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求藥(1 / 1)

明明收不住劇烈的疼痛,但蕭銘羽一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連忙告訴阮迎溪:“快去把瞿先生請進來。”“嗯,好。”阮迎溪轉身出去將瞿有容領了進來。瞿有容拎了不少的補品和禮品,兩人互相幫襯著拿了進來。“蕭二少爺,腿傷恢複得怎麼樣了?”“叫我銘羽就好。”蕭銘羽坐在**,卻沒辦法下地去迎接客人,心酸又不敢言。阮迎溪見此,代替蕭銘羽來招待瞿有容:“瞿先生請坐,我來給你倒一杯茶。”“謝謝。”“二哥的腿現在還是很疼,醫院裡的醫生說第一階段的治療已經結束了,應該也還會有後續的進展。”“怪不得看二少爺的臉色不是很好。”瞿有容轉頭對蕭銘羽說:“你也要好好休息才是,身體才是根本。”“是。”蕭銘羽點點頭:“還是要多謝瞿先生的救命之恩。”瞿有容聽此,連連擺手,爽朗道:“千萬彆這麼說。我這救了人之後,還真挺惦記你的,希望你能好起來。”“這次來呢,除了來看看你之外,也想跟你說一聲,我就是個倒騰藥品生意的,要是有什麼需求也彆難為情,直接跟我說就是了,跟誰做買賣也都是做。”瞿有容話說得漂亮爽快,實際上就是在為蕭銘羽伸出了援手。蕭銘羽答:“如果有需求,一定。”“行,那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正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瞿有容這便起身要走,阮迎溪急對蕭銘羽說:“二哥,我出去送送瞿先生。”“好。”阮迎溪同瞿有容出去了。背著蕭銘羽,瞿有容才敢問問蕭銘羽的真實情況。“迎溪,二少爺的傷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瞧著怎麼不太好啊。”阮迎溪深深的歎息了下:“是不太好,不然也不會終止治療了。”“不就是斷腿嗎?怎麼會這麼嚴重?”“二哥的腿是被汽車的機械壓斷的。本來事故發生就耽擱了很久才得到醫治,成州那邊的醫院也是能力有限。後來才轉來了江北的醫院,請來了專家。但是都已經耽擱了,腿斷了沒及時接,骨膜包裹錯位的斷骨,以現在的技術,確實難辦。”“做手術呢?”阮迎溪遺憾道:“把握不算太大,父親不想鋌而走險。”瞿有容對蕭銘羽的現狀實在惋惜。畢竟是自己出手救起的人,瞿有容總希望他能好。“那他自己現在可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瞿有容問。阮迎溪:“我猜是知道的,隻是他自己不說,憋在了心裡。二哥就是這樣,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擔心他。”這件事對於阮迎溪而言,就是個死結一樣的存在。瞿有容似乎理解了阮迎溪,也安慰她道:“給他點兒時間和私人空間,讓他自己靜靜也好。你放心,瞿家在醫藥業這方麵也有點地位,我時常留意著些,萬一能治呢。” 阮迎溪心中自是無限感動:“你可真是個好人。”“彆這麼說。如果不是在旅館的那次相遇,我估計我早就死在旅館裡了。所以這是你的善果,不用謝我。”阮迎溪欲言又止:“不過……”“怎麼了?”“我還真有件事要求你。”“你說唄,什麼事?”“我二哥的鎮痛藥,在醫院的時候一直用的都是阿司匹林,但是現在市麵上的庫存阿司匹林並不寬裕,父親是托人買了一點兒,但二哥的腿疼初期比較嚴重,就怕斷了藥會太疼。所以想要問問你,能買到阿司匹林嗎?”“嗯……這個……”“你放心,錢不是問題。”阮迎溪很急切的說。瞿有容也能理解她,但卻也有些為難:“這藥目前確實緊缺,而且是鎮痛藥,各方需求量都很大。基本上都流通到了各地軍隊了。想要搞到,確實很難。”聽此話後,阮迎溪也並沒有太多失落,像是心裡早有準備。瞿有容偶然提起:“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弄到一些,幾率不大。”“嗯,請說。”“這藥其實我爺爺瞿葉也在用。他隻求陣痛,不求治病,多年來一直都用著呢,家裡也囤了不少,看看能不能分給你一些出來。”“這不太好吧,你爺爺若是沒這藥不行,他缺了藥可怎麼辦?”“那就到時候再說唄。”瞿有容說得隨意,可阮迎溪卻總覺得這不是個好辦法……為此,阮迎溪多問了一句:“請問,你的爺爺是什麼病症,要常年去用阿司匹林啊?”瞿有容微怔了下,阮迎溪趕緊解釋道:“你彆多想,我不是多事,隻是這阿司匹林是個鎮痛的藥,也不至於常年來用啊。”“是關節疼痛,尤其是腳,這兩年關節偶有腫大的跡象。發做起來還特彆的疼,醫生說是老年病,沒法子。”“關節疼痛?”阮迎溪問:“能帶我去看看嗎?”“你會醫?”瞿有容詫異的問。“我沒行過醫,但是我研讀過醫書。雖然也沒有專業的人教過我……”“那就看看唄,你這在江湖上可算是野郎中啊。”阮迎溪趕忙糾正他的話:“可千萬彆這麼說,我當郎中也是不夠資格的。就是好奇你爺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萬一阿司匹林真的不對症,騰出來一些給我二哥用唄。”瞿有容難得遇見這麼真誠的人:“你倒是直接,我還挺喜歡的。”“醫病這可是大事,我不敢胡來。既然瞿先生願意幫我,我已經很感謝你了。”兩人相談甚歡,瞿有容低頭看了眼手表,:“我看這馬上要到中午了,不如你收拾一下,今天就跟我去給爺爺看看病?”“現在嗎?方便?”“方便,老爺子愛睡懶覺,這陣子正好剛起。”阮迎溪想了想,事不宜遲,拿了一些東西後,便跟著瞿有容去了瞿家。而與此同時。蕭寒舟全然不知瞿有容來府上的事,以為阮迎溪今早會來看看他,連藥都沒上。過了一會兒,錢堂來了。他拿著藥盒兒:“少爺,咱們得上藥了。”“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