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你是誰的女人(1 / 1)

阮迎溪口不擇言的話,一瞬間勾起了蕭寒舟昨天晚上默默承受了一夜的難過。他之前大概對阮迎溪還存在僥幸的心理,暗暗的撫慰自己,她對他或許是有些在意的。可如今,蕭寒舟卻被迫清醒。她對他的在意,原來不曾有過分毫。蕭寒舟原本僅存些許柔軟的心尖,被迫硬得跟石頭一般。他的眼神充斥著陰狠和毒辣,怒道:“對,我就是要讓蕭銘羽疼死。我就算是把全天下的鎮痛藥全都沉入海底,也要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啪”的一聲。阮迎溪狠狠的扇了蕭寒舟一巴掌。“蕭寒舟,你還是個人嗎?”蕭寒舟扯唇,隨手摸了摸臉頰,狠厲道:“我倒是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人。”說完,蕭寒舟重重的扯住阮迎溪的頭發,痛的阮迎溪一聲尖叫。他的另一手鉗製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押解一個犯人,將阮迎溪扔進了車子裡。任憑阮迎溪如何掙紮,都是無濟於事。蕭寒舟瘋了。瘋到啟動了車子後便開始沿路狂奔,不管不顧。仿佛昨晚鬱結在心中的那份傷情全部轉化為了憤怒,頃刻間要爆發出來。他將車子停在了私宅外,將阮迎溪從車裡扯了出來。蕭寒舟的私宅眾多,這又不知道是哪一處古樸小院。阮迎溪妄圖掙脫開他的鉗製:“你究竟是要乾什麼?”“你說呢?”他神情陰翳,下一秒直接將阮迎溪橫抱起來,進了院子。阮迎溪一準被他扔在了**,她立馬憤而起身。隻見蕭寒舟脫掉了板身的藍灰色軍裝,隨手扯開了白襯衫的衣領,痞氣十足。他俊亮的眼眸注視著阮迎溪,扯了扯唇,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邪笑:“你不是想要藥嗎?今天你把爺伺候明白了,爺什麼都給你。”阮迎溪隻覺得此刻的蕭寒舟不可理喻,:“你休想!”他低頭理著袖口,對阮迎溪的反應漠不關心:“既然你覺得我蕭寒舟是靠睡才得來的藥,那你便用同樣的方式來睡,不是也挺合情合理的嗎?”阮迎溪對“睡”這個字,已經全然麻木,不禁蹙眉冷笑:“我從前的時候,為何沒有發現你這般無恥。”蕭寒舟眼神諱莫如深,口氣陰狠:“那今日,我便讓你見識一下更加無恥的我。”他一隻大手便可以掐住阮迎溪的雙頰,以強迫的氣勢再次將她扯到了自己的麵前。“你不是想要求藥嗎?”蕭寒舟以主人的姿態轉身坐到了椅子上,將抽屜裡的藥劑拿出來一盒,姿態高傲:“求誰都是求,不如求我。”阮迎溪的目光一直鎖定在了蕭寒舟手中的藥盒子上,對蕭寒舟全然不顧。她直接問他:“所以你打算要我怎麼樣,才肯給呢,” 蕭寒舟手中的藥盒一拍,眼中恨意洶湧,薄唇邊露出極致乖張的冷笑:“你在我麵前脫一件,我便給你一盒。明碼標價,我倒是也想要看看你為了你二哥能做到何等的地步。”霎時間,阮迎溪屈辱感再次湧上了心頭。她知道蕭寒舟是要將她往絕路上逼……她不允許自己無端軟弱,強忍著蕭寒舟的欺淩,顫著聲音去問蕭寒舟:“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為難我嗎?是我哪裡得罪了你,還是二哥哪裡得罪了你?如果是我,我可以改,彆為難二哥。”阮迎溪滿懷淒楚的問話隻讓蕭寒舟感到了無力。蕭寒舟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索性對她直說:“這東西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憑什麼你張張嘴就可以得到?”阮迎溪在蕭寒舟的逼迫下,逐漸聲嘶:“我什麼時候求著你去和慕蓁蓁求藥了嗎?分明是你與慕蓁蓁情投意合,心甘情願,到頭來還要特意為難我!”“是!”蕭寒舟青筋暴起,肆無忌憚的吼道:“所以你也拿身體來換啊!”阮迎溪對蕭寒舟這種人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她的美眸裡含著淚珠,楚楚動人的外表下唯有眼神堅毅決絕。“不是要脫嗎?我脫就是了。”阮迎溪木訥得像個人偶,在蕭寒舟麵前扯開了自己的襖裙領子,脫下。緊接著是裙子,鞋子,肚兜兒………阮迎溪恨不得將自己一層皮扒下來,從而才能將此刻的屈辱全部褪下。她完美的身材像是白瓷瓶子一樣光潔高貴,隻有臉上的倔強從未消失。蕭寒舟眼色陰冷的盯著這樣的她,麵無表情。她的身體,蕭寒舟仿佛沒有一丁點欣賞之意,甚至都不屑有一絲冒犯的眼神。“可以了嗎?”她的態度何曾有過服軟。頓時激得蕭寒舟衝了過來,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力道,不足以讓她窒息,卻能再次讓她感受到折磨。下一秒,蕭寒舟就這麼將她拖到了古老的銅鏡前,迫使著阮迎溪看著銅鏡。銅鏡裡的自己不忍直視,屈辱的被蕭寒舟壓在鏡前。他狂妄瘋狂,目光寒冽,與她相貼在鏡前,仿佛他的存在就是為了侮辱她。他是衣冠禽獸,她是掌中之物。蕭寒舟無所顧忌的捏在阮迎溪胸前,幾儘強迫她直視著鏡中。“來,你給我好好看清楚,你是誰的女人!”阮迎溪垂目,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了蕭寒舟的手上,迫切道:“你殺了我吧,蕭寒舟你趕緊殺了我吧。”蕭寒舟冷哼一聲:“死,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事。”說完,蕭寒舟抱起了她的身體,將她扔到了**。阮迎溪自知無力反抗,僵硬得如同一具屍體。她以為蕭寒舟不會放過。可是蕭寒舟看著阮迎溪這副樣子,卻又在此刻冷靜得出奇,抬手甩了一張被單扔在了她的身上。阮迎溪眼神空洞如死寂,對上了蕭寒舟眸色間的沉鬱複雜。他居高臨下的睨著阮迎溪,唇邊卻勾起了一抹蔑然笑意,:“像你這種女人,睡一百次也記不住情,真是晦氣。”說完,蕭寒舟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隻留下了桌子上放著的藥……他走後,阮迎溪抱住了身子,崩潰得失聲痛哭。她至今都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