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跟小崽子們的仇在肚子裡就結下了?(1 / 1)

“你就慣著他們吧。”周書瑜沒好氣地瞪了林少珩一眼。然後從他懷裡把兩隻小崽子抱出來,並排放在沙發上。“爸爸也很喜歡你們,而且一定要爸爸媽媽,你們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你們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嗎?”周書瑜坐在木質的茶幾邊沿,特彆認真地看著自己的三隻小崽子。可還沒等三隻小崽子回答,許晴雅就拿著他們的奶瓶出來了。正好看到周書瑜在那裡教育孩子,臉立刻沉了下來。“我就讓你帶著孩子好好玩下,你怎麼又欺負他們?”許晴雅立刻護犢子道。周書瑜看自己這教育的路崩的都立不起來了,隻能長歎了口氣作罷。“媽,我哪裡欺負過他們了?我這不是在跟他們講道理嘛。”她努力給自己辯解。結果許晴雅一走過來,就直接將她拱開了。“我知道三隻小崽子隨了你和少珩的智商,無論做麼都比其他的孩子早上一兩個月。但他們現在說話還是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想說什和未必都表達不清楚,你還教育他們?他們隻會被你那張凶巴巴的臉給嚇到。”許晴雅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隨便抱起了隻小崽子。周書瑜剛想說,她這三隻小崽子說話可利索了。結果她媽懷裡說話最利索,腦筋轉的最快的小閨女竟然舉著肉乎乎的小手手,抱著奶瓶吧唧吧唧就喝了起來。從頭到尾半個字都沒有多說,像是剛剛那隻小話嘮不是她一樣。“奶……奶奶……”小老大和小老二也奶聲奶起喊了起來。明明隻是兩個一樣的字,他們都還說的奶聲奶氣的。周書瑜歪了歪腦袋,看著那兩隻可憐巴巴的小崽子。許晴雅見他們當爸媽的半天沒個反應,一人踢了下催促,“你們還傻坐在這乾什麼?還不趕緊給孩子喂奶,彆把他們餓壞了。”周書瑜沒有辦法,隻能拿過奶瓶,隨手抱起一隻就開始喂。林少珩也跟著一起。見自己的媽沒有分心來管自己,周書瑜立刻偷偷的跟林少珩擠眉弄眼。‘這三隻小崽子是故意在耍我們?’‘也許是不想說太多話。’林少珩給了個特彆敷衍的理由。周書瑜覺得他對孩子們的濾鏡太厚,好像三隻小崽子怎麼做都沒問題似的。但周書瑜卻覺得自己這三隻小崽子,機靈且聰明的都有些過分了。這感覺就像是他們三個被魂穿了似的。可下一秒周書瑜還是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給甩了出去。三隻小崽子也就隻是能聽得半懂她的話,磕磕絆絆的回幾個短句,但小孩子過分幼稚的思維還是在那的。要不這每天的治療液還是不給他們喝了?周書瑜有點兒擔心,這三隻小崽子要是太聰明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切片了。 難不成他們也怕,所以才故意在她媽麵前藏拙?周書瑜越想越著急。好在喂完奶、換完尿布,許晴雅就去了衛生間。等看著她徹底消失在客廳裡,周書瑜這才把懷裡的小崽子舉了起來。“佑佑,你老實跟媽媽說,你們為什麼故意要在外婆麵前偽裝。”她特彆嚴厲的問。被舉起來的小崽子歪著腦袋,一雙葡萄大的烏眸就那麼滴溜溜地看著她,故意裝出副什麼都聽不懂的模樣。周書瑜氣得在他肉嘟嘟的小臉上輕輕咬了口,“我們小老大現在是出息了,都會跟媽媽裝傻了。”“佑佑乖,佑佑聽話話,媽媽說不能太聰明。”小老大一字一句的說得特彆費力。但他能說這麼長的句子不是最可怕的。真正恐怖的是周書瑜上次說這話的時候,幾個孩子連百日宴都還沒辦,他們是怎麼記得的。周書瑜不知道該怎麼問孩子,下意識看向一邊的林少珩。林少珩顯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垂著眸想了想,才把小老二同樣舉到與自己的視線平行。“乖,告訴爸爸,你們都記得多久以前,我們說的話?”林少珩溫柔地詢問。結果小老二那是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爸,抬手就一巴掌將他腦袋推到了一邊。末了,還特彆傲嬌地哼哼了聲。周書瑜見小老二這麼頑劣,突然慶幸現在被自己抱在懷裡問話的是聽話的小老大。“佑佑,你告訴媽媽,你們最早記得我們說話是什麼時候?”周書瑜特彆認真地哄道。小老大腦袋晃了晃,露出副茫然的神色。就在周書瑜和林少珩都以為這個問題太深奧,小崽子可能是聽不太懂的是時候,那隻小崽子突然伸手指向了周書瑜的肚子。周書瑜有些不解。或者說她猜到了自家小崽子是什麼意思,隻是她不太能夠接受。剛想再問些什麼,小閨女一個人半靠在沙發的靠墊上,焦急地有蹬了蹬腿。“說揍我們!爸爸說!”她奶乎乎地哼唧。那小萌音委屈又氣憤,聽的人心都快化了。直想找那個讓她不開心的壞蛋算賬。不過周書瑜和林少珩隻是稍微心疼了下,隨即兩個人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哪家的孩子在肚子裡就能聽到爸媽的話了?他們說什麼胎教,基本上隻是個沒有被證實的父母和孩子提早建立感情的方法而已。周書瑜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打趣地看著林少珩。“難怪三隻小崽子都愛跟你做對,他們還在我肚子裡的時候,你就老是威脅他們,說他們要是不乖乖的,生出來你就要揍他們。”“所以他們在你肚裡一直那麼乖,是怕生出來被揍?”林少珩順著自家小媳婦的話,下意識就想到了這。當爸媽的兩個人都很好奇,全低下頭看著那三隻小崽子。不過這三隻小崽子顯然不想再多說什麼,又開始咿咿呀呀地玩起了自己的腳腳。但他們越是這樣,周書瑜和林少珩便越是能肯定,剛剛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正想著,門這個時候再次被人給敲響了。周書瑜想要把懷裡的小崽子放下,周書陽就立刻從房間裡躥了出來。“姐,我去開就好。”他說著就從樓上下來,急急地跑到了院子外。隨後周書瑜聽到有些淩亂的腳步聲傳來。轉頭看見昨天一起出去玩的那些人,今天竟然全都一起過來了。“你們今天怎麼過來了?”周書瑜有些詫異。那些人偷偷的你推我下,我推你下,最後還是陳家學掙紮了半天才道:“書瑜、少珩,你們昨天回來後,有跟上麵的領導打過電話嗎?他們說紅房子是什麼事了嗎?”這話一問完,周書瑜的眉心就微微蹙了下。大家本就擔心,現在自然是死死盯著她的每一個表情。一看到她變了臉色,陳家學連忙解釋:“我們不是想打探什麼具體的消息,就是有些擔心昨天死的那個畢竟是個外國友人。怕這件事沒辦法交代過去,最後我們所有人都會扯上些麻煩。”“我沒有跟上麵的老領導打電話。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才是那女人最後見到的人,這事就算是要牽連,那肯定也是第一個牽連到我。而且真要是有什麼難解決的問題,幾位老領導也會打電話給我們,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周書瑜知道這兩年幾位老領導身體變好了,那幾個小團體鬥的更凶了。有種被清算前的瘋狂一般,所以那女人的死真要是有點什麼問題,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攀扯到她和少珩身上。“這事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明明是她自己動的手,還要跟你前後腳鬨出這種事,這不是故意膈應人嘛。”段彤秀氣極地道。昨天發生了這種事,她一到家就被爺爺和爸媽劈頭蓋臉的罵了頓。他們也不是說約著周書瑜和林少珩一起出去玩不好,他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約在什麼紅房子這種外國人才喜歡的地方。要是他們不那麼崇洋媚外,去京都大飯店吃個中式糕點,喝喝茶不好嗎?現在不僅把家裡卷進來,還給書瑜和少珩增加了不少麻煩。“沒事,我們要相信科學。在說華國近百年的慘痛,哪一片土地上又沒有流著我們華國祖先的血?她死不就死了,能有什麼膈應的?說不定我們先祖看到個洋人下去,還會抓著爆揍一頓呢。”周書瑜笑著打趣。那些人聽到這種說法眼睛都亮了,顯然是沒想到還有這種說辭。剛剛進來的時候這一個個都是低氣壓纏繞的人,現在一個個激動的眼睛都亮了。周書瑜見他們這麼快就相信了自己說的話,突然就多了些惡趣味。“不行昨天還真的挺好玩的,不如我們趁著這幾天年還沒過完,再約著出來聚聚?”她笑著提議。但因為周書瑜這人向來是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夥人剛剛還是一臉春風的模樣,此時卻一個個都臉僵在了那。他們哪裡還敢約周書瑜和林少珩出去玩?!昨天回去後跟家裡的長輩說了下那些警衛員的事,他們家老爺子立刻就猜出了個大概。這前一個個都想著要讓自家孩子,多跟周書瑜和林少珩親近走往。但現在一個個又不太想讓自家孩子往他們麵前湊。一是暗處隱藏這麼多警衛員,林家的這對小夫妻真不是他們家孩子能惹得起的。二是這麼多警衛員也代表著他們會遇到的危險有多大、多頻繁。他們也怕自己的孩子傻裡傻氣的,一不小心什麼時候就被卷入到致命的風險裡去。幾家的老爺子是希望兒孫有出息,但在這個前提下,他們的兒孫最起碼得安安全全的活著。有出息但早死,沒出息但長命百歲,他們想也不想肯定是選後麵那個。不過周書瑜剛剛說了那話,這些人又不敢拒絕。隻能一個個扯出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好!那你看看挑個時間,我們肯定都聽你的。”看到他們這副心虛又痛苦的模樣,周書瑜差點嘴角的笑意都壓不下來。最後她是把所有難過的事都想了遍,才故意裝出副思考的模樣。半晌後,點頭著頭道:“那你們等我消息。我和少珩抽出時間,肯定叫上你們。”不要啊!他們幾個人一個沒控製住,眼底閃爍的光都暗了下去。仿佛被周書瑜約出去玩真能要了他們的命似的。周書瑜也沒有解釋自己是在開玩笑,就由著他們垂頭喪氣的坐了會,又垂頭喪氣地離開。等人都離開了林家,周書陽才抱起隻小崽子坐到沙發上。“姐,他們這是怎麼了?之前不是他們死要活要的拉著你和姐夫出去玩嗎?昨天就是碰到個外國人出事而已,他們就不敢叫你們出去玩了?他們這膽子也太小了,以後哪還立得起來呀。”他有些嫌棄地道。周書瑜聽他這麼說,頗為認同地點點頭。但還是特彆耐心地解釋:“他們隻是不想得罪,不代表不厭惡那些耀武揚威的外國人。但這種情況肯定不會持續太久的,那些外國人越高高在上的打壓我們,我們肯定會用更快的研發速度去超越他們。”“反正這樣的朋友肯定是一交一個膈應,你們以後可不要再跟她玩了。”周書陽立刻不放心地叮囑。“行,我知道了。不過我不去找他們,他們短時間內肯定也不會再來找我和你姐夫了。”周書瑜斂去了臉上的笑意,淡淡地道。這才把午飯做了一半的許晴雅擦著手從廚房裡出來,看著自家情緒不太對的閨女,皺著眉問:“他們那些人不會惡劣到跑上門來欺負你吧?”“他們怎麼可能欺負的了我?媽,你彆多想了。他們隻是被昨天發生的事嚇到了而已,想要在我這裡尋求點安全感而已。”周書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可許晴雅聞言卻特彆嫌棄地道:“他們這麼一大群人怎麼還來找你安慰?明明不是你約得他們,不應該你去找他們要說法嗎?”“沒辦法,誰讓我和少珩這種經曆的多呢。”周書瑜咧著嘴,樂嗬嗬地道。這可把許晴雅給氣壞了,伸手就在她胳膊上輕輕擰了下。“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這還是什麼職得炫耀的事?”她瞪著眼輕斥。“這怎麼是炫耀呢,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周書瑜努力為自己辯解。結果許晴雅眼睛一瞪,她立刻就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