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舟的嘴,好像永遠說不出好聽的話來。阮迎溪停住了腳步:“三哥,你怎麼了?”蕭寒舟走上前:“看不見我?不跟我打聲招呼?”“不好意思,我是剛才有點緊張,便忘了三哥的存在了。本來打斷你們交談就覺得挺不好的。”阮迎溪若不這麼解釋,蕭寒舟倒也不會過於生氣。“忘了我的存在?”蕭寒舟心裡忿忿不平,有點挑刺兒的意思打量著阮迎溪:“行啊,現在離開了蕭府,自己長了本事了。”“頭發燙了,學會打扮了,旗袍都開傳緊條兒的了。你是想勾引男人?”阮迎溪的過分美麗,第一次讓蕭寒舟有了真真切切的危機感。她以前也漂亮,隻是整日待在蕭府,他放心……阮迎溪對於蕭寒舟的批判,不以為然,調轉話題:“三哥還是把找蓁蓁小姐的事放在首要位置吧,彆對我的穿著評頭論足,你又管不了。”“你!”蕭寒舟扯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並以命令的口吻對她低吼:“回去之後給我把口紅擦了,旗袍換個寬鬆的,不許再這麼穿。”“沒有哪條律法規定我不能這麼穿。”“你是想要氣死我嗎?”蕭寒舟發自內心的問她。阮迎溪由衷的回答:“沒有。”說完,把蕭寒舟扔在了原地,自己背著藥箱回去了。蕭寒舟覺得阮迎溪不對勁兒。雖然不知道哪裡不對,但就是有些地方不對勁兒。蕭寒舟之後便回了軍中。“少帥,慕蓁蓁小姐的消息還是沒有打探道,挺奇怪的。”錢堂第一時間彙報當下最要緊的事情。蕭寒舟坐在領導椅上,心不在焉,對於錢堂的話似聽非聽。“少帥,接下來怎麼辦?”“你先把慕蓁蓁的事放在一邊。我現在有一件相當棘手的事情要你去辦。”錢堂身姿立馬英挺了起來,:“是!”結果蕭寒舟卻說:“這幾天沒事兒,你去給我暗中調查一下,看看阮迎溪那個女人私底下在乾些什麼。”“啊?”“你啊什麼啊?”錢堂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有些失望,:“少帥,阮小姐自打在外安頓下來後,基本上隔一天就會回府上看看二少爺的情況,也沒什麼變化啊。”蕭寒舟暗暗失落的呢喃了一句:“隔一天一回來,也沒見她多看我一眼。”“少帥,您說什麼?”“我說,我讓你弄清楚,那個女人到底在外麵乾嘛。”蕭寒舟靠著直覺反複揣摩著:“而且她肯定是有什麼事,變化太大了。”錢堂也不理解蕭寒舟所說的變化大究竟是指哪方麵。但他既然說了,錢堂隻好照辦。“行,屬下明白了,這兩天就多盯著點兒。”“今天就盯。”“是。” 蕭寒舟的心中在隱隱的擔憂著。錢堂出來之後,忍不住吐槽了句:“又是抽的哪門子的瘋……”當天,錢堂穿著尋常百姓的衣裳,稍作偽裝,在阮迎溪住所所處的那條街上溜達了一天。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情況,阮迎溪也沒有出門。中午的時候,家裡來了個看起來檔次不高的男人。錢堂可太是了解少帥的最終意圖,一見到阮迎溪家裡進了男人,立馬打起了精神繼續監視。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那個男人便從阮迎溪的家中出來了。阮迎溪還出來送送他。錢堂疑心突起,有點想不通這是什麼情況。直白來說,是心裡有了方向,但是不敢去往這個方向多想。在家裡會男人,人還變得越來越漂亮……不怪少帥多心。既然發現了情況,錢堂打算死盯。一下午,再未曾有過異常情況。錢堂沒有放棄,直到傍晚,夜幕降臨。阮迎溪提著手包,穿著打扮挺俏的,出了門。錢堂一路跟在後麵走,卻越走越不對勁兒。他以為阮迎溪是出門逛街,結果逛著逛著,就去了鬨區。直到錢堂眼睜睜的看到阮迎溪進了一家挺有名的妓院,迎春居。那一刻,錢堂傻眼了。他徹底不跟了,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回府上稟報。這個時候,蕭寒舟剛剛回府。眼看著錢堂火急火燎的回來,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急成這樣?怎麼了?”原本向來沉穩處事的錢堂有些失態,在心中把事情過了一遍又一遍。“少帥……我好像是知道了……知道了……”蕭寒舟耐心不多:“知道什麼就快點說,你怕什麼?”“屬下好像是直到阮小姐最近的不對勁兒是因何了。”此話頓時挑起了蕭寒舟的注意力,他放下手中事,嚴肅的問:“那個女人究竟怎麼了?”錢堂低著頭,開口之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此狀讓蕭寒舟實在著急。“快說啊。”錢堂索性說得乾脆:“屬下懷疑阮小姐是在做娼妓。”單單一個“娼”字,使得蕭寒舟的心神瞬間支離破碎。他愣了一下,好半天都沒緩過來,眼神之中不免帶著慌意。他不信,薄唇微啟:“你什麼意思?”“回少帥的話,阮小姐在家中接了個男人。半個小時之後才把男人送了出來。這是屬下親眼所見不敢胡說。”“後來屬下覺得奇怪,便一直在外盯著。”錢堂目色漸暗:“結果就在剛才,阮小姐又出門了,這一次去的是迎春居。”一名妙齡女子,去了迎春居。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結合阮迎溪最近一段時間的變化……蕭寒舟眼中猩紅可怕,實際上整個人快要崩潰了。下一秒。蕭寒舟突然拿起腰間的配槍對著桌子便連開三槍,根本不顧槍聲巨響會嚇壞旁的人。錢堂也被蕭寒舟此舉嚇傻,哆嗦道:“少帥,您消消氣。”“你讓我怎麼消氣!”他嘶吼。她曾說自己要找個合適的營生養活自己。可是蕭寒舟沒想到,這個女人找的營生竟然是做娼妓?“備車,去迎春居!”“少帥,要不咱們從長計議吧。”錢堂是怕蕭寒舟的狀態會做出殺人的事情來……“我要去迎春居!”
第84章 她選擇的營生竟然是(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