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為報救命之恩 我給你免個單吧?(1 / 1)

林蘇風被她哥這幾句喊的清醒了不少,她急忙把電話聲音調小了。要是讓蕭頌玉聽見她哥把人家當流氓,那可就太尷尬了。林蘇風清清嗓子,“哥,你到底有什麼事兒?”林岩終於言歸正傳,“哎呀,就是有個拖欠我工程款的客戶,他那個大樓蓋起來後特邪門,說是鬨鬼,四五年乾啥啥賠錢,我工程款就要不回來了,想讓你給看看風水。”“要是你能把大樓風水做好了,他除了做風水的錢之外,還給我回款呢!”林蘇風隨口道:“行,你先把照片發來我看看。”畢竟這涉及她家兩筆進項呢,林蘇風哪怕現在挺累,也沒有把生意拒之門外的道理!林岩:“好好好,我跟你說,他那地方確實邪門,一年跳一個人,房租都收不上來了。”林蘇風:“嗯,年年有人跳樓肯定是陰氣重,位置發給我,先這樣吧。”林蘇風放了電話,就真困得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她就猛然瞧見了醫院氣派的大門,自己還真被蕭頌玉帶回去了!林蘇風無奈的問:“蕭總,您到底想乾什麼?”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生活裡,幫助自己、護佑自己、惡心自己,但她居然不知緣由。蕭頌玉抄著口袋往病房穩穩邁步,隨口道:“手疼,不想再單獨送你回一趟家,不行嗎?替我拿著東西。”手疼?這理由真是夠敷衍的。蕭頌玉分明是不想讓林蘇風離開,仍舊做著讓林蘇風給他陪床的春秋大夢。林蘇風邊給他提東西,邊直抒胸臆道:“蕭總,提前說明,我不會改嫁的。”蕭頌玉卻走進病房,褪去大衣打理的很整齊,掛在衣櫃裡。回頭看著林蘇風道:“哦,那你是想跟我玩玩兒嗎?”林蘇風白了他一眼。她快累死了,也根本無心搭理他的強詞奪理。她沒力氣再折騰回家一趟,索性就往病**一歪。她隨口嗆蕭頌玉,“放屁不打草稿。”蕭頌玉乾笑了幾聲,也歪到自己這張病**,“哎呀,原來林大師什麼都要打草稿。”林蘇風:“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彆說了,睡覺!”蕭頌玉看了看自己滲出血的拇指,又戳了戳隔壁床林蘇風的腰窩。“可是我手疼,剛才為了救你,拉弓的時候傷口又崩裂了。”林蘇風知道這人肯定又是要折騰自己,遂頭也不回,“不痛快就摁呼叫鈴找大夫,我又不會治病。”蕭頌玉“哦”了一聲,有點兒遺憾道:“那可惜了,如果我的傷口需要感染了的話,明天我就不能帶你去找金牌律師了。”林蘇風突然從**詐屍起來,她果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事兒求這人呢。而且香爐那筆尾款,到現在蕭頌玉還欠著沒結。金主爸爸是大爺,林蘇風愛財如命,就隻能為五鬥米折腰。 “行,我現在就去給您找太醫。”她說著,就推門出去找大夫了。連三分鐘都沒有,相關的專家就都擠在這間病房裡,七嘴八舌的研究蕭頌玉的手筋。“哎呀,蕭總,你這也太不注意了,抬一下拇指我看看!”“嘖,筋得重新接上了,傷口得切開重縫。”“蕭總,您再這麼折騰下去,這拇指就廢了啊。”直到這會兒,林蘇風才知道蕭頌玉的筋,是真裂了,而且是上次舉青銅傘的時候就裂了。現在又因為射箭救她一命,弓的磅數太大,傷口再次崩開了。她難免有點兒愧疚,花了一秒鐘檢討自己對蕭頌玉以怨報德的種種行徑。等到專家會診結束以後,她就跟著蕭頌玉,進行了一場很快卻勞師動眾的小手術。蕭頌玉被林蘇風推回來後,看著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就側躺著問她。“林大師,你現在還隻想跟我玩玩兒嗎?”他那副模樣得意到了極致,還有幾分側躺著討巧裝乖的成分。林蘇風扁了扁嘴,心道,我壓根就不想玩兒,還說什麼“隻想”啊?她沉著如水的鳳眸看著他,認真道:“這樣吧蕭總,香爐那個事我查出來以後,會給你免單的。”她這人恩怨分明,向來不好欠彆人什麼,肯定要報答。可蕭頌玉臉上的笑容,頃刻間不翼而飛了!林蘇風看著他失望的樣子,還以為他是沒感覺到自己的誠意呢,遂繼續找方法補償他。又道:“蕭總,要不您弟弟墮胎超度嬰靈的法事,我也給你免了?”蕭頌玉的表情更難看了,就好像他就是那個嬰靈,看見林蘇風隻覺得滿肚子委屈。蕭頌玉深吸了兩口氣,滿臉“話不投機半句多”,轉過身去,蒙上被子睡覺了。林蘇風也疲倦到了極點,她不想揣摩變態有錢人的想法。她也拉上被子,十分自然的把這間病房當成了第二故鄉,沉沉睡過去了。不得不說,醫院這間家庭病房的床,還真比家裡更舒服些。醒過來的時候,是半夜護士過來給蕭頌玉拿體溫計。那護士聲音高了八度:“蕭總,您發燒了,41度了都!”蕭頌玉倒也沒什麼大的反應,隻道:“哦,給我一片布洛芬就行了。”林蘇風坐起來,看見蕭頌玉平日白皙的側臉已經微微發紅,好像燒通透了似的。看樣子這人是已經感染了,但因為平時總喊“狼來了”,所以林蘇風也沒當回事。護士出去以後,林蘇風給他接了一杯水遞給他。“蕭總,發燒怎麼沒喊我起來呢?”蕭頌玉燒的雙眼皮都格外漂亮,眼神卻有點兒脆弱的迷離感,和平時那樣端方的樣子不大一樣。他穿著病號服委在被子裡,看上去怪可憐的。他咕噥著,“我喊你起來,除了給我接杯水,你還會為我做彆的嗎?”林蘇風想了想,還真是,她還能怎麼伺候病人?她不會啊!“好,那我接著睡了,喝水喊我。”林蘇風說著就要躺回去。蕭頌玉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沒良心啊,他這樣都是為了誰啊?蕭頌玉燒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居然還有點兒撒嬌的意思。“林蘇風,你就不能給我揉揉肩捏捏背嗎?發燒疼的要死了……開那一弓好像也拉傷肌肉了。”林蘇風聽過後露出懵逼的表情,“揉肩?捏背?”這聽著都像是小妾的事兒。不過,她現在是護工,好像也算是分內之事吧。“行吧。”她反正也是睡不著,不如日行一善。她過去,跪坐在蕭頌玉身後,用最輕的力道開始為他拿肩膀。“這樣行不行?舒服嗎?”林蘇風問道。蕭頌玉“嗯”了一聲,語帶笑意,“舒服死了。”“要是我重一點呢?疼嗎?”林蘇風把頭側過來,恰好說話的時候,一簇發絲鑽進蕭頌玉耳廓裡。讓本來就燒的雲裡霧裡的蕭頌玉,覺得自己好像徹底魂遊九霄了。興許他做夢都不曾肖想過,有一天林蘇風還能在**伺候他。這可都是蕭頌玉玩命換來的。他有點兒得意忘形,居然往後一倒,燒的興許是說胡話了,含混不清道:“嗯,我等了很久很久了,隻要是你,我就怎麼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