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溫寒星被人奪舍(1 / 1)

果然虛弱,連個金丹的小螞蟻都看不著了。洛遙暗自思忖,手指尖悄默捏上一張符,三二一,“砰!砰砰!”“你找死。”刺耳的男聲爆炸在耳邊,洛遙無語地捂住耳朵。一束白光亮起又消失,男子漂浮在空中,周身圍繞著金色的光暈,臉被遮得嚴嚴實實,隻有一雙陰沉漆黑的眼睛外露。“你也是修士?”男子聲音森冷,讓人覺得暴戾。洛遙不說話,定定打量著對方,他身上靈力不多,僅有十分之一。應該是和死去那人打架的時候廢掉的。修為的確金丹後期,還不足元嬰。但這人的眼睛讓她很熟悉,好像……一個人的。開口說話時更明顯了,一種冷冽,一種暴戾。“有趣。”洛遙嘴角浮現絲絲笑意。男子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怒斥道:“你說什麼?你又笑什麼?”他抬手揮出一道靈力,本以為洛遙無力抵抗,會被瞬間擊斃。卻不料,洛遙淡淡一笑,甩出一張符篆輕鬆化解。“高級符篆師?”男子口中呢喃,他可不怕,他是快元嬰的修士,小世界的人不過螻蟻,沒人能傷得了他。“烈火焚天。”男子祭出一招,火光滔天,一瞬間,洛遙所在的小木屋燃起大火。洛遙早有準備,身影一閃,出現在男子身後,抬手又是一張符篆。“定身符。”“你…”男子感覺身體不受控製,周身被禁錮,想開口怒罵卻被定住了嘴巴。洛遙雙手快速結印,周身圍繞著淡紫色的光暈。他臉上浮現絲錯愕,瞳孔狠狠一縮。下一秒,便軟軟倒了下去。“該死。”洛遙怒罵一聲,揭下男子臉上的頭罩,居然還真就是溫寒星。拉起溫寒星一隻腿,她剛想跑又猶豫了。挺好的苗子,俊逸的臉蛋,要是拖毀容了可不值當,男人肯定得哭暈在廁所。思及此,洛遙將人駕到胳膊上,飛速逃離現場。至於地上那人,已經死了,她拉走也沒用,還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來到酒店,從後門直奔三樓房間,將人扔到**,她才得以輕鬆。“狗男人,醒醒。”“啪!”一巴掌下去,溫寒星依然沒動靜。“啪啪啪!”又是三巴掌,好像還是沒動靜,正當洛遙還想打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溫寒星猛然睜開雙眸,眼底帶著無比的冷意,猶如一潭寒泉。洛遙一愣,手腕的疼痛讓她反手又是一巴掌。“對待救命恩人要禮貌,你這是想乾嘛?”“抱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溫寒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雙手抹上自己的臉頰,那裡火辣辣的疼。這應該不是一巴掌就能做到的程度,所以她到底扇了他幾巴掌? “這是哪裡?”“九月星空。”“我不是在家睡覺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不成你把我從家偷出來了?”溫寒星百思不得其解,看一眼窗外,太陽處於西方,說明已經下午了。但他一直在睡覺,甚至說是昏迷,醒來後遇到洛遙,又在九月星空。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洛遙又為何在他身旁?溫寒星眯起眼睛盯著洛遙,洛遙不自然地挪開眼睛,將事情大致解釋了一遍。說話間,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溫寒星,生怕錯過一點有用的信息。但—男人的表現不像知道真相的樣子。錯愕,驚訝,不悅,疑惑,種種表情一一閃過,真實得很,不像說謊。“你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溫寒星搖頭:“不知道,我隻記得我在睡覺,睜眼時看到有人就本能反應,結果那人是你,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昨晚睡之前有沒有發現不同?或者這幾天你身體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溫寒星認真思索,“前天送你回去之後,我身體莫名發癢,就像有人在撓癢癢一樣,可我什麼都沒看到,這個算嗎?”“咳咳,不算。”洛遙心虛地移開眼,溫寒星沒發現不同,又低著頭思忖起來。“你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一覺起來變了地方的事?上一秒在家下一秒在外麵,或者從屋子到大廳?”“這事常有,不過我夢遊,今日肯定也是夢遊導致的。”溫寒星笑笑,一口咬定全都是自己夢遊導致的。洛遙沒說話,上手扯掉男人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你?”溫寒星驚呆了,大腦轟的一下炸開,身體變得僵硬。“大男人害羞什麼?”洛遙伸手在溫寒星肩膀兩側摸索,結果越看越不對勁。“怎麼了?”溫寒星聲音磁性,心跳瞬間加速,跳動的頻率像要蹦出來一樣。他努力壓下異動,儘量不讓洛遙發現不對。洛遙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手中靈力翻轉,綠色的光包裹在其身上,形成一層透明的結界。一個,兩個,三個,十個,百個……密密麻麻的點出現在溫寒星身上。洛遙臉色難看,這些點有的發黑,有的發紅,有的發紫,有的發綠……有些時間久遠,像是烙印在身上。溫寒星身體一顫,下意識想逃,但被一股力量禁錮在原地。“彆動。”洛遙收起靈力,綠色的結界消失,當然,這些除了她自己,溫寒星是看不到的。“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至於這般上身?”有些修士不走正途,尋找各種邪門歪道,比如養鬼,邪修,詛咒等。也有修士為了自己不沾染血氣,或者其他的利益,會進行奪舍。奪舍有兩種,一種奪舍直接要其性命,也就是被奪舍者死亡,身體成為奪舍者的軀殼。也有一種是暫時奪舍,這種奪舍需要條件,因為一旦操作不當,被奪舍者會斃命,包括奪舍者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可看溫寒星身上的印記,怕死不下千次上身,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也有修士,更有鬼。“按理說,你早該死了啊!”沒人能承受成百上千的鬼上身和修士奪舍,有些弱的進行不了幾次奪舍,就直接沒了,哪像這人,身子骨依然硬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