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人,那個生命真的非常會選擇領導者。他的力量不是很強,可是他的思維和對任務的安排,是最好的,而且他的特殊技也是最為重要得技能。雖然我們捍衛者隻有七個,可是我們都是絕對的強者,沒有他的協調,也許,這個世界就不是麵臨異宇宙得曆練了,而是麵臨我們的…… ——《捍衛者傳記》之“血影傳” ××××××××××××××××××××××××××××××××××××××× 轉過一個彎,我放下了手裡得錢袋,飛上了天空,微微判斷了一下方向,我向著地中海得方向飛去,我想先看看那個捍衛者得力量,那個捍衛者也和我預料得一樣跟了上來,他的速度有些加快了,我也加快了速度,先看看是誰的速度快吧!我繼續提升著自己得速度向前飛,同時我也感覺到了那個捍衛者也同時提升了速度。 一分鐘後我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我感覺他得殺意在迅速得減小,他也一定知道我是個捍衛者了,除了殺意,我感覺不到其他得力量,如果他得殺意完全消失後,我就會和他失去聯係了,現在不是查看彆人力量的時候。 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我停在空中,雖然飛行的時間不長,可是在我們捍衛者的超高速之下,我們已經到了地中海的上空,這裡的天氣不是很好,有些雨,漆黑的夜空中,腳下海浪的咆哮聲非常的清晰,還有一些震耳的感覺。 嗯?我看著逐漸接近的那個捍衛者,有些驚異,竟然是一個機器人,再一看,竟然是機械戰警。這是怎麼回事?先是蜘蛛俠,然後是蝙蝠俠,現在又是一個機械戰警,就算是為了掩蓋自己得身份,也不用這麼誇張吧,何況現在已經隻有我們兩個人了,又是在地中海得上麵,他竟然還不變回自己本來得模樣,我心裡有些奇怪。 他停在我得對麵,我知道他在看著我,雖然我看不見他罩在頭盔裡的眼睛。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不是因為我不想說,而是我知道他聽不懂,同時我也不知道“捍衛者”這個單詞怎麼說。我們就這樣對視了良久,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了,海上的風也越刮越猛了,我們還是漂浮在空中,他銀白的鎧甲和我血紅的外衣在這漆黑的夜空裡還是那麼的醒目。我已經習慣了穿著紅色的衣服,鮮血一般的紅色,隻要我要施展自己的力量,我就會穿上這套血紅色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 “霹~”天空劃過一道閃電,聲音壓倒了海浪的咆哮,讓他的鎧甲更加的白亮,我得衣服更加的血腥。我左手一張,那把兩米長的劍出現在我的手上。沒有話說,我們就用最好的話來說,隻有強者才理解的話,我在心裡說道。 “霹~”又是一道巨大的閃電,剛好從我的身後劃過。同一時間,我把修長的劍一挺,一個歐洲古騎士標準的挺刺,向他衝去,我得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大,因為我害怕他抵擋不住,又發生拉克拉的慘劇。 他突然從大腿處摸出一把超大的手槍,對著我“砰砰”的兩槍,然後自己馬上向上掠取,在躲閃的過程中又是連續幾槍,射擊的角度非常的刁,不但瞄準了我所有可能致命的部位,而且還把所有我可能躲閃的角度全部封死了。我馬上停止了自己的挺刺,在身前布起了一個暗黑結界,一個已經可以用肉眼看見的強大結界,因為我已經發現了那把槍和槍裡所射出來的子彈都不是一般的槍和一般的子彈,而是一種力量,一種我不了解的力量,但是感覺上不是非常的強,所以我也隻是布起了一層比較強大的暗黑結界而已,應該可以抵擋住了。看來這個捍衛者的力量也是非常的強大,我心裡有些高興,如果七個捍衛者都是和我一樣的力量的話,那麼抵擋住那個曆練的幾率就大的多了。 嗯,我一聲悶哼,向後退了一段距離,把那股力量卸開了。我非常的驚異,我得那個暗黑結界隻是把那個力量吞噬了大概三分之一,剩餘的力量穿過結界繼續向我的胸口,頭部,頸部襲來。幸好我的反應夠快,一察覺不對,連忙向後退去,同時不停的施展暗黑之力去侵蝕那幾股力量,三秒鐘後,那幾股力量全部被我侵蝕掉了,不過那幾股力量剛穿過結界的時候,還是把我震的胸口一悶。他的射擊,或者說是攻擊角度的確非常的厲害,可是畢竟我的速度還是要比他的攻擊速度快得多,所以任何的角度都是沒有什麼用的。 真是當“神”當得太自大了,在那個世界裡可以屠戮眾神得人,在這個世界裡不一定可以稱王,那幾個捍衛者一定也是他們所曆練得世界裡的最強吧。我在心裡反省著自己,從古到今因為自大兩個字而死的梟雄英雄可以說是不計其數了,我怎麼還是這麼自大,以後要注意了。 我又把劍一揮,然後快速向他衝去,這已經是我的戰鬥狀態了,雖然還是隻用了我的力量得一部分,可是絕對是非常的強大了,另一個原因是我的最強力量是‘無’之力,而這種力量的恐怖連我也是有些感到吃驚,即使對方也是一個捍衛者,可是我還是害怕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要是那個曆練還沒有來,我們捍衛者就先被自己人殺了一個,那就實在是太糟糕了。 一劍向他的頭上砍去,沒有怎麼留情。不過我知道他應該躲得過得,要是這一劍都不能躲過,那就真的不配做一個捍衛者了,我心裡想到。 嗯?他竟然沒有躲閃得意圖,我連忙收了兩分力,可是馬上我就後悔了。因為他把手一抬,一麵透明得可是卻發出白光得防暴盾牌出現在了手上,我得劍砍了上去發出了“當”得脆響,那麵盾得組成力量和他攻擊我得力量是一樣得,我得手都震的有些麻,還沒有把劍抽回來,他突然衝了過來對著我得腹部就是一腳,腳上同樣也有著那種力量,我匆忙之中隻有把防禦力最強得地之結界布在了我得小腹上,希望可以抵擋住,同時我又向後退,從我發動攻擊到我後撤,總共不到一秒鐘。 “噗。”我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直接硬生生地擊穿了我的地係結界,我甚至還聽見了那個結界發出了“波”地一生破裂聲,然後就是一股強大地力量擊在了我得腹部。他沒有再追擊,隻是站在哪裡看著,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不錯不錯,竟然可以擊傷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強大地對手了,我有些興奮,我得眼中,射出渴望戰鬥地光芒,同時,我也感覺到了他的身體一震。雖然我一直沒有使用自己地最強力量,而且兩次吃虧都是輕敵或者是因為自己害怕傷害到他,但是無論怎樣,可是擊穿我的結界,還可以擊傷我地人,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了,今天,我要好好地過一把癮,現在,我不是一個捍衛者,我是一個想拉克拉一樣地,絕對純粹地戰士。 把嘴邊地鮮血用手一抹,我衝他笑了一下,他馬上擺出了真正地戰鬥姿式,很奇怪地姿式,可是也奇怪地沒有什麼破綻。我身邊慢慢浮現出無數地風刃,我感覺他有些緊張,顯然是因為不知道這些盤旋在我身邊地刀刃狀物體是什麼,我得右手捏成了拳頭,同時一層地係元素包裹在上麵,這樣我的拳頭可以硬過鑽石,即使是想認真的戰鬥,我也不願意用我得‘無’之力,我的理智還沒有被對戰鬥的渴望衝散。 意念一動,數十道風刃向他飛去,不同於他用“槍”射擊出來的力量,我的風刃是完全沒有軌跡可以尋找的,它們全部在空中不停的旋轉,而且不停的改變著各自的方位,他又把手裡的的那麵盾牌舉了起來,準備防禦即將到來的攻擊。可是我同時操縱著那些風刃沒有馬上發動進攻,隻是不停的圍著他盤旋。 我自己沒有閒著,五秒鐘後,我又是長劍一挺,向他刺去,他馬上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把注意力移到了我得身上,而我也立刻操縱風刃向他的各個要害擊去,同時我也繼續我的攻擊,他有些慌亂,馬上向一旁閃去,可是我的風刃和他的那種奇怪的力量不一樣,它們依然是跟著他,依然是指著他的要害,這些元素魔法我沒有留情了,要是這個都把他擊斃了,那可就是笑話了。 我同樣也跟著追了過去,用著閃電般得速度不停得向著他得各個部位砍,刺,同時又不停得施展風刃進行騷擾,自己得右拳和雙腿也是不停得在攻擊他得各個部位,一時把他打得手忙腳亂,可是沒有一擊我是得逞了得,這點我非常得高興,要是我用這樣得元素力量就把他打到了,那可就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他躲閃和格檔的姿式都有些奇怪,有的姿式甚至像是一個體操運動員一樣,可是每次都可以恰好躲過我得攻擊,有時我自認為絕對可以命中的攻擊,在他奇怪的躲閃下反而沒有什麼效果了,他的動作有些象一個女人,不過這麼高大魁梧,而且力量這麼強大的女人,我倒是有些不敢相信。 戰鬥了良久,終於又瞅準了一個機會,用風刃將他壓製住,然後用火魔法逼住他的退路,再用左手劍把他硬生生的逼出一個鐵板橋的躲閃動作,這是我發現的他最喜歡用的一個躲閃姿式,所以我專門針對這一個姿式設計了一套連續的攻擊,而這一套攻擊的最後一擊就是: “砰。”我一拳擊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正平翻在空中,雖然他也有躲閃的意圖,可是這是我精心打造的一套攻擊,哪有這麼容易躲過。這一拳打了一個正著,我拳頭上的土元素和他腹部的一層薄薄的鎧甲的撞擊發出了有些沉悶的響聲,他露在頭盔外麵的嘴“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我也同樣沒有繼續攻擊了,散去所有的魔法,我退到離他十來米遠的地方懸浮在空中,看著他用手擦著嘴邊的血。總的說來,我還是有些滿意的,他的力量非常的強,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他也沒有使用自己得全部力量,這樣看來,那個生命訓練出來得捍衛者真的是非常得強大,不過,不知道他隱藏了多少力量,我隻是使用了元素之力和自己普通得力量,不知道我用了‘無’之力量他可以堅持多久,不是我自大,因為我得‘無’之力可以說是絕對不能碰得,而從我和他戰鬥得過程來看,他也是屬於一個戰士類得,要是和我近身格鬥,我贏得幾率就很大了,何況我還可以把‘無’之力象風刃一樣扔出去,那他獲勝得幾率就更小了。 看著他慢慢的緩了過來,我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因為他得殺意已經慢慢得沒有了,而且他身上得鎧甲在慢慢得融化。我隻能用融化這個詞來形容,因為他得鎧甲就像由冰變成了水一樣,但是卻沒有象水一樣得滴下去,而是慢慢得融入了他得身體。 什麼?竟然真的是個女的。看著他慢慢得變成了普通人得樣子,我驚訝得發現他竟然是個女的,不是他,而是她。好高得女子,絕對是一米八以上,金黃色得頭發,長得非常得成熟,有些歐美女子得風韻,但是又有著一種硬漢般得剛毅,雖然這麼高,可是身體比例非常的勻稱。如果在古代,她一定是個巾幗英雄了,在心裡,我下了這樣一個結論。 “對不起。”我說了一句,雖然我不是一個大男人主意者,可是我還是非常的不習慣打女人,而且還是把她打來吐血。話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了,她是絕對不會知道中文的,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說一句“sorry”她可能還可以理解。 嗯?在我正要說的時候,她伸手擺了一擺,難道她聽得懂我的話?我有些奇怪。 “你可以聽得懂我的話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點了點頭。 “你是一個捍衛者嗎?”我問了一句可以說是廢話的話,她同樣的點了點頭。 “你不能說話嗎?”我有些不禮貌的說道,因為隻是這樣點頭搖頭的問答,很多話我問題都沒有辦法解決。 “¥#%……#。”她說了一句話,很明顯不是中文,連英文都不是。我有些沒有搞懂,她可以聽得懂我的話,為什麼不能說中文?按理說至少也可以簡單的交流的。 “你叫我和你一起走嗎?”我看見她向我招了一下手,然後向著一個地方飛去,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她停下來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向前飛去,我馬上跟了上去,雖然不知道她要乾什麼,可是我絕對相信她是不會對同為捍衛者的我有什麼意圖的。 飛行了十多分鐘,我們在一座大城市的上麵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她怕我跟丟,所以速度不是很快。這裡是白天,大概是早上十來點鐘的樣子,因為我們是一直在往西方飛行,粗略估算了一下時間,在判斷了一下方向,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到了北美上部了,可是不知道是北美的什麼地方,多半是加拿大。她停在空中沒有動,似乎在想著什麼,我也沒有打擾她,隻是覺得就這樣停在空中有些過於的不妥了,但是還是沒有作出什麼反映,相比較而言,聯係上其他的捍衛者要重要的多。 大概過了二十秒,她又像我招了一下手,然後向一座山上飛去,那是一座火山。我突然知道了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因為這座城市是建立在一條河的一旁,而且同時又有一座火山在附近,在這個大致位置上,隻有這一座城市是符合要求的,那座火山好像叫皇家山,這是世界上最好辨認的城市之一了,不過她把我帶到這裡乾什麼?我有些奇怪。 嗯?沒有多久,我們就到了火山頂上,哪裡竟然站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我可以感覺到是個強者,他大概是三十來歲的樣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九了吧,不象歐美人種,黑頭發,紮了一個小辮子,穿著一件普通的花襯衣,短袖,在這個已經是冬天的時候顯得有些奪目,而且火山頂上還在下雪,他的肩膀三,有一隻樹袋熊趴在那裡,好像是睡著了。他的力量很隱約,如果不是我已經看見他,而且逐漸的接近,我可以說是感覺不到的,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絕對的強大,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這個感覺。他旁邊那個人穿著一身西服,也是三十來歲的樣子,非常高,大概有一米九以上了,文質彬彬的,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頭發是灰白色,有些象加拿大的本地人,在他身上我感覺不出任何的力量,如果不是看見他在這樣寒冷的高山上還是這樣的神情自若,我可能真的要懷疑他是一個普通人了,看他的樣子,特彆的象是一個電視上演的年輕議員。 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走到那個“議員”的麵前,對著他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沒有刻意的隱藏什麼聲音,一邊說著一邊還向我指指點點的,我什麼也聽不懂,隻有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那個背著樹袋熊的人衝我笑了一下,我也衝他笑了一下,然後他又衝我笑了一下,我又禮貌的衝他笑一下,他又…… 在我的臉部肌肉已經有些酸痛的時候,穿西裝的人終於走了過來,他看起來非常的親切,而且他笑得也要比那個“樹袋熊大叔”柔和自然得多。他走過來沒有說什麼,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然後直接把手向我的額頭伸來,我馬上本能的躲了開去,我不是很習慣陌生人這麼親昵的動作,而且額頭這種部位我也是絕對不會讓陌生人接觸的,動輒就是生死的事,多年的戰鬥生涯讓我非常的有警覺性。 看見那個女子在一旁向我搖了搖手,然後笑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讓我不要躲閃,可是我還是有些不舒服,讓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來接觸自己的要害部位,這讓我非常的不舒服,即使我知道他不會害我。 微微的頓了一下,我看見他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說什麼,我心裡的不快馬上沒有了,畢竟可能是因為他們的風俗不一樣,也可能是他沒有想這麼多,還有可能這個就是他打招呼的方式,而且,就算他不是一個捍衛者,他也沒有什麼理由來害我,我在這個世界,絕對沒有什麼仇家的,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要真的害我,我也是可以複活的,雖然非常的痛苦,可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怎麼想也不可能有害我的理由。 回到原地,我也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可以那樣做了。他笑了笑,然後把手心貼在了我得額頭上,感覺有些溫熱,而且我還有了一些第一次在宇宙空間那個生命包圍著我的那個感覺,非常的熟悉,非常的舒服。 “¥◎!%!◎”他對我說了一句非常簡短的話,然後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乾什麼?”我有些奇怪,他應該知道我聽不懂他們的話的,否則剛才就直接過來說了,現在又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說了一句,雖然知道沒有什麼用。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頭上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變得更加的明顯了,我象一個孩子一樣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雖然我不知道他在乾什麼,可是我感覺非常的享受。 “你現在可以聽得懂我說話了嗎?”他突然說了一句。 “嗯?”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哦,可以聽懂,你竟然知道中國話。”我有些佩服他,不過也有些奇怪,為什麼剛才不說呢,非要在這個奇怪的動作之後才說。 “嗬嗬,其實我不懂說中國話的,不過這些事還是一會再解釋吧,先來認識一下,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或者說,我們將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了。”他笑著說道。 “先來個自我介紹吧,我叫羅維得•瑪爾,你可以叫我羅,朋友們都這麼叫我,三十五歲,在成為捍衛者之前,我是一個演說家,不過,現在,我似乎也是一個演說家,嗬嗬。”他溫和的說道,雖然他也在三十出頭,可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父親一樣,真的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叫安莉米•瓊,叫我安妮就可以了,二十五歲,成為捍衛者之前,我是個體操老師,不過和羅一樣,我現在也是一個體操老師。”那個女子走過來笑著說道,然後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表示自己真的還是一個體操老師。 “我叫阿齊茲•薩姆斯丁,三十三歲,是個動物學家,專門研究這個東西的。”那個背著樹袋熊的人走過來又是衝我象剛才那樣的一笑,我的心一抖,看來他的笑真是厲害啊。然後他把肩膀上趴著的那個小東西拿了下來,兩隻手抱著搖了搖,那個小東西懶洋洋的動了一下,看了看我,又把眼睛閉上了。 “他們都叫我考拉王子,你也可以叫我考拉。”他又笑了一下,看來是個愛笑的人,雖然他笑得有些讓我不舒服。 “我叫王雪鷹,二十一歲,是個大學生,你們可以叫我……”我想了想,然後說道,“血影”隻要有戰鬥的地方,就絕對的有血的存在,所以,也會有我血影的存在。 沒有想到這個西裝的家夥真的是個捍衛者,可是他的力量是什麼呢?我很疑惑,雖然說普通人有這樣的能力是不太可能的,可是一個捍衛者竟然沒有力量的感覺,我真的有些想不通。不過他馬上接著說的一句話就可以解決我的疑惑了。 “好的,現在我們再來了解一下相互的力量吧,以後合作的時候比較方便。”那個叫羅的人說道。 “我是第一捍衛者,我得力量是語言和思維,比如可以讓我們交流,而且我還可以做一定限度的精神攻擊。”他扶了眼鏡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我得物理攻擊非常的弱,可能以後就要靠大家去前線戰鬥,我隻有在後麵看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他說完還鞠了一個躬,以表歉意。 什麼?他就是第一捍衛者,那個生命所說的我們的首領嗎?我有些驚異,不過馬上又釋然了,一個領導者,真的不需要太大的力量,隻要頭腦夠好,那就可以了。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笨人,相反,我還知道自己比大多數的人都要聰明的多,可是同時我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優秀的領導者,尤其現在這些人無一不是強大的捍衛者,我更沒有絲毫的把握可以讓他們做什麼,不做什麼。 “我是第二捍衛者,我得力量就是變身。”安妮說完後,慢慢的變成了一個蜘蛛俠的樣子,然後又是一個蝙蝠俠,最後又變了回來,還衝我笑了一下。我知道這不是她的力量,隻能說是她的力量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可是我沒有什麼理由逼她說出自己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我是第五捍衛者,我的力量是強化,變異。”說著他又把肩上的那隻小考拉拿了下來,放在手裡,那隻考拉竟然開始發出了刺眼的紅光,然後紅光慢慢的把他包圍著,過了不到十秒鐘,紅光突然消失了,我的麵前竟然是一隻站著的巨大的考拉。融合嗎?我感覺象我那個世界裡沙迦人的融合,可是和這個沒有什麼力量的考拉融合有什麼作用呢?我非常的奇怪,看來他這種融合還有其他的作用了,隻是我還不知道,因為我已經感覺他的力量變強了,不過還是非常的隱約,但是最奇怪的還是我聽見他的下一句話。 “我還有一個特技,就是,睡覺。”那隻“考拉”對我“笑”了一下,然後馬上又是刺眼的紅光把他包圍,不一會他就又變回了一個人的樣子。特技是睡覺?我有些奇怪,不過現在似乎是該我說的時候了,什麼事還是以後再問吧,那個曆練絕對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以後相處的時間多得很。 “我是第三捍衛者,我的特技是劍與魔法。”我左手一張,那把超長的細劍出現在我的手裡,然後我右手平攤,一個小小的火球出現在我的手裡,而同時我又做了幾個風刃在我得身邊盤旋,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施展那個‘無’之力量。那個力量也是算是一個魔法吧,我這樣解釋到。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吧,血影是一個中國人,現在中國那邊應該已經天亮了,你應該回去了,在出現那個曆練之前,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引起人們的恐慌,安妮已經有些暴露了,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否則可能找不到你們兩個,還有三個捍衛者沒有出現,就交給我和安妮吧,你們就好好的觀察動靜就可以了,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們,對了,血影可能還不知道怎麼找我們吧,剛才我改變了你的思維波,不過不要擔心,沒有什麼傷害的,隻是用來確定我們相互之間的位置,而且隨著距離的接近還可以進行對話,你自己去琢磨一下就可以了,很簡單。”羅開口說道。 遭了,忘了時間了,我這才反映過來,現在大概都是要早上八點了吧,還不容易找到了捍衛者,竟然有些忘了時間了。 “好的,如果有事,我會聯係你們的,希望我們幾個人可以通過這個曆練。”我說了一句,然後飛了起來。 “不是我們通過這個曆練,而且希望地球可以通過這個曆練。”在身後,我聽見了安妮這樣說。 “是的,不是我們,是地球,但願……”我得嘴裡喃喃的念著。運起‘無’之力,我飛速向中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