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穿越文裡的未婚妻1(1 / 1)

鐘婉再睜眼,就看到了紅色的床幃,她揚了揚眉,似乎有些久違了。 ‘宿主,你醒了?’ 鐘婉點頭,‘我現在有多少能量了?’ ‘2800,宿主,離回家又近了一步。’ 鐘婉扯了扯嘴角,‘還差的遠呢!傳送這個世界的劇情。’ 係統點頭,連忙將劇情傳了過來。 這個世界的原主是丞相之女,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大家公認的大家閨秀的典範。 原主在這個世界裡,若不是有了婚約,那得是門檻都要讓提親的媒人踏破的那種,是所有高門夫人最喜歡的兒媳婦了。 原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坐在家裡刺繡彈琴畫畫下棋,讓人安心得不行。 可惜,這個世界的男主,不喜歡她這樣死板,與彆人一模一樣的大家閨秀,而是喜歡那種離經叛道,一點也不符合大家閨秀的女人,也就是女主。 這個世界的女主是一個穿越人士,最不喜歡的就是古代女子的死板,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於是,女主穿來之後,每天都在想各種辦法出門,然後逛街買東西,和各種人發生衝突,然後吵架。 而這些衝突的人裡,就有男主孟予安,孟予安和女主不打不相識,兩人在成為朋友之後,不斷的互相約著喝酒喝茶聊天,時間一長,孟予安就發現,這個人和自己認識的所有人都不一樣,然後開始好奇,最後發現女主女兒身的時候,更是小鹿亂撞,認定了要娶這個不一樣的女子。 於是,孟予安為了娶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費儘心思退婚,將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導致原主名譽儘失,從京城才女,變成了孟予安拋棄的女人。 原主被羞辱,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她也改變不了流言蜚語,後來沒有更好的婚配,還因為去蘇州散心,遇到歹人,受儘屈辱,最後投湖自儘了。 鐘婉接收完劇情,微微擰眉,‘原主做錯了什麼?’ 係統默默抱著數據,‘原主沒有做錯什麼,她隻是剛好生在這個世界,剛好是個女配……’ 鐘婉扯了扯嘴角,‘所以,這個世界的女主和我一樣?’ 係統連忙搖頭,‘不一樣的,她沒有係統,她隻是因為時空交錯,不小心吸入靈魂,最後放到任意世界裡安放,才導致的結果。’ ‘所以?’鐘婉挑眉,詢問到。 ‘所以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其他技能,甚至連琴棋書畫都不會。’ 鐘婉真誠發問,‘那她什麼都不會,是靠什麼,吸引了男主?’ 係統想了一下,‘有趣的靈魂?’ 鐘婉點了點頭,‘真是不錯。’ 係統都能聽出宿主的嘲諷,它訕笑了幾聲,‘宿主,不要吐槽,反正你也不用像原主一樣去投湖,隻要完成劇情節點就可以了,我相信,彆人欺辱不了宿主的。’ 它還記得,上一個準備囚禁宿主的人,被宿主打得痛到滿地打滾,去警局都不敢暴露出自己被打過的事實,也不知道是男人的要強,還是害怕宿主的報複…… ‘這個世界的能量有多少?’鐘婉還是最關心這個。 ‘是500哦,而且這個世界也有隱藏任務,有原主的遺願,宿主若是完成了,還會有額外的能量的。’ 鐘婉點頭,‘明白了。’ 看著窗外還是黑色,鐘婉知道,天還沒有亮,於是又閉上了眼睛,開始思考。 這個世界的劇情節點也不算多,第一個是在燈會上和男主孟予安相遇,因為知道對方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原主很是害羞,還被彆人打趣。但相比於她的嬌羞和歡喜,孟予安就是妥妥的不喜和厭煩了,整個過程都在擺臉色,直到看到女主江顏清,孟予安才恢複笑容。 第二個情節是在國公府的宴會上,被江顏清打臉,作詩上麵輸給了抄襲李白蘇軾的詩的女主,畫畫上輸給了用花粉吸引蝴蝶的女主。還在宴會上看到得知女主女兒身的男主的癡漢臉,深深的被打擊,回去大病了一場。 第三個劇情節點就是被退婚了,孟予安為了退婚,被家法,打了個半死也不鬆口。最後被抬著來丞相府退婚,原主問了他一句為什麼,最後被傷得體無完膚,哭著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最後一個劇情節點,就是去蘇州散心,偶遇歹人。 係統微笑,它已經提前給那些歹人點蠟了,相信那些歹人都可以得到一個很好的歸宿。 天一亮,鐘婉就起來了,她今天要給父親請安,練 請安,練琴、練字、還要畫畫,很忙的。 如今這個時候,男女主關係已經很好了,男主已經對女主上心了,隻是還不知道女主是女兒身而已。 鐘婉去給鐘父請安。 鐘父正準備上朝,看到自家乖巧的女兒,心情都好了很多,“過幾日就是燈會了,你可以約著國公府家的女兒一起出去玩,不過要帶上護衛,注意安全。” 鐘婉乖巧應下,隨後送鐘父出門。 鐘婉幼時,鐘丞相的正妻就去世了,府上還有幾門妾室,鐘丞相也沒有再續弦,鐘婉作為唯一的嫡女,因為鐘丞相的照看,從未讓其他人壓到鐘婉的頭上。 送走了鐘父之後,鐘婉就開始了一天的課程,先是在琴師的指導下完成今日的練琴,然後開始畫畫陶冶情操,最後是練字。 係統看著宿主被各種誇讚進步,完成的很好時,忍不住問。 ‘宿主,你原來不是擅武嗎?’ 武力的武啊,它明明記得,宿主可以耍槍耍劍,還能耍鞭子。 鐘婉聞言,笑了笑,手裡練字的筆沒有停下,‘活了那麼多年了,總要有些事情可以做,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 係統默默的抱住自己,這打發時間就能做的這麼好,這宿主在自己的世界,到底有多逆天?不過想到宿主都能夠逆天而行,去回朔時光,怎麼樣,也不該是個小人物才對。 鐘婉就這麼每日重複著,過了幾日,終於到了燈會這天。 鐘婉的手帕之交白音韻天還沒有黑,就來到了丞相府。 白音韻是國公府的嫡女,與鐘婉地位相當,按理說在正常的故事裡,她們應當是棋逢對手,應當算是競爭關係。但偏偏白音韻活潑許多,性子單純,還特彆喜歡原主,再加上兩人從小一同長大,原主也一直拿白音韻當做妹妹,兩人關係十分要好。 “你好了沒有?快快快,你也穿上你那件石榴色的裙子,我們一樣,這樣更好看!”白音韻剛到鐘婉的院子裡,聽到說鐘婉在梳妝,便邊催促,邊往裡走。 侍女文琉聞言,微微擰眉,正想勸說白小姐,自家小姐喜歡素淨一點的顏色,比如白色或者竹青,那邊小姐就先回了話。 “好啊,文琉,你去拿上個月做的那套裙子來,給我換上。” 文琉點頭應下,將手裡的梳子遞給舞悅,然後自己去取裙子。 鐘婉看了看自己素淨的妝容,又開了口,“你將口脂化濃一些,不然配那裙子不好看。” 舞悅應下,連忙給小姐換了口脂。 白音韻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提議,鐘婉會直接答應,因為鐘婉平日裡實在穿的過於素淨了,雖說她穿什麼都好看,但是看久了,實在會顯得她有些蒼白,彷佛生病了一般,若是能時不時換換顏色,穿個豔麗一些的,她相信,定會十分好看。 白音韻趁著這個時候,坐在鐘婉的軟榻上,和她分享最近京城的八卦。 “你不知道,那李大人可不要臉了,寵妾滅妻,仍由那個小妾欺負他的正室,還讓庶子搶在嫡子前麵,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若是讓聖上知道了,怎會給他好臉色?” 鐘婉微微一笑,看著生動活潑講八卦的白音韻,“你哪裡聽的那麼多風流韻事?你每日都在做些什麼?” 白音韻聞言,歎了口氣,“自然是在與我娘親作鬥爭,你可不知道,她現在限製了我出門的自由,若是我要出門,必須得向她請安,並且得稟明去由,如此,我就不能隨意去酒樓裡聽說書了!” 鐘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改了妝容,雖不豔麗,但也足夠水潤好看了,同時不忘說教白音韻,“你若是有那閒工夫,不如在家多練練琴藝,練練字,靜靜心氣。” 白音韻連忙搖頭擺手,“彆彆彆,我可不是你,我靜不下來,你彆說了,我好不容易逃開我娘親的說教,你可彆與我說這個!” 幾個丫鬟都笑了起來。 鐘婉也抿唇微笑,這個時候,文琉也取了裙子過來,鐘婉便起身,去屏風後麵,將裙子換下。 白音韻坐在軟榻上等著,見鐘婉慢步走了出來,連忙瞧了過去,等看到那一抹人影,頓時就呆愣住了。 旁邊幾個丫鬟也看呆了,久久沒有開口。 白音韻回過神之後,連忙跳下軟榻,衝到鐘婉身邊,抱著她的手臂,“婉兒,你真好看,我就說,你適合穿亮色,今日,你定時燈會上最漂亮的小姐,我那還有一匹絳紫色的布,改日我讓人送來給你,你拿去做衣服,試試那個,定也是十分好看的。” 鐘婉笑了笑,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