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裝傷重嬲婦勾引(2)[修改](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14 字 15天前

曾政克裝成聽話的樣子,不再堅持起來。 龔金玉彎下腰,伸出左手從床下拿起便盆等候。 曾政克翻動身子,側身躺在床沿邊。 龔金玉右手輕輕幫他拉開褲襠拉絲,再小心翼翼伸進褲內去掏那東西,左手端著尿盆為他接尿,象老婆侍候老公那樣,隨便捏著它,讓其輕鬆解便,猶如做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極其大方自然,絲毫不覺難為情。 若是旁邊有人看見,還會誤以為他們是夫妻關係呢。 龔金玉的行動好似春風化雨,滋潤了曾政克那乾涸已久的心田,心安理得躺著,根本不用動手,順水推舟“嘩嘩啦啦……”屙得極其暢快,卑劣的心靈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一陣陣舒暢快感侵襲全身,心裡湧起一股股美滋滋的感覺,尿屙得痛快淋漓,就象做夫妻交歡之事那樣,從頭到腳渾身感覺舒服得不得了,腦海裡浮現一幕幕美妙的幻覺,身子如浮在半空中的白雲裡飛翔遨遊…… 費葩潔辦完事,從外邊進來徑直走到床前,瞧見兩人親密無意、貼切配合的一幕,猶如鐵塊遭遇磁鐵吸引一般,實在邁開腳步,無法回避卻並不走出去,反而傻傻地站在床前發呆,眼睛直楞楞地盯著,流露出無限羨慕眼神,引起一陣陣浮想聯翩…… 待其解完,龔金玉握著曾政克那個放水的家業,真象侍候自己的丈夫那樣,輕輕甩乾掛在它前麵的尿滴。 就這麼一個習慣動作,再次刺激了曾政克的大腦神經,身體迅速發生了反應,就象那做好的發麵饅頭,餳合適了放進蒸籠,鍋底下大火燒得特彆的旺,熱氣騰騰的濃厚蒸汽,猛然向上蒸發,催著饅頭快速脹開一樣…… 龔金玉不僅感覺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物件在快速變化,而且手指上傳來灼燙之感,旁邊又有費葩潔看著,紅暈馬上布滿臉麵,臉頰飛起朵紅霞,如玫瑰花瓣一般鮮豔的圓圓臉蛋上,泛起一片豔賽桃花般的粉紅,極度不好意思,趕緊扭轉身子,擋住了費葩潔的視線,不讓她看見這羞人的一幕,將左手端著的尿盆放在床邊,趕緊撐開前門,把捏在右手的東西,謹小慎微放進門裡麵,再輕輕拉上拉絲,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遮住了那讓人尷尬而又喜愛之物。然後端起便盆去倒,終於沒讓她發現這難堪的一幕。 曾政克極其興奮,露出一絲感激的眼神,注視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裡沒說一句客氣道謝之言。 龔金玉如夢似幻般清純的大眼睛裡,充滿深幽幽的關切之色,卻不敢繼續正麵望著曾政克,趕緊四下裡躲閃,雖然感覺十分彆扭,手上卻做得極其自然,好似無微不至關懷照顧領導,是辦公室主任份內之責。 費葩潔深悔遲了一步,感覺沒彆人想得那麼周到,做得那樣細微,一直在埋怨自己差勁不中用!又不願與她同分一杯羹,共做麵前這個人的紅顏知己。呆呆站在旁邊,大生悔之晚矣之感。腦海裡充滿斥責自己的話語,所以並沒有看見曾政克 見曾政克的表現,也沒發現龔金玉臉上發生緋紅的變化。 龔金玉去廁所倒尿,清洗尿盆之後,又用冷水洗了一下滾燙的臉,等到恢複如常了才返回病床前。 曾政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看是平傳泰,趕緊按下接聽鍵,接通後以極其微弱的聲音問候:“平總好!” “曾局長,今天在不在家?”平傳泰以熱情友好的語氣從容相問。 曾政克有意有氣無力答應:“平總,我沒在家,十六就到省裡開會來了,有什麼事嗎?” “就是前幾天說的事,我準備到你家中拜望。什麼時間回來?”平傳泰簡明扼要說明,詢問何時得回。 曾政克故意沉吟一陣才答:“暫說不準好久回來,本是今天上午就往回走,途中遇到車禍,受傷住在D縣醫院,不知還要治療多久。” 平傳泰聽說他出了車禍,立即口是心非以非常著急的口氣,假意急促關心:“傷到哪兒了,嚴不嚴重?需不需要我開車來看望?” “謝謝平總關心,我們的車頭與對麵來車輕微擦掛,胸部受了點輕傷,不太嚴重。過幾天就可痊愈出院。”曾政克用提不起氣的精神慢聲細氣講述,說得十分費勁。 平傳泰好象放鬆了緊張心情,口氣緩和下來:“隻受上點輕傷,就讓人放心了。等幾天和你聯係,回來了再到家來看望。”仇恨的心裡卻反其道而行之,從心靈深處湧出惡毒詛咒:“蒼天不長眼,怎麼隻讓他受輕傷,對麵來車怎不從他身上壓過去?一下除脫這個禍根多好!” “謝謝平總關心!”曾政克輕聲回答。 傍晚時分,費葩潔離開病房安排晚飯。 曾政克欲趁機進一步試探,放低聲音輕說:“金玉,扶我起來,又要解小解。” “有病起不來,就安心躺著,我來幫你。”因隻有兩人在場,所以龔金玉一點也沒為先前的難堪而躊躇,馬上無比體貼關懷、細聲溫柔地說,蹲下身子左手拿便盆,右手去拉布製前門上的拉絲,準備去掏那個放水的玩意兒,手指伸進裡麵吃了一驚,又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心裡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臉色再次變得緋紅,腮邊又泛起一片桃花紅,抬起頭以迷茫的眼光怔怔地望著他,想從他那會說話的眼睛裡看出答案。 曾政克看見她觸摸之後如此表現,不僅毫無羞愧之色,反而色迷迷地迎著她那略微害羞的目光,直直盯著不肯讓開。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儘在不言中! 龔金玉在先前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的快速變化,簡直象那六月間的雷陣雨,沒有一點征照,說來就來,去廁所倒掉尿液的時候,就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想起平時他曾說的一些聽起來好像有意挑逗的瘋話,不敢裁縫的腦袋——當真(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