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來送死?(1 / 1)

“在成順旅店,發現了陳斌的屍體。”蕭寒舟一驚:“死了?”“嗯,死了。屍體我已經帶回來了。聽旅店老板說,昨晚有個高瘦漂亮的女人去了他房赴約。但是沒過多久就傳出了槍聲。”蕭銘羽憂心忡忡:“我在想著,迎溪會不會是做了什麼傻事啊?”蕭銘羽的話在加上蕭寒舟之前的分析,更讓蕭寒舟確定,這裡麵的隱情一定和迎迎有關係。“現在整個成州保皇派很猖獗,就是不知道到底和陳斌的死有沒有什麼關係。”現狀,無疑是讓蕭寒舟更加衝動。蕭寒舟問蕭銘羽:“你帶了多少兵,夠嗎?”“目前,是夠。”“那就行了。”蕭寒舟不與任何人多說分毫,卻轉身就走。錢堂見蕭寒舟如此魯莽樣子,攔住了他:“少帥,您三思,這是要乾什麼去。”蕭寒舟腦袋裡就想著一個名字,無關其他。他去意已決,內心無比堅定,理智的告訴錢堂:“你聽蕭銘羽的。”說完不顧錢堂等人的阻攔,不知去向。而與此同時,艾連奇還不知道陳斌已經死了的事,整個人顯得惴惴不安。“舅舅。”江月寧拍了拍艾連奇的肩膀,嚇得艾連奇直哆嗦。艾連奇看著江月寧,整個人顯得拘謹又小心:“月寧,你真是嚇壞舅舅了。”“舅舅……應該是在擔心著陳先生吧?”艾連奇不敢輕易回答江月寧的話,含糊其辭:“再怎麼說,陳斌也是我多年以來唯一的學生,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他?”江月寧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他在你跟前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他是保皇派,這話說出去,舅舅覺得會有人相信嗎?”艾連奇麵對他人猜忌,眼神變得陰森森的,:“你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我也是好心告訴舅舅一聲。現在很明顯陳斌和阮迎溪的失蹤是有關係的。舅舅這個時候不出手弄死她,你還等著阮迎溪被救回來之後指控你是保皇派嗎?”艾連奇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陳斌的生死。他知道陳斌好色成性,阮迎溪的失蹤也能讓艾連奇猜出一二來。艾連奇怒極:“我是蕭寒舟的親舅舅!誰敢動我?再說了陳斌不知去向,說不定阮迎溪已經死了。”“隻要你能確保阮迎溪死亡,不用考慮後果,哪怕把蕭寒舟搭進去也無妨。”江月寧撫摸著她的小腹:“我肚子裡的孩子永遠都認您這個親人,這就行了。”艾連奇動心:“你說的可真?”“這個孩子難道不比那個養不熟的蕭寒舟重要嗎?”艾連奇本來就怕蕭寒舟,如果讓蕭寒舟坐實了他是保皇派的事實,難保日後的麻煩。倒不如……夜晚。自打阮迎溪昨晚從成順旅館裡跑出來之後,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 她隻知道自己殺了陳斌之後,後麵一直有人對她窮追不舍。這一路上,東躲西藏,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落腳的地方。而且自打陳斌死了之後,整個成洲都像是被戒嚴了一樣。阮迎溪目前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順其自然的離開。就在剛剛,一群不明來曆的人開始在這條街上巡邏。看著也不像是什麼正統的軍人。來來往往整條街上的人都要被他們攔下問話。直覺告訴阮迎溪,他們是在搜尋什麼人。她轉身躲進了胡同裡麵,想要躲避開這些人的搜查。那邊的一夥人兒盯上了黑漆漆的胡同。“老大,這裡頭咱搜了嗎?”其中一個人往小胡同裡麵探了探。“沒搜,但是這裡麵黑咕隆咚的,能有什麼人?”小嘍囉不信邪,偏要往陰森詭異的胡同裡探頭兒瞅一眼。阮迎溪嚇得緊閉雙眼,躲在胡同的拐角牆邊,努力克製住亂蹦的心跳,異常艱難的屏住了呼吸。小嘍囉走近,再往裡頭再看看,胡同裡確實沒有什麼動靜。就在這時,胡同裡的一戶人家開了門。小孩子看到阮迎溪躲在這裡,歪著頭衝著阮迎溪大聲詢問:“姐姐,你是沒有家了嗎?怎麼會躲在這裡啊?”看似天真無邪的問話,卻成了阮迎溪的催命符。外麵的人立馬從孩子的話語裡判斷出了胡同有人,立刻走進。阮迎溪此時心中恨極,除了在胡同裡繼續逃竄,根本沒有去處。隨著外麵巡查的人一步步的靠近,阮迎溪自知自己隻有殊死一搏。她硬著頭皮現身,瘋狂的奔向了胡同的另一頭。整個胡同裡住著不少的人家,分支眾多。每一條看似是死路的小巷子都或許有著生機。奈何追趕阮迎溪的人太多,這樣下去早晚會成了死胡同。後麵的人緊追不舍,頻繁的鳴槍恐嚇阮迎溪,劇烈刺耳的槍聲越發密集。阮迎溪自是怕極了的,可這一切都沒有逃命重要。從赴約陳斌那一刻開始,阮迎溪就做好了為了當年那個秘密而失身甚至現身的準備。誰知,她竟然有命從陳斌的魔掌下逃脫。逃得越遠,求生欲越是強烈。阮迎溪累得筋疲力儘,已經跑不動了。胡同裡的好幾條路都被堵死,馬上就要無處可去。後麵的人還在窮追不舍。就在阮迎溪打算放棄之時,從暗處的拐角突然伸出了一直強有力的大手,將她拽了過去。阮迎溪嚇得剛要驚呼……黑暗中,她勉強看清了那張立體深邃的俊色麵頰。竟然是蕭寒舟!她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幻覺。蕭寒舟神色嚴肅,一言不發,卻用力捏著她的手腕,似怕極了她會再次脫逃。“怕死嗎?”他問她。“我若是怕死,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不是來送死的嗎?那逃什麼?”他的口氣是在和她賭氣。蕭寒舟苛責似的問話沒有讓阮迎溪退縮,她反問道:“你既然知道我送死,怎麼還來救我?”蕭寒舟墨瞳幽深而複雜,沒有回答阮迎溪的問話,作勢要領著阮迎溪離開這裡。外麵的人窮追不舍,危險在慢慢的逼近著。蕭寒舟臨危不懼,果斷拉起她的手。這一次,他選擇了帶她一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