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把蛋糕留下,你走我捧著文件夾垂頭喪氣地回到座位上,剛剛落座,理論課的考試也開始了,不過鑒於我事先準備了考試之必殺武器之小抄,所以心裡並不是那麼地害怕。發下卷子之後我就搖頭晃腦的從袖口裡掏出了我之前準備的“word版之精簡微縮聚焦級絕版小抄”,彆看這張紙隻有煙盒大小,但是是我花了兩天的時間掃描進word裡,然後縮小了無數比例之後的智慧結晶,上麵全是密密麻麻的理論知識,我戴上了專門用來看小抄的類似近視眼睛的專業放大鏡,抄的那是一個如魚得水淋漓儘致。雖然我是天天上課,但每次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琢磨如何逃脫許之湛鉗製,學習自然是完全跟不上,況且我因為被蛇咬的緣故還請了兩個月的假,理論課不靠抄我絕不可能過關。隻不過剛抄了沒幾行就發現了一束冷光出現在我背後,盯得我脊背發麻,我摘下放大鏡來轉頭一看,監考老師正惡狠狠地盯著我,她的臉上一副凶相,那表情害的我手一哆嗦把手裡的鏡子摔在了地上。我撿起那鏡子一看,一副鏡框還勉強完好,剩下的鏡片卻全都變成了一地渣滓。我也不再管那倒黴鏡子了,低下頭極其鬱悶地繼續考試,沒了必殺武器,我就隻能和那卷子乾瞪眼,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則冷笑話來。“有一次某仁兄做夢夢見他在考試,嚇的他心驚肉跳,醒過來發現自己果然在考試!”我現在雖然沒有和這位仁兄一樣,但是我十分希望自己看起來是在考試,實際上是在做夢!不過這個可能在我熬過去一個小時零25分鐘之後徹底破滅了,考試的結束鈴聲響起終止了我的煎熬,我極其無奈地剛想要交上白卷準備抱著大零蛋和我的法國之夢saygoodbye的時候,從我身後傳過來地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張字跡娟秀填寫工整的考卷,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忘記了寫上名字,哈哈,這真是天助我也,我果斷地抓起那張卷子順手就簽下了“沈暮宜”三個字,正樂得屁顛屁顛地準備交上這張已經被我移花接木的考卷的時候,監考老師又恰巧出現在我的麵前。“沈暮宜,你拿著卷子跟我出來一下。”她扶了扶眼鏡,說道。淚奔無語……這監考老師,絕對是許之湛派過來監視我的特務的說……“老師……您叫我……有什麼事?”我用顫巍巍的聲音問道,回想剛才考試時她看我的惡狠狠直勾勾的眼神,一陣陣惡寒又湧上心頭……“沒什麼,就是想給你道個歉。”監考老師扶了扶眼鏡,說道。“道歉?!!”我被她搞得一頭霧水,難不成現在抓作弊的老師都如此反主為客,一改往日彪悍凶狠的模樣,用溫情教育拯救某些不小心考場作弊的失足青年…… “是的,剛才考試的時候十分抱歉,我原本就是斜視,一直盯著你看絕對不是我的本意,如果造成了你考試的緊張情緒的話,那是我的不對。”說罷她便摘下了那如同瓶子底一般的高度近視鏡,我這才看清楚她的眼神,雖然她現在對我說話,但眼珠子卻是一直盯著門楣看。噢,no!都怪我剛才做賊心虛,對老師的眼神高度敏感,因為這位老師的斜視錯過了一次絕佳的作弊機會,不過,幸好我還有一張偷龍轉鳳的備用卷子,這張填的滿滿當當的試卷一定會保我順利過關。“沈暮宜同學,還有一件事我感到十分抱歉……”監考老師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又開了口,她的再一次道歉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你手裡那張填上自己姓名的卷子是老師核對答案用的參考卷,剛才不小心落在後麵座位上了,沒想到傳到了你手裡,也沒想到你竟然簽上了自己的名字……”mmd,我現在連撞牆的心都有了,原來我填上我姓名的試卷,竟然是老師的參考卷,我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真想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沒事沒事,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畢竟這卷子還沒交上去不是?以後你注意一下就行,爭取做一個身家清白沒有曆史汙點沒有資本主義腐化思想的好青年吧!”監考老師看著我很崩潰的表情,手拍在我肩膀上語重心長地教育道。暈了暈了,這又不是文革時代,這老師絕對是有意故意刻意的,她一定早知道我私下裡的小動作,隻不過不拆穿得了。我極不情願地把手裡的參考卷遞給監考老師,說了句“謝謝”,然後就拖著沉重的步子跑回寢室獨自鬱悶去了。這次考試,我鐵定要頂著“滿江紅”和我法國留學永遠的kissgoodbye了。“暮宜……”許之湛在我走進女生宿舍叫住了我,他穿著校服,斜背著黑色的背包,同樣是剛考完試的他一手裡拿著建築學的課本,一手提著一盒大大的慕斯蛋糕,是我最愛吃的草莓口味。我邊流口水邊跑到他的身邊,一看到好吃的東西,我就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統統拋到腦後,什麼掛科不及格,通通都見鬼去吧。“暮宜,你有必要一見我就如此激動狂野,搞得和n天沒吃過豬肉一樣嗎?……”許之湛在一旁不鹹不淡地開了腔。“n天沒見過豬肉?嘿嘿,這個比喻我喜歡……。”我看著言語間把自己繞進去的許之湛,笑的那是一個花枝亂顫。“把蛋糕留下,你,可以走了。”我接過蛋糕,然後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勢。“暮宜你彆那麼心狠嘛…人家一大早就吩咐劉嫂給你準備甜點,然後讓李叔開車給你送過來的,考完試之後我就直奔你宿舍門口等你,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為的就是你能吃上新鮮可口的慕斯呢,你怎麼還這麼不領情……”許之湛擺出一副小狗狗的可憐表情,看得我那叫一個於心不忍呐。“好吧好吧,我批準你看我吃完蛋糕再走。”我極度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許之湛就高興地屁顛屁顛跟著我回了寢室。我的寢室已經完全不是那副剛來時候的規整乾淨模樣,經過一個學期的荼毒,無論是牆壁上還是地板桌麵上都有了一層厚厚的塵土,無論許之湛派多少個人來打掃都完全弄不乾淨,即使當時乾淨了,沒過兩天就繼續恢複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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