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江停雪喝涼水都塞牙!(1 / 1)

林蘇風回家後,捏著江停雪那張告她的傳票,隻覺得這人真會作死。林蘇風都告訴他,風水債必須要還,他偏偏不信。林蘇風這種滔天的氣運,被整個江家壓了兩年,反噬回來的時候是何等凶悍。江停雪還敢告她,這就是火上澆油,且等著他這兩日就倒黴到喝涼水都塞牙吧!*近日江岸出院了,江停雪也已經被撈出來,他們馬不停蹄,直接準備了材料告林蘇風。為了這大快人心的時刻,從法院受理了案件開始,一家人出來下了一頓飯館。“來,爸,我敬您,祝您身體越來越硬朗,晚年享不完的清福。”宋雛韻舉杯向江岸道。江岸抬手喝了那一杯,對宋雛韻笑道:“這還多虧了我們小宋啊,不然停雪被那個賤人和奸夫害進局子,我又在住院,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江停雪也敬了江岸一杯,“爸,你放心,這次的官司咱們贏定了,我還有後手,保證讓林蘇風吃不了兜著走。”李金蓮最近也瘦脫了相,她帶著江岸輾轉幾家醫院,個中辛酸簡直難以形容。她對宋雛韻有怨氣,但琢磨著家裡未來在玄學方麵還得倚仗宋雛韻,隻好接受這個兒媳。“雛韻,委屈你了。媽敬你一杯,到時候咱們讓林蘇風那個賤人淨身出戶,就給你和停雪操辦婚事,咱們風風光光的。”宋雛韻愛聽這話,連忙喝了酒,給李金蓮夾了一塊排骨。“嗯,好嘞,媽,隻要和停雪在一起,我怎麼都願意。您放心,李大師說了,林蘇風最近肯定要倒大黴。”那李金蓮隱隱有些預感,總覺得不像宋雛韻說的那麼回事,林蘇風根本沒那麼容易對付。但是,她眼皮跳了六七下,就心道,江家都倒黴這麼久了,也該他們走走運了吧?晚飯過後,他們就坐著江停雪的奔馳車回家。宋雛韻給李金蓮打開車門,道:“媽,我先去一趟派出所,最好給停雪銷案,你們先回家吧。”李金蓮客套幾句,也就隨宋雛韻的便了。宋雛韻最近不住他們家的房子,也不坐這輛車,李金蓮還當她是不愛慕虛榮呢。奔馳車行駛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不知怎麼的,熄火的毛病又犯了。江停雪看著油表突然歸零,就覺得十分古怪,會不會是在鬨鬼啊?他掏出電話來想給宋雛韻打過去問問,誰知道,這外環上居然就沒有信號了。李金蓮最近有點膽小,她問江停雪,“這怎麼回事啊?附近也沒有人,我手機也沒信號。”此處算不上荒郊野嶺,但是半天一個車也不過,就有點兒邪門兒了。江停雪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拿出了車裡宋雛韻給他準備的護身小桃木劍。“沒……沒事,這桃木劍開過光,肯……肯定妖魔鬼怪不敢來,這就是車出問題了,我,我去看看。” 他說完,就出去繞到車前頭,打開了引擎蓋。他也就是學著彆人,打開這裡頭瞧一眼,實際上什麼門道也看不出來,他是文科生,對機械一竅不通。而繞到油箱處,他居然發現裡頭還有大半箱油,油表也不可能歸零啊。他眼睛還在油箱口往裡看呢,突然!他就和一隻血紅色的眼睛對上了!那眼睛沒有眼皮子,就隻有瞪圓了的眼球。“啊——啊——”江停雪往後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還算有些理智,抬腳把油箱的小門兒踹上了。抱著他的小桃木劍,他深深鬆了一口氣,“呼,草,嚇死我了。”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聽他爸在後座上嗷一嗓子喊出來!“啊——女鬼!有女鬼啊!”江岸瘋了似的往車座底下鑽,那模樣狼狽可憐至極。體弱多病的人,最容易看見臟東西了,所以,這玩意兒隻有他爸看見了,他媽卻沒瞧見。但是,看不見會讓人覺得更加恐怖。車後座的燈,因為靈壓過高忽明忽暗,李金蓮的臉色在燈光下慘白如紙。李金蓮的眼神飄忽不定,哆嗦著四麵轉著來回看,卻是什麼都沒看見。但是,有東西一把就薅住她的頭發,鐺一下,把她磕在了車玻璃上。“嗚……”李金蓮整張臉,鼻子眼睛嘴,全都貼平了在玻璃上展開,顯得滑稽又醜陋。由於力度極大,她鼻子已經磕流血了,牙床子也在滲血。但是,李金蓮根本沒法從玻璃上起來。江岸就一直抱著頭,在座位底下道:“停雪,有鬼啊,有鬼啊,是個白色的穿著囚服的女鬼,指甲和眼皮都沒了啊……嚇死我了……”江停雪此時去用力拽車門,可是,他怎麼也拽不開了,車門鎖的死死的。他那桃木劍隔著玻璃指著他媽後頭的空白處,道:“我草你媽的,你……你放開我媽,否則我……我斬了你!”然而,他這頓國罵沒有任何作用。李金蓮居然被人懟的更死了,車窗玻璃發出一陣哢哢聲,好像已經到了臨界值。突然,李金蓮的腦袋以一種詭異的形態向後,像是蓄力一般。下一刻——砰!她的腦袋重重撞在了玻璃上,把李金蓮徹底磕懵了。若非車玻璃結實,那一下子肯定要磕碎了。而李金蓮被撞暈了,也並沒讓女鬼滿意的收手。江停雪眼看著他爸像被人薅起領子,從車座底下提了出來!“啊……啊……”江岸昏過去了。此時,車燈驟然一閃,汽笛聲轟鳴!滴滴——江岸突然垂直落在了座位上,像個破布袋子被扔下了。江停雪身邊的那輛大貨車疾馳而過,瞬間,又過了好幾輛大車,這條路居然恢複了往日的車水馬龍。江停雪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啊——我們家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回事啊?”他手機果然有信號了,趕忙打電話給宋雛韻,讓對方快點兒過來接他們。江停雪腿軟,根本開不了車。可是十來個電話打過去,宋雛韻根本就不接!一間煙霧繚繞的法堂之中,李爾給宋雛韻遞去一杯茶。“我說了,宋小姐,你不要坐那台車,江岸當年誘導林蘇風下了氣運獻祭,現在風水債一來,一準是出事了。”宋雛韻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你除了鬥不過林蘇風,其他事還是算的挺準的。”李爾嗬嗬一笑,“你還真彆激我,哪怕她氣運潑天,也怕人來奪。你等著看好了,她去了哪裡給誰做局,我都一清二楚。”宋雛韻覺得奇怪,怎麼?李爾難不成還有眼線在林蘇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