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自己在廚房裡頭忙了一會兒。飯先好了許久,等到菜好了的時候,飯已經開始涼了。弄了半天,是一桌熱菜涼飯。阮迎溪略顯疲憊的端上了最後一道菜後,便卸下了圍裙,落座在桌前。“餓了吧?快趁熱吃吧。”阮迎溪給蕭寒舟盛飯。蕭寒舟望著桌上的四個菜,不由得感歎道:“最近這胃口是還不錯嘛,四個菜?”“要好好過日子嘛,想吃了就吃唄。”阮迎溪回答得平淡又無聊,仿佛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蕭寒舟冷哼了一聲,倒也沒多說什麼。阮迎溪低著頭,用筷子輕輕的戳了戳碗裡的米飯,眸光卻時不時的瞟向蕭寒舟。蕭寒舟全然不知,一門心思在夾菜吃飯,時不時的還在誇讚阮迎溪:“手藝是不錯,和以前一樣。”阮迎溪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心中亦是隻有兩件事。一件事是肚子裡的孩子,另一件事則是瞿有容。她在心裡默默的衡量著,到底要先說先問哪一件?兩人之間的氛圍,隻要阮迎溪不去主動搭話,就是靜默的。畢竟蕭寒舟這個人的話其實並不多。阮迎溪輕輕的吸了一聲氣,抬頭問蕭寒舟:“你這幾日怎麼了?是跟著大帥出去了?”“嗯,是關於藥商的事。不過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就立馬回來了。”“原來如此。”阮迎溪儘量讓自己的話變得自然:“今天我去了瞿家,本來是打算複查一下瞿老先生的腿。後來我看瞿有容似乎不在家,他是去哪兒了?慕蓁蓁是找到了嗎?”“瞿老頭子怎麼跟你說的?”“隻是說他出了遠門。”阮迎溪麵帶憂色:“你知道他乾什麼去了嗎?”“你倒是還挺擔心他的?”蕭寒舟順便說了一句。反而阮迎溪認真的回答道:“隻是擔心他的安危,畢竟慕蓁蓁還沒有找到,若是瞿有容再出了事的話可怎麼辦。”蕭寒舟一雙清俊冷冽的眼眸似有回避之態,卻說:“瞿雙祿人不見了,但是瞿家還有那麼大的生意在,老頭子身體不好都得瞿有容一個人扛,不用擔心他。”蕭寒舟自認為穩妥的解釋可以糊弄住阮迎溪。殊不知此刻,阮迎溪心中對蕭寒舟那所剩不多的信任徹底殆儘了。蕭銘羽說,瞿有容已經下落不明。蕭寒舟卻說瞿有容是去忙生意了。可整日在家的蕭銘羽本來就沒什麼機會了解到瞿有容的動向,誇張來說若瞿有容的失蹤不是蕭銘羽親自綁的,那他知道此事的途徑隻有從蕭寒舟口中得知。可蕭寒舟這個人要麼一點不說,要麼毫無顧忌。他能這麼坦然的在蕭家說瞿有容不知去向,證明瞿有容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瞿有容的醫書又在蕭寒舟的手裡。
第94章 獨獨要騙她(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