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昨晚對你溫柔嗎?弄疼你沒?(1 / 1)

林蘇風站起來,手裡墊了張紙巾,結結實實給了江停雪一個大嘴巴!啪——江停雪被掏的站不穩,轉了一個圈兒才落在地上。現在他兩隻手一個骨折一個脫臼,所以根本沒能用手撐一下,是完完全全用臉在地上刹住的車。林蘇風沉聲道:“你不離婚,可以試試。你背後那位大師,不是給你家看了風水嗎?怎麼樣?有半點起色嗎?”林蘇風這些話說出來,江停雪像被雷擊了一樣。“什麼?你知道?你……”林蘇風打斷他的話,“我當然知道。你家現在倒黴,是還的風水債,還給我是最快的,還完就能及時止損了。”她可以念在原主的份上,不對江停雪趕儘殺絕!那個埋在他家院子裡的塑料袋,就是要他們還債的開始。那塑料袋裡裝的,是這一世林蘇風的生辰八字盒,還有她一縷頭發、一個氣運獻祭咒。她用自己的絕佳命格,旺了一整個江家兩年啊!她全是為了江停雪這個白月光,可江家就是這麼對她的!林蘇風隻覺得丟人,這件事,她跟誰也不會說的。一旁的蕭頌玉正了正衣襟,緩緩站了起來。他拉過了林蘇風的手腕,堪堪一握,另一邊順手拿過她的大衣給她披上。“走了,換地方,這裡晦氣。”他邊拉著她穿過古樸的長廊,一邊道:“林大師,如果你要訴訟離婚,我認識金牌律師,司法部門我也還算幫得上忙。”林蘇風被他拉著,在他手心裡擰了幾下腕子,居然都沒能掙脫開。這人手勁好大,比她都大,看來剛才他對付江停雪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恐怕能徒手把對方胳膊薅下來。最終,蕭頌玉終於在車旁邊停下來,鬆開了林蘇風。“冒犯了。”他打開車門,一掃嚴肅的表情,吸了一口寒風,淺淺笑了一聲。“換個地方,你想去哪?”“回家吧。”林蘇風坐上了副駕駛。蕭頌玉抿了一下唇,坐到駕駛位上,“怎麼?一個小臭蟲,就掃了林大師的興啊?就這麼脆弱?”林蘇風還以為他會稍微收斂下這張嘴,結果還是這副德行。她倒不至於為江停雪的事生氣,隻是也不想和蕭頌玉走太近,覺得莫名有些危險。“天太晚,自然要回家。”林蘇風道。現在開車回去,也已經十一點了,確實不早了。“嗯……好。”蕭頌玉略有些掃興似的歎口氣,“那我下次再給你補上。”林蘇風坐在副駕上,閉目道:“不用了,福主便是福主,有求則應,無求則散。”蕭頌玉笑出聲來,道:“真是無情啊,被一個男人傷心,和我吃頓飯就這麼戒備。”林蘇風不再對他多說了,在副駕駛閉目養神,唯有纖長睫毛還在輕顫。 開到市區時,蕭頌玉先去24小時便利店打包了些吃的,讓林蘇風在車上等。他回來後遞給林蘇風,讓她抱著,才往她家駛去。“呃,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晚上不吃也可以的。”林蘇風道。話是這麼說,但是小蛋糕看上去的確很可口。蕭頌玉在夜色中開車,昏黃路燈映得他五官更立體,有東方男人劍眉星目的韻味。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頭,道:“不是給你的,是我懶得放後麵,不然一會兒下車我不方便拿。”林蘇風皺皺眉,扭頭看著他,現在不覺得他有韻味,隻覺得真缺德。不過,她臨下車時,蕭頌玉還是笑著說:“你拿幾個吧,反正我也吃不完。”林蘇風也不客氣,把最貴最好的都拿走了。“好,明天我會上門去看蕭二公子的。”蕭頌玉盯著她拿走的蛋糕,明顯對其中一個布朗尼有點兒耿耿於懷。片刻後他才說:“好,那明天我讓小孫接你。”他說完這句,林蘇風就扭頭回去,用背影對著他敷衍的揮了揮手。連句再見也不說。死女人。*第二天,林蘇風起得很早,先在錦鯉池邊打了會兒太極。打完覺得渾身大脈都通暢了,氣血上行,整個人紅光滿麵的。阿魯吧還泡在池子裡,張口問:“主子,你昨晚去哪了?怎麼不帶我?”林蘇風開始在倉庫拾掇她的法器,不知一會兒去蕭家該用哪一個。阿魯吧接著問:“你是不是和男人去開房了?”林蘇風愣住了,回頭看它,“你活膩了?”“哎呀,開個玩笑啦~”阿魯吧看她沒有真揍自己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問,“和那個帥逼地產大佬嗎?”“他昨天對你溫柔不?弄疼你了沒?”林蘇風:……她手裡恰好有一把法扇,甩出去就對著蛇七寸一打!“啊——”蛇瞬間渾身發白,直挺挺跌入池底,“那也未必要這麼凶嘛。”林蘇風不搭理他,醒好了法器,就把那小蛇一抖,捆在手上當鐲子,戴出了門。小孫帶人來接她,將車慢慢開到了一處豪宅。全金京的有錢人,很大一部分都住這一片,地段可謂是寸土寸金。寬闊的花園裡,有充滿金錢味道的噴泉造景,還有些羞煞人的雕像。這裡完全是西式的,倒不像平日裡蕭頌玉的風格。“蕭總。”蕭頌玉點點頭,“林大師,今天看完了斯金的問題,就留下吃飯吧。”他沒另說,但林蘇風知道他肯定是在補償昨晚。林蘇風工作時尤為敬業,對他的問題不置可否,“蕭總客氣。”說話間,蕭頌玉的眼神往她頭發和耳朵上瞟,肯定是在瞧她戴沒戴他送的飾品。林蘇風當然沒有,她隻當是收藏起來存錢罷了。她進屋時,看見蕭斯金正被他母親抱在懷裡,嘴裡一直嘟囔著“殺”、“殺”,手上死死攥著什麼東西。他母親是個美婦人,保養的十分年輕,說是他女朋友都有人信。她名叫章露,也就三十多歲,是很早就給蕭頌玉的父親生了孩子的,後來小三轉正成功變成了蕭頌玉的繼母。“這是林大師吧?快坐,我可把您盼來了!”林蘇風卻沒空坐,先問了蕭斯金的八字。她掐指算了幾下,“果然是命格很弱的,他從小沒人給請過平安符嗎?”就這種命格,這人還養在富人家,活這麼大可不容易。章露哭了兩下,“哎,老蕭在的時候,最不信這些,根本不讓弄。”林蘇風:“冒昧問一句已故老蕭總的八字。”蕭頌玉寫給了她,道:“沒什麼冒昧,人都去了。”章露也不敢多嘴,隻是臉上帶了點兒怨氣,對這個不孝順的大少敢怒不敢言。林蘇風又掐指算了算,“嗯,這老爺子命格很強,和令公子犯克,這兩年老爺子沒了,他才好些吧?”章露怔住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是。自從老蕭沒了,蕭斯金才開始有精力泡妞荒唐的。林蘇風暗道,但是蕭斯金也仍然是個弱雞。當天在青銅傘,那麼多人沒事,就他有事。不過,林蘇風突然好奇蕭頌玉的命格。這人能不被那麼命硬的蕭老爺子影響,還能把蕭家家業做的更加風生水起,足見其之不平凡。林蘇風:“蕭總,方便給我看看您的命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