態度。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不認可。畢竟四年前，我如果真的懷了彆人的娃，那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也是受害者。“邵征，你很可笑。”我衝他冷笑。他一點也不生氣，“念念，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這句話我不否認。邵征說話時，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後頸，我的皮膚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眸像覆了一層稀薄的水霧。“邵征，你想乾什麼。”我張開嘴問道。他低頭與我接吻，我想拉開與他的距離，無奈後頸被他的手掌扣著。這是強吻，是我從未想過的畫麵。邵征的手變得不安分，裙擺被他撩起，手指已經勾住了我的**。自從懷孕後，他脫我衣服變得特彆順手，毫無束縛。“念念，我不會弄疼你，你稍微放鬆一點，身體再軟一點好嗎？”他開始誘哄我，每一個字像魔咒鑽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