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上泉沒想到走個大約一公裡的距離就到了所謂的安國。進安國城門的時候,沒想到這裡也已經發展到了檢查身份證的地步,尤其是外國人(事實上就是隻另一幽國公民)。向流水出示了幽國公民身份證,但是和泉沒有。這下可好,衛兵說什麼都要上泉回去拿,否則不讓過去。“帥哥,身份證掉了,回去也拿不了什麼啊。”向流水睜大眼睛,透著可憐的神情。“那就不要過來,回去補辦再說!”衛兵嚴肅地說。“嘖嘖,何必呢!”向流水搖上前去,扒在衛兵肩上,“我說,小帥帥呀,本小姐親你一口,你就通融一下好嗎?”“喔?”年輕的衛兵聽到這話立即漲紅了臉,“叫上級看見,可能,可能不太好。不過其實其實也沒有什麼。這種事情我還沒有經曆過。但如果上級,如果上級真的看見,那,那那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叭!”向流水在衛兵臉上狠嘖了一口,拉起上泉就跑進安國境內,然後轉身衝著衛兵喊:“賤男人!”“嗬嗬。”上泉突然間覺得其實流水真的也很可愛。“哼,這些小白臉整天就想著女人。”象流水邊走邊說。上泉笑:“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就真的進不來了。”“不說了!咦,安記小包子!”向流水到了包子店,“來來,老板,給我拿兩籠。”“好叻!”老板麻利地裝起包子。上泉在一邊看著直吞口水,好一番熱氣騰騰的場景,它們站得比自己軍訓時還齊!路邊有兩個人在對話,一個詞語引起了向流水的高度重視。“其實五獸奇膽早就不在安國主那裡了,傳說十九年前混戰時就弄丟了。”一個人邊吃包子邊說,“現在的安國主隻不過是戲台上的皇帝,威風不了幾天的。”“是啊。聽說五獸奇膽在上楚公那裡。嗯,上楚公就要取代安姓國主了。”另一人語。“放屁!”向流水上前道,“要是五獸奇膽在上楚公那裡,本小姐就去當上楚少副主了,還站在這裡?以後可不許難栽贓,聽見沒有?”向流水要把腰間的劍。兩人一見這陣勢趕緊轉身就走。“他們在說什麼?”上泉問。“無聊的人講無聊的話。”向瞪著遠行的人。上泉和流水一直沿路往前走,尋找旅店。走到一鬨市處,見很多人圍在一起看告示,向忙拉著上泉去看。“哎呀,是安王子要選王妃啦!”有人高興地說。“真的耶。我們去競選吧,難得有這種機會。”有人說,“選上了可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喲。”上泉也認真地看著,沒想到這裡也有類似的選秀節目。啊,還有才藝展示?雖然說還是封建製,可思想一點也不落後哇。向注意到上泉認真的表情,便說:“上泉,你?” “我沒有說我要參加啊!”上泉慌忙搖手,“我不感興趣的。”向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語:“那好,走吧,那邊有家旅店,我們晚上就住這裡了。”“嗯。”上泉跟著流水來到一個鋪位。這家旅店生意還真是紅火,住店的人都排起對來了,好不容易輪到上泉。“上泉。”向點頭示意道,“在上麵簽個字簽你的名字,你人漂亮,說不定老板會打折。”“是真的嗎?”上泉興奮地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能幫忙的當然要儘量幫朋友忙。簽完後,她看著那位年約六旬的老板問:“請問,我們住哪一間房?”老板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孩,不急不慢放出一句:“先進去坐會兒,聽候安排。”上泉有些鬱悶,哪有這樣的服務態度!她拉著朋友的手:“走吧,進去吧。”誰知向流水放開上泉的手,笑得詭異:“我就不進去了。”“為什麼?”上泉極為驚訝。向指著對麵那家“福來旅店”說:“你住這家,我住對麵那家。”“不行不行。我要跟你住一起!這裡人生地不熟,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流水,拜托你了,不要讓我一個人!”上泉慌得很。向流水依然詭笑:“我看你還是快謝謝我吧。”“什麼意思啊?”“你剛才報名參加安王子選妃大賽啦!”鮮嫩感流水伏著朋友的耳朵說,“你看我想得多周到,要是你當上安國王妃,就不用再擔心今後的生活了。更不用著急回不去。哼哼,我呢,作為王妃推薦人和好朋友,想見見楚氏長公子楚征洋也不是什麼難事哈!”“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是說住旅店嗎!我都沒有見過安王子,怎麼可以就這樣進去。你乾什麼要騙我呀?”上泉急得團團轉。“這是善意的謊言。”向流水很得意,“其實你放心,當上王妃後,我也不會老纏著你。這也是在為你好啊,免得你老跟著我,生活沒個著落。”“不行我要走!我要走!我寧願流浪也不要做王妃。”上泉提腳就要走。向流水立即抓住上泉大喊:“大人,大人,有人要逃選了。幽國最美麗的女人要逃選了。”“抓住她!”報名處的老頭吩咐身後的士兵。兩名士兵立即拔劍架在上泉的脖子上,不準她再動彈。上泉不敢再動,進展地看著朋友,眼神裡全是乞求。向流水又露出了一副笑臉:“各位大人,這位是我妹妹,我聽說安王子要選妃就把他送過來了。剛剛給她報了名。我呢,就住對麵,有什麼事就煩各位好好照顧一下咯。泉泉呀,給安王子好好展示你自己,姐姐等你好消息哦。啊哈哈,我不笑了,再見哈!”上泉絕望地看著朋友一步一搖地搖到對麵旅店裡。她真的沒想到向流水會這樣把自己給甩了,也不知道今後該怎麼辦。選上了自己也不會開心,沒選上,何去何從也不清楚三“72號,肖上泉,到你了!”一位侍女對坐在後選室裡的上泉說。肖上泉忙站起身,忐忑不安地進去。她身上穿著預選的類似唐明兩朝的衣服,臉上也被化了淡淡的妝,頭發微微盤起。站在所有後選女當中,竟也感覺到她的與眾不同。似乎她生來就應該屬於這個世界。她一進房間,裡麵全是垂著的淡藍綢緞,竟一個人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上泉穿過一簾簾綢緞,希望能找到一個人。這裡太安靜了,毫無聲響,隻有風在無休止地牽動著綢緞。這到底是哪裡?小小房間竟這麼大,不僅到不到任何牆壁,就連入房門口都找不到了!上泉害怕地四處摸尋。“上泉!”上泉一回頭:“哥?!”啊,哥哥肖在凡竟微笑地站在一簾綢緞旁。“上泉,跟哥哥一起回去吧。”在凡向每餓迷伸出一隻手。“哥。”上泉跑過去。誰知半路上,媽媽竟然出現並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媽?”“上泉,你不是我生的,所以不許你去。”母親嚴厲地說。“上泉,來,跟哥一起回去。”哥哥的身影在向後飄,越飄越遠。“哥——”上泉避開母親,向哥哥追去。但是母親的上手牢牢地抓住了自己,使自己邁不開一步。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哥哥焦急地隱去,“哥——”“安靜安靜。請保持安靜!”一位侍女拽著高聲喊叫的上泉。“啊?”上泉清醒過來。環視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剛才的全部是幻覺。自己正站在房子的正中間,身邊也站滿了安國的侍女。她緊張地擦擦額頭上的汗。“肖上泉嗎?”又是一位年長的大人,他坐在一屏障後。上泉答:“是。”“出生年月日,籍貫,家人。都報上來。”裡麵的聲音有些冷漠。“嗯。”上泉支吾著,“幽國,在幽國出生,一九、一九八八年、啊生。”屏障後半天沒有了回音,感覺似乎很失望。好久,裡麵的老者向身邊的侍女招招手。於是,一位使女走了出來。她很禮貌地向上泉一笑,語:“肖上泉,請你背對安無翼大人。”上泉轉身背對屏障。侍女又說:“請你脫下是和衣。”“啊?”上泉轉身嚇了一跳。“請你背對安無翼大人!”侍女重複道。上泉又轉身背對屏障,為什麼要脫衣服?怎麼辦?怎麼可以脫?難道那些幕後傳聞都是真的?“請你脫下上衣。”還是那很機械的聲音。上泉苦惱極了,她慢慢脫下上衣。幸好不要求脫裡麵長長的內衣。“請你脫下內衣。”“不行。”上泉立即穿好衣服轉身道。卻發現此話一出,身邊的女孩個個嚇出了冷汗。難道這樣說話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嗎?啊,該不會要拖出午門問斬吧?天了!“肖上泉,請你背對安無翼大人,請你脫下內衣。”“可、可可可是?——”上泉也跟著慌了。她緊張地看著屏障內,“怎麼能脫光呢?這跟選王妃沒有什麼關係啊。”屏障後的老者已生氣餓日無聲地站了起來。“啊要不、要不。”上泉一步一步往後退,“我表演一首歌吧,就那個《怎麼辦》好不好?”老者終於踏出了屏障。展現在上泉麵前的是一張掛滿刀疤的臉。象一條條直挺挺的蜈蚣,扭曲了臉上的表情。那昏黃的眼珠裡包含著說不清的情感。他一步步逼近上泉。“怎麼辦,愛卻不能講,你真討厭不愛幫我的忙——啊!”老者蒼老的手指有力地扒在上泉頭後的牆壁上。上泉低頭不敢直視那雙直勾勾的眼神。隻得低聲道:“求求你,放過我。”老者的手抓在上泉的脖子上。他開口道:“你以為每個像你這樣的人都可以輕易來到這裡嗎?小姑娘,彆不知好歹。即使你不脫一樣出不了這地方。”上泉感覺有一根長長的枯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哥哥,哥,哥,快來救我。哥”一個身影在窗前停住了,當他聽到那低沉的求救聲時。“無翼大人,安東城大人來了。”侍女進來報。安老者放下手,迎接東城大人。東城大人進來後直接環視房間。這就是所謂的東城大人,20有4,一席棕袍,一把青劍。棱角分明的臉,稚嫩裡藏不了他銳氣的神色。他的目光落到了靠在牆上的上泉身上。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孩的氣質這麼與眾不同?她脫俗於這個世界,也絕對屬於這個世界。他轉向無翼大人:“無翼大人,出了什麼事?”“東城大人,她不聽從命令。”無翼大人回。“什麼命令?”似乎東城大人比年長的無翼大人更有權威。“她不肯脫掉內衣。”無翼大人回,語氣不卑不亢。東城大人的目光又落回上泉身上。也許他可以幫自己伸張正義,保護自己,上泉這樣想。他那英氣的神色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但是東城大人隻是問:“為什麼不脫?”“啊,這,”上泉知道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她答,“我覺得這,這,這跟選王妃沒有什麼關係。”“隻是檢查你的身體是否隻是完美無缺而已!”東城大人語,“這是靈照王子的吩咐。”“靈照王子?”“你太不懂規矩了。”他覺得她真的太不一樣了,“靈照王子不是你可以直呼的。你應該叫安王子。”“安王子?”上泉語,“請你轉告安王子,如果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在乎對方是否完美的。”東城大人震住了。這個女孩到底是誰?是什麼膽量讓她可以這樣放肆地講話?他都快被她交流上欺負了,他轉移問話:“可以幫你轉告。那麼剛才,你為什麼喊救命?而且,你要喊你的哥哥?”上泉看向無翼大人,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讓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東城大人麵前什麼都敢說卻不敢看無翼大人。“我,我沒什麼,隻是害怕而已。”東城大人走近上泉:“請把我的問題回答完。”“哦,是的,我有個哥哥,叫肖在凡。但他不在這裡。”“那你為什麼喊他救你?”“因為,”上泉想哥哥了,眼圈開始泛紅,“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哥哥最在意我,關心我。期其餘的人都討厭我,排斥我。事實上我除了哥哥之外就沒有親人。但是也許從現在起,我永遠見不到哥哥了,我們走散了!”東城大人聽完話新裡跟著一驚。這是怎麼了?傷感的故事聽得不少,為什麼這個女孩說的就可以讓自己產生同情?他扭偷對無翼大人說:“無翼大人,不要再難為她了,明早靈照王子可能會直接見她。”“不行!”上泉也不知道什麼力量讓自己有膽開了口。“你好大的膽!”東城大人生氣了,犀利的雙眼盯著上泉,“我這可不是在庇護你,隻是公事公辦。要知道,你的命還在我手裡。”“可,可是——”上泉想也許自己錯了,就象曾經自己誤解韓力威的意思一樣。他承認自己完全被打敗了,因為就很想聽聽她想說什麼:“可是什麼?”有機會說就說吧,不然死了也委屈。上泉答:“其實我不想做王妃。隻不過是被人騙來報名的,我沒有想過要參加。我隻想跟我哥哥在一起。”她說完後小心翼翼觀察著安東城大人的臉色,和身邊眼珠子都快要鼓出來的按無翼大人。“無翼大人,看好這個人。她身份不明,明早靈照王子一定會見她。你可不要有什麼閃失。”他強忍著內心自認為幼稚的好奇心,語:“最近,有不少刺客趁機活躍在附近,你要提高警惕。”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上泉目送東城大人離開。房間裡又隻剩下自己和安無翼大人那雙陰森森的眼神。上泉想離開房間,卻被大人叫住。“你想走嗎?走不了了。”大人的語氣裡竟有了悲愴。他的眼裡印著飄動的窗簾,像是一顆殘破的心在風裡遊蕩,“如果注定你是這場是非中的人,即使你去了西天,一樣會被揪回來麵對的。就象我身上刀疤,這麼多那裡,它們依然沒有退去,永遠存在。”上泉不懂大人在說什麼,但似乎大人的臉上沒有剛剛的凶煞。大人沙啞的聲音還在自語:“得而不得,尋而不尋。誰知道?!隻可惜今天所有的人都被靈照王子給騙了,而靈照王子卻被安王給騙了。我這一生就這樣被故事利用了”好難理解的一席話,上泉感覺大人可能經曆過很多滄桑的往事:“大人,你——”“不用問。”大人語,“生命不是讓你明白什麼,隻是要你做點什麼。當你明白一切,恍然大悟時,死亡就來看望生命了。你回你的房間休息吧。”上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謝謝大人!”“啊——”一聲慘叫。“啊—?”上泉驚呆了,大人突然那被外麵非進來的利劍殺穿了身體。緊接著就聽見外麵傳來“有刺客”的呼叫。頓時,各室內亂成一片,場麵極為混亂。上泉也不多想了,開門就往出逃。黑夜裡,人聲嘈雜,上泉和著人群像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漸漸的,她和人群跑散了。急忙中,她被一隻黑手拉進幾棵樹後。次人黑衣黑麵罩,認不出好壞。“救——”上泉要喊卻蒙住嘴巴。“噓!彆叫,是我。”向流水摘下自己的麵罩,向上泉證明身份後又迅速帶上。“怎麼是你?你要乾什麼?”“我隻是來找東西的。真他媽倒黴,還沒開始就被發現了!”“所以你就殺了那位老伯伯(無翼大人)?”“我才沒有殺人!”“那你把我帶走吧。我真的不習慣呆在這裡。”“怎麼可能!帶上你我也逃不出去。”向流水就要走。“求求你,帶我走。我把這個送給你。”上泉遞給流水一樣東西。“這是什麼?”流水掏估著那玩意兒。“手機。”“手機?”“嗯。諾基亞的。還算是個好牌子!”上泉語,“求你了,帶我走吧。”“它可以做什麼用?”流水琢磨著那東西。“你帶我走我就告訴你。”上泉覺得餓自己學聰明了一回。流水撇撇嘴。伸手出去抓了兩個男士兵,一掌打暈。然後對上泉說:“我承認這盤算你贏,不過你也是從我這學來的。你先換上這家夥的衣服吧。”接著,二人換上士兵的衣服逃了出來。巧,也不巧!二人出來時,碰見了一群搜捕刺客的士兵!兩人忙稍低頭跟著士兵跑。流水跑在上泉的前麵,所以上泉死死盯著朋友的背影,生怕跑丟了。到拐彎處了,流水一個人往反方向跑,上泉慌忙緊跟。朋友好象往深殿裡尋去。上泉著急:“那裡就不用去了吧,好象不是出口啊。”流水並未回話。在殿裡繞了幾個地方,還是選擇了一個正確的出口跑了出去。門口有一些衛兵,流水忙上前去說了幾句,亮了腰間的掛牌就逃了出去。上泉緊跟其後,心裡默念:“沒有人看見我,沒有人看見我。”但她還是害怕地衛兵說了一句“跟她一起的”就疾步出來了。行至遠處後,她累得叫了起來,“流水,現在不用走那麼快了吧?”可是流水並不理,隻是自顧自地一直往前走。她鼓足氣,追上朋友,剛內準備拍朋友的肩膀,不想對方一轉身,一把利劍已擱在自己的肩上。啊!眼前的是一張陌生的男人麵孔!上泉想哭無淚,怎麼會這樣?她低下頭,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逃出來的。士兵大哥對不起!我答應你跟你一起回去。”男士兵的劍沒有放下,他道:“擅長靈術的人也似乎喜歡幻想彆人的台詞!”語氣裡竟全是鄙視。這是一句讓上泉怎麼也找不著北的話。她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在你要去一個地方之前,我還是善意地提醒你一句吧。”男人說,“我是刺客,你才是官兵!我不殺大腦出現智障的人,給個機會你去谘詢中心。去吧,就現在。”男人果真收回了劍。原來如此!眼前的人竟也是刺客。啊,上泉這回放心了。“哦,你好你好,我叫肖上泉,你呢?”這回輪到男人愣住了,他在想眼前的這個人大腦病得不輕。“你不用奇怪了,我也是刺客啊。啊不對不對,我不是刺客。”上泉感覺自己說話亂了套,“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是那裡麵的人。我,是被騙進來的。”“小心!”男人將上泉往一邊一拉,隻手接住了一隻飛來的劍。“天了。”上泉吃了一驚,自己差點就死在這地方了。多虧眼前的這位刺客。可是那麼,這隻劍是從哪裡飛來的呢?為什麼隻見劍,不見其人呢?上泉不自主地躲到刺客身後,難道是流水來救自己了嗎?刺客並不拔自己的劍,而是對著麵前空空的夜說:“你也太小看我了,用這麼淺的靈術!”安東城的身影逐漸出現了,就在離他們十米來遠的地方。“安大人?”上泉語。“你解除靈術了嗎?”刺客依然不拔劍。安東城直視著眼前的人:“是透明發創始人淩秋子嗎?”“那是我的師父。”刺客答。安東城鄙視著眼前的人:“沒聽說過淩前輩有弟子。”刺客不卑不亢,反帶驕傲:“淩秋子獨家弟子淩之子。你有機會了解。”“了解!”安東城抽出劍,指向敵人:“但我對你沒興趣,隻對殺害無翼大人的刺客有興趣。”“抱歉。”淩之子還不動手,“我從不濫殺無辜。”“那麼你應該給出你夜行安殿,以及帶走你身邊這個人目的的答案吧。”東城語,“如果不能就請你以你還回身邊的人作為交換。”“最討厭不等價交換,尤其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淩之子語,“我的意思是這對你來說不太公平。”“求求你啊淩哥哥,不要讓我回去。幫幫我?”上泉拉了拉淩之子。淩之子一聽那話汗都出來了:“不要這樣叫我,很惡心!”“你是說你身邊的人不是你帶出來的?”安東城再次用劍指向對方,“那真是遺憾,你一無所有,我卻有足夠的理由殺掉你。”“你應該知道我沒有穿戰袍。那樣的戰鬥會有辱師父。”淩之子道,“換個時間吧。至於這個人(肖上泉),你帶回去吧。”“啊?”上泉愣住了,自己是白逃出來的,但她還是想說點什麼:“安大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適合那裡麵的生活。”“沒有生活過,怎麼知道不適合!”安東城語,“況且我並沒有說一定要選你。在你身份不確定之前,我會很尊重你!肖上泉嗎?請這邊走。”安東城示意上泉回來。看來真的隻有回去了。肖上泉耷著頭一步一步走向安東城。“這幾天我也很忙。”安東城對刺客道,“五天後,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如何?”“我預想那時心情會不錯。好。再見!”淩之子離開了。安東城看向肖上泉,問:“逃跑的原因是不喜歡這裡嗎?”“也不是不喜歡,隻不過——”她確實不喜歡,但不好意思說。“你喜歡撒謊!”安東城說,“很多時候,人不能因為不喜歡就逃避!麵對與解決,才是強者!走吧!”他帶著上泉回安殿。路上,上泉問:“你們五天後,真的會再見嗎?如果五天後,他失信不來了怎麼辦?”安東城答:“你能這樣想就說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最起碼,你的成長環境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