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蘋果幫他搓洗乾淨後,拿一張浴巾披在肩上。 庫愛三這時等不及了,雙手摟住青蘋果的身子,大腿根中間那個直戳戳一柱掣天玩意兒,不停地歡快跳躍著,對準她的肥臀使勁地衝抵過去。 青蘋果拿一張浴巾遞給庫愛三,莞爾一笑說道:“莫急,先揩乾身子,我們再來歡快地做正事。” 庫愛三沒有堅持,聽話地接過浴巾披在肩上,扯起浴巾邊角揩擦起身上的水分。 青蘋果先一步揩乾淨身子,雙腳穿進拖鞋裡,臉掛放蕩之相,一臉邪笑地說:“我到床上去等你。” 庫愛三才不要她等呢,幾下揩乾淨身子,跟著攆出浴室,右手摸著她挺翹的肥臀,一同走到床邊。 青蘋果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蹬掉拖鞋上床仰睡等候。 庫愛三臉掛邪笑說:“喂,青蘋果,你要我上來壓在你身上刨狗刨刨(方言,刨狗刨刨為遊泳的一種最低劣的姿勢,不甚優雅),和你來上下式啊?” “上下式不好嗎?”青蘋果邪邪地笑問。 庫愛三歎息一聲:“唉,在家放牛,出門也放牛。” “你這是啥意思?”青蘋果不懂,好奇地探問。 庫愛三苦笑著解釋:“我家那位就是不解風情,做夫妻之事的時候,一直古板,從來不和我玩花樣,長期仰麵朝天睡到,隻準我在上麵整,所以每次做這事,真象是在做家庭作業,枯燥得很,簡直味同嚼臘!你繼續要用上下式對付,豈不是在家放牛,出門也放牛?”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要玩點花樣,找尋一點刺激的感覺喲?”青蘋果恍然大悟,猜測地問道。 庫愛三笑盈盈地點頭:“對噻,不然在外尋求啥嘛?” “好嘛,我起來給你刺激。”青蘋果一臉嬉笑,邊說邊翻身爬起來,等候庫愛三上床去。 庫愛三歡喜不已地上床問:“你見多識廣,覺得用哪種姿勢,男人才感覺最舒服?” “這要因人而異,各自的感受不一,不好說哪種姿勢你就感到最舒服。”青蘋果不肯說明具體用哪種姿勢。 庫愛三隨意地說:“那行,你想用哪種姿勢你作主。” “你先仰麵躺下嘛。”青蘋果象指揮官一樣指揮。 庫愛三聽話躺下,望著她提出疑問:“你在上麵嗎?” “嘻嘻嘻嘻……不,先用嘴巴為你服務?”青蘋果壞笑著說,說話間右手幾個手指輕輕撥弄他大腿根朝天一柱香立著的硬梆梆的玩意兒,一直嬉笑個不停。 庫愛三持懷疑態度問:“為啥先用嘴巴?” 青蘋果有心使壞,揪著下麵硬梆梆的小庫愛三搓揉,發出放浪形骸的浪聲浪氣邪笑問:“這點都不明白呀?” “正因為不明白才問你。”庫愛三並不覺好笑地答。 青蘋果停止嬉笑,一臉嚴肅認真作答:“剛洗乾淨了噻。如果先用我下麵的那張小嘴巴給你玩一陣後,你那個雞鴨巴玩意兒,伸到我這個裡麵後就弄臟了,再要我用嘴巴服務,又得要你去洗乾淨,好麻煩嘛,首先就用嘴巴,更省事一些。這下說清楚了噻?” “哦,曉得了。”庫愛三心安理得平麵仰躺。 青蘋果毫不猶豫靠近坐好,低下頭奓開嘴,右手本在輕輕撥弄的手指,握住庫愛三那朝天挺著的小鋼炮根部,左手也伸過去一同扶住,象吃香蕉一般送進口中,腦袋不停地上下起伏*。 “爽,舒服,安逸!”庫愛三 ”庫愛三極其享受的歡叫。 青蘋果更加賣力,嘴巴起伏更勤,加快*速度。 “硬是舒服,不過,我先就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先用嘴巴服務,所以給我弄得差不多的時候,還是要在你胯裡那張小嘴巴放炮。”新穎的刺激,弄得庫愛三渾身舒爽得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聲音打顫地說。 青蘋果的嘴巴脫離庫愛三的小鋼炮,仍是笑嘻嘻的模樣說:“行,照你說的做好了,你覺得要我下麵的小嘴巴弄的時候,告訴了就滿足你的要求。” “光這樣起伏*,雖然刺激,但卻不夠勁。”庫愛三得隴望蜀如是說道。 青蘋果嘻笑作答:“沒問題,我給你加勁。”答後雙手仍握扶他的小鋼炮根部,繼續低頭吃起香蕉,嘴裡開始暗中使勁,向裡麵用力吸咂,咂得“滋滋”作響。 “硬是安逸呃!”庫愛三感覺周身爽快之極歡叫。 青蘋果聽到表揚,嘴巴占著說不出話來,實際行動更加投入,馬上改咂為吹,嘴巴鼓勁吹那小鋼炮。 庫愛三感覺到吹並沒有咂那麼得勁:“怎麼吹呢?” 青蘋果抬起頭讓嘴巴脫離小鋼炮,仍是嬉笑作答:“你沒聽說嗎,這個動作又被稱之為吹簫了嘛。不用勁吹它,怎麼配得上吹簫一詞呢?” “好好好,你想咂就咂,想吹就吹,由你。”庫愛三不再說啥子,仿佛是在當領導,授權給下屬一般。 青蘋果仍是笑容滿麵,高傲地回答:“當然,我的地盤我作主。”接著低頭繼續使勁吃香蕉,賣力吹簫。 弄了一陣,一陣陣快感襲來,庫愛三感覺快要達到快樂巔峰時刻,興奮不已提高聲音歡快大呼:“好安逸啊,周身舒爽得不得了哇,快,下麵的小弟弟好像忍不住了!莫讓它吐進你嘴巴裡,我要肥水不流外人田!” 青蘋果從他的叫聲中,感覺到它堅持不住了,抬起頭取出嘴巴,雙腿站在他身子兩邊,蹲下身子蹶起屁股,將她下麵那張小嘴巴套住他朝天挺立的小鋼炮,套牢就不停息地上下起伏運動,動作連貫地一鼓作氣使勁收拾。 庫愛三很快達到巔峰時刻,身子爽得不停打顫…… 單專銀他們人捶罷葷背,已經先後回到包房等候。 庫愛三玩安逸了,穿戴整齊人模人樣回到9號包房。 眾人到齊,遲遲不見劉秋生進來。 單專銀頗覺怪異,眼望包房門自言自語:“今天貓兒下狗兒——搞出怪事來了,時間不早了,請客的人為何趙巧兒送燈台——一去永不來?” 薛天山走出包房四處查,哪見蹤影,去巴台問鄭真:“老大,看到和我們一道來的劉老板沒有?” “庫局長和他在沙發上坐著說了一陣話進去後,他仍坐在那兒,好象在想問題。後來,我上了趟廁所,回來就不見他的人了,既沒在包房,想必是走了。這樣的人真怪,既然請客為何不等客人出來,也不結賬就走了?”鄭真道出實情,跟著感覺莫名其妙。 薛天山進去,向領導和同伴告知真相。 “一定是他不願意我合夥進去分乾股,有意把我們擺在這兒晾起。”庫愛三恍然大悟,想明白其中隱情,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卻不能說出心中的不痛快,怒發衝冠發恨吩咐:“天山,你去簽字,把賬欠起。再好好收拾他!” 就是這兩筆欠賬,鄭真幾次跑路,都因缺錢沒有結到賬,庫愛三又叫他找出納結,而又結不到,他以為有錢故意不結,才引發出生氣鬨事一幕。 這種肮臟的欠賬,庫愛三又怎敢讓組織查證落實!()