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怎麼就緊張了?(1 / 1)

叩叩——外麵又一次響起了敲門聲,“霍總,您到了嗎?”“剛剛有人看到他帶著一個公主進去了,黃總,您不妨去我們二少的包廂裡坐……”包廂的門打開了。霍霆琛站在門內,目光掃過外麵,涼薄的唇扯了扯。霍二少自己沒有出麵,而是安排了幾個手下。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見霍霆琛親自出來了,紛紛低下頭,他們連和霍霆琛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其中一個大著膽子瞥了一眼霍霆琛整齊的著裝。不應該的。他按照二少的要求,把那個下了藥的女人送進去,就算霍霆琛自己坐懷不亂,那個女人也應該理智全無才對。“霍總。”嬌滴滴的女聲在包廂裡響起,隨後,一隻小手挽上了霍霆琛的胳膊。從容看到了把她送進來的人,咬了咬後槽牙。配合著濕漉漉的頭發,她把戲做了全套,“二少他名下公司欠了我老父親三年的工資,工地上還有其他人也被拖欠了錢……”“你閉嘴!”“沒有的事,我們二少絕對沒有拖欠資金。”霍二少的手下紛紛開口為自己老板辯解,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霍霆琛的客人搶走,哪裡想到被這個女人橫插一腳,壞事了。就算客人有意向,也不會考慮一個資金鏈出問題的合作方。霍霆琛淡淡地掃了眼身旁的女人,老二給她下藥,她就這麼賣力演出。倒是睚眥必報。“我弟弟可能是資金流轉出了問題,我回頭幫他處理一下,讓您見笑了。”霍霆琛把客人請進了包廂。從容直麵外麵虎視眈眈的幾個男人。“可以啊,挺行,霍霆琛都能搞定。”一個男人陰惻惻的目光落在從容身上,說著就上前拉扯從容的手腕,“走。”“走什麼?”不待從容掙紮,大手伸出捏住了那個男人的腕骨,微微一使力。哢嚓。“啊——”男人鬆開了拉著從容的手,握著自己的手腕慘叫出聲。大手一攬,從容有些驚魂未定地靠進了霍霆琛的懷中,鼻息之中,都是清洌好聞的雪鬆香氣。“跟老二說,人已經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女人。”霍霆琛淡淡地掃過麵前忌憚地看著自己的這幫人。霍老二,手段是越來越下三爛了。門關上。不知從何處悄然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二少,我們……”剛剛氣焰囂張的幾個手下像耗子見到了貓,戰戰兢兢。霍凜看著緊閉的房門,目光猶如毒蛇一樣。霍霆琛搞定了這個女人,讓她在客人麵前做戲,誣陷他資金流轉出了問題。“哧。”冷笑聲響起,這個女人原本他用完就不管了,可是她居然搞定了霍霆琛。他來了興趣。 -巨大的包廂裡,從容乖巧地坐在霍庭琛身邊,後背上貼著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陌生的溫度燙得她如坐針氈。“吃了。”邊上霍霆琛的助理遞來了一個小藥片。從容警惕地看著那枚靜靜躺在霍霆琛手心的藥片,往後縮了縮。這個動作反而讓她把自己更緊地送進男人的懷中。霍霆琛扯了扯薄唇。“緩解藥效的,從律師最好還是吃了,省的一會兒又對我動手動腳。”燥熱爬上從容的臉。“霍總可以放我回去的……”從容細弱蚊蠅地說道。霍霆琛看著貓兒一樣警惕的從容,“剛剛放話要睡我的時候不是挺放得開?”“霍總,我真不是故意的。”從容偷眼看了坐在茶幾對麵的薑律,把腦袋垂得更低。霍霆琛和客戶見麵,還請了她律所的合夥人。從容萬分慶幸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律師,薑律不太認識她。霍霆琛涼颼颼地開口,“你們律所的薑律就坐在對麵,從律師不敬自己領導一杯麼?”從容默默地拿過藥片,吃了。“喝。”一杯酒送到從容麵前,霍霆琛低沉的嗓音傳來,連一個眼風都欠奉。他出於好心留下了她,總得有點擋酒的價值。從容僵笑著接過,一飲而儘,冰涼的**順著食道下滑,立刻變得燒灼。“霍家二少就是太浮躁了,比不上霍總……”從容晃了晃緋紅一片的臉,他們說話的聲音似遠似近,捉摸不到。不知不覺間,麵前茶幾上的羅曼尼康帝瓶子已經空了一半。“這個案子薑律多費心了,讓他們撤訴,賠償不是問題。”霍霆琛和黃總談完了事情,又和薑律商談片刻,達成協議,端起酒杯暗示。“說不定以後還能有長期合作。”薑律此刻光禿的發頂冒汗,滿臉紅光,諂笑連連,恭恭敬敬地舉著酒杯和霍霆琛碰了一下。他為了碰杯離得近,從容胸膛擂起了鼓,把頭低得更狠了。薑律和霍霆琛私下達成了和解協議。霍霆琛的手緩緩往上移動,按在她的後背上,緊貼著心臟。從容僵坐著,一動不敢動,目光盯著地上薑律的蹭亮皮鞋,後脊上冷汗直冒。“怎麼就緊張了?”霍庭琛低下頭湊近從容耳旁,低聲問道。他是故意的。從容縮了縮,前麵有端著酒杯的薑律,後麵有霍霆琛放在她後背的手。從容進退兩難。“這位美女怎麼瞧著有點眼熟?”薑律突然問道。從容本來就很緊繃的神經更加緊張,臉色發白,抬眼看了一眼霍霆琛,乾脆抬手就摟上了霍霆琛的脖子,把自己湊近他的耳朵,借著霍霆琛的臉擋住自己。陌生又帶著點幽香的呼吸近在咫尺,霍霆琛的眼神愈發幽深。大手從她背後滑到了腰上,重重地握住。手掌下的纖腰很細,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捏斷。霍霆琛偏頭,掃過貼上自己的女人,她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可惜,夜場裡混的女人,他嫌臟。“哎喲,還怕生。”薑律倒是沒有多想,掏出一張名片,“美女,欠薪討債這件事,我們律所有很專業的律師能夠幫你。”從容埋著臉不敢吭氣。霍霆琛倒是很有閒情逸致地伸手接過名片,握著從容纖腰的手緊了緊:“薑律這是好意,你不敬一杯酒嗎?”從容把臉埋得更緊,暗暗咬牙,這麼近,薑律一定會把她這張臉記得清清楚楚。這男人,不就被她摸了幾把,至於這麼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