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了什麼好消息?(1 / 1)

無故的乾嘔讓阮迎溪難堪至極。她起身拉開了椅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跑了出去。蕭正廷一臉擔憂的追隨著阮迎溪的身影。江月寧坐在一旁好心的提了一句:“迎溪妹妹該不會是有什麼好消息了吧?”蕭寒舟凜冽的寒眸中,泛起了無聲的風起雲湧。在座的人心思各異,卻沉默不言。不久後,蕭寒舟起身:“我去看看。”說完便去了。此時。阮迎溪去外麵透氣,緩了好久才止住了莫名而來的乾嘔。她特意走去廚房沒人的地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溫水入喉,阮迎溪捏著水杯緩了許久,一雙尤為清麗的美目中鋪染著不為人知的悲涼。嫁給蕭銘羽和為蕭寒舟操辦婚事,哪一件事單拎出來對於阮迎溪來說都是折磨。顯然,蕭寒舟一直都清楚,怎樣才能讓她痛不欲生,遍體鱗傷。想到這裡,她竟然對他生出了零星的恨意。倒水的功夫,阮迎溪轉身抬眼,卻看到了正站在廚房門口的蕭寒舟。他的身姿高大俊挺,氣質冷傲,突然出現嚇得阮迎溪心頭一顫。她下意識捏緊了手裡的杯子,:“三哥,你怎麼來了?”蕭寒舟鬆弛的靠在桌台邊,深邃冷冽的眸光審視著阮迎溪,唇邊卻勾起了一抹難以琢磨的笑意:“什麼時候和蕭銘羽勾搭在一起的?”“我沒有。”阮迎溪的否認,恰似勾起了蕭寒舟虛藏心中的怒火。下一秒,他冰涼的手覆在了阮迎溪的後脖頸,迫使阮迎溪整個人撞進了他的胸懷之下,極具審判意味的睨著任他擺布的阮迎溪,音色低啞卻極具壓迫:“既然沒有,怎麼蕭銘羽那樣急切的為你解圍?那麼急著要嫁給蕭銘羽?肚子裡有了他的種了嗎?”恍然無措間,阮迎溪甚至可以聽到蕭寒舟的心跳。她目光堅定:“三哥,我沒有背叛你,更與二哥沒有瓜葛,沒有懷孕!”不知為何,任她怎麼去解釋,蕭寒舟憋在心底那團本就難耐的怒火因她而強烈,強烈到可以吞噬理智去為所欲為。他的冷眸屢屢看向了她的肚子,阮迎溪下意識摸肚子的舉動,卻又正好激怒了他。下一刻,蕭寒舟霸道強勢的吻,竟然毫無征兆的落在了她溫熱的櫻唇上,阮迎溪被吻得一連後退,茫然間心緒追隨著他起伏沉淪。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湧上了阮迎溪的心頭。昨夜的他,也是這般要將她揉碎。可是從前,他從未對她這般衝動過……此刻,蕭家人正齊聚一堂等待,廚房外有傭人走動的動靜。阮迎溪想要掙脫,可這段不為人知的隱秘掠奪卻無端勾起了蕭寒舟前所未有的興趣。阮迎溪一次次的掙紮,最終卻再度被蕭寒舟吻得神魂顛倒,他的大手一直扣在她的腰臀間,將她擁緊掌控。 “三哥……”蕭寒舟寒眸猩紅,充滿了對她的怨憎,:“怪不得昨晚你不知蹤跡,百般隱瞞,原來是去找蕭銘羽花前月下了,是嗎?”阮迎溪微喘著氣息,蕭寒舟極具怨念的話促使她清醒。若昨晚與他歡好的人是她,便可以全無所謂的不用負責了。都怪她不在……讓江月寧有了可乘之機。阮迎溪一想到自己被他如此輕賤,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如同在看一個衣冠禽獸。蕭寒舟漫不經心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火熱的側頰,一笑森然間對她的恨意亦是無法疏解。而與此同時,有人站在門外來喚:“三少爺,大小姐,大帥在叫你們過去吃飯呢。”“好,我馬上過去。”阮迎溪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整理的端莊得體,不留痕跡。兩人隨後是一先一後的出來,之間的氣氛微妙。蕭寒舟悠閒的靠在椅子背上,似在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瞅著阮迎溪,又似在回味之前的種種。阮迎溪狀態緊繃。蕭正廷關切中帶著幾分奇怪:“怎麼這麼久啊?迎溪你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父親,就是吃得急了些,無妨的。”經過阮迎溪這麼說,蕭正廷才算鬆了一口氣,對剛才的事繼續提起:“對了,剛才你三哥的提議不錯,你來給他操辦婚禮,你覺得如何?”她牽強的扯了扯唇,表麵欣然道:“既然父親和三哥如此信任我,迎溪自當願意為三哥和月寧嫂嫂操辦好婚事。”蕭正廷滿意的點頭:“嗯,好孩子,那就全交給你了。”阮迎溪把這件事攬了下來,可蕭寒舟的臉上卻反而看不到心滿意足的舒然。飯桌上的氣氛過分冷沉,阮迎溪低頭吃了兩口後,便下了。下午。阮迎溪躲在自己的房中,想著眼前的事情,心裡在暗暗的發愁。院門半敞,隱約間聽到了齊刷刷的軍靴踏地的動靜。“秀蘭,你去看看外麵什麼情況?”“好嘞。”秀蘭剛要出去,下一秒卻見餘副官領著大批的士兵衝到了阮迎溪的院子裡,並以最快的速度將四麵包圍了起來。阮迎溪立覺狀況不對,心頭發慌,起身詢問:“餘副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餘副官站在院子中央,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用陰陽怪氣的腔調對阮迎溪施壓:“不好意思阮小姐,昨晚丟失的那批軍備物資,唯一看守的人已經被我們找到了。雖然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但卻已經親口承認是您的人,掠走了物資。”“你胡說八道!”阮迎溪氣急。餘副官冷笑了下:“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應該比我有數。蕭帥已經下令,當下隻是圍了你的院子,調查清楚了之後,才算是徹底清理門戶!”不等阮迎溪有任何辯解,餘副官精密的部署,將阮迎溪的院子圍得密不透風。臨走餘副官還不忘怒罵她一句:“吃裡扒外的東西!”阮迎溪站在門口,眼看著自己的院子被圍得裡外三層,如同插翅難逃的罪犯。滅頂的災難再次降臨,阮迎溪的內心無比焦灼,到底是誰在害她?會是蕭寒舟嗎?阮迎溪關緊房門,冷靜下來後,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這件事的始末經過,隻有想清楚才能為自己謀一條生路。過了一會兒,秀蘭端了一盆水進來,神神秘秘的關緊了房門。“小姐。”“怎麼了?”“三少身邊的副官錢堂在後院等著,說是要見您一麵。”阮迎溪怔住了下,而後逐漸會意。她的後院水井邊,有個虛掩著的小門,極為隱蔽。阮迎溪在秀蘭的幫助下躲過了士兵,從窗戶跳出,偷偷走到了後院。錢堂已經在小門處等候了多時,見阮迎溪出來後,立馬上前。“阮小姐,三少知道您的處境,托我給你傳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